一切她都能接受,还可怕的习惯了,甚至在他离开还没有一天时间的那时候她竟然还不注意住了院。 咬了一口面包,入口即化,软软的感觉蔓延开,直达心底。 “出来了!” 时阳一声轻叫,何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从电梯口走出来的男人和从钱鑫鑫手机上看见的那人无异,定是邵青阳。 这时锁灵环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何年刚想念咒控制,一双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把锁灵环和她的手掌牢牢包住,下一刻锁灵环没了声音。 咚咚,何年清晰得听见,是自己心跳的声音,大脑一瞬空白,都忘了以前和他肢体接触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何年抬头看向时阳,只见他正盯着走过来的邵青阳,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 何年眨眨眼,懊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现在在办正事,三心二意想什么呢,该打。 “我们该怎么办?”看着已经上车的人何年开口小声问道。 时阳一直握着何年的手腕也没有松开,看着属于邵青阳的车子开过去才看向何年,“厉鬼的气息很强烈,看来是被厉鬼附身无疑。” 气息很强烈?何年心虚的摸摸鼻子,刚刚光向着在他手里的手腕了,根本没注意。 想着何年懊恼的甩开时阳一直微紧的手,“出了这个呢?还能看出什么来?” “怨气很重。”时阳轻声说到,被甩开的手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擦了两下。 厉鬼本身就带着怨气,因为情况不同化为不同厉鬼的所以所带的气息是不用的,怨气很重……“难道是怨鬼?” 闻言时阳想了想,“很有可能。” 顿了顿又继续说:“回家?” 何年一愣,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一个话题然后点头,“你不用去公司吗?” “公司请了一上午的假。” 说话间时阳已经把车从停车位倒了出来。 “你是公司大老板还用请假?”何年瞪着一双大眼好奇的问道。 时阳微笑,即使没有看何年现在什么表情他也猜得出个大概,勾着嘴角轻嗯了一声。 两人回到家,打开门何年甩着也没派上什么用场的墨镜往里面走,突然余光撇到什么东西脚下一顿,缓缓的扭过头看向阳台的位置。 我去!什么鬼啊? 见何年突然停下来看向一方时阳换下鞋走过去查看什么情况,看见阳台上站着的也微微一愣。 是那日找何年来倾诉冤屈被拒说要回去好好想想的阴鬼。 “你想好了?”何年认出来他才迈开脚步像沙发走去。 阴鬼向这边走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何年今天心形不错,闻言挑眉,“什么想不明白,说来听听。” 上次来被何年无情拒绝,本来对此次谈话也没抱多大希望,阴鬼见何年这回这么好说话也不怎么顾忌了。 “我是一个月之前死的,可是我的所有意识是停留在三个月之前,当中的一个月我完全没有记忆,就连我死之前的记忆也没有,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何年听得也疑惑了,不应该啊,“难道和你情况一样?” 何年这句话是轻声询问旁边的时阳的。 时阳摇摇头,他的情况不可能和他一样。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其它奇怪的事情?” 阴鬼看向何年,想了一会儿,“我徘徊在亲友身边一段时间,发现他们大多数好像对我的死都隐约表示痛快……” 何年扯了扯嘴角,她很定他说得够隐晦的了,事实肯定更惨。 这人做的也太失败了吧,死都死了还被亲朋好友唾弃。 时阳一直盯着阴鬼脸上的表情变化,眼尖的捕捉到了他脸上的一丝有意的躲藏。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 “啊?”被突然疑问阴鬼有点慌,惊吓一般的叫出来。 何年对于他的反应有点不悦,“你有什么就要说出来,你要是瞒着我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自然什么也给你分析不出来。” 何年说完和时阳对视一眼,两人缄默不言,坐等阴鬼自己交代。 ☆、第18章 是那妹子 沉默了一会儿,阴鬼犹犹豫豫,最终开口。 “我……我生前做了一些混账事……”阴鬼顿了顿,“我做了对不起我老婆的事情,可是我绝对没想过要和她离婚,但是我死后发现我和她已经是离婚的了……所以一切都好奇怪,所以我不明白,希望能弄清楚。” 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情竟然还说什么根本没想过要离婚,这未免也太贱了吧,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才起飘扬? 何年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这种事我也不明白。” 阴鬼一惊,“我……” 时阳看了一眼没了耐心的何年,“你这件事……她确实没办法。”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鬼使没办法就快点走吧。 阴鬼倒也是聪明的,看出了何年的厌恶马上起身告别了。 看着离开的,何年翻了一个白眼,刚从邵青阳那渣男那回过神来又来一个。 “这年头奇葩还真是多啊,这种渣男活该死的不明不白。” 时阳知道她还在为邵青阳玩耍钱鑫鑫的事生气,对阴鬼这个态度也能理解,但是不会太感情用事了吧。 “你是鬼使,为阳间的阴鬼解决问题的,总是这态度的话鬼使一职恐怕就会做的坎坷了。” 何年不以为意,“坎坷?难道阴间的阎王还能找我来?那正好,我得好好跟他商量商量这鬼使一职了,凭什么几千年前要指定我何氏一族做鬼使?有没有征询我的意见?” 见何年从个人感情上升到了族世恩怨时阳真的有点后悔劝她了。 还好挖的不深,时阳赶紧转换话题,“你这两天联系过钱编辑吗?” 何年还没从愤懑中反应过来,愣了愣,摇头,“没有,怎么了?” “这么多天了她应该去上班去了吧,不知道她在杂志社会不会遇到邵青阳……”时阳没有继续说下去,挑着眉峰看向何年。 “你的意思是钱鑫鑫遇到邵青阳会受欺负?”何年笑着反问时阳,没等他点头何年随即摇头摆手,“放心吧,不可能,凭我对钱鑫鑫的了解,挨打的一定会是邵青阳。” 似笑又似不笑,时阳看着何年,“但是现在的邵青阳不只是单纯的邵青阳了。” 单纯二字绝对不是用来形容邵青阳的品性的。 显然何年也明白了时阳话里的意思,一怔,“那钱鑫鑫会不会有危险?” 时阳:“应该不会,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要打个电话问问。” 何年觉得有道理,但是给钱鑫鑫打了一个电话反而被她安慰了一番。 下午时阳去了公司,何年又一个人无聊的待在家,看一会儿电视刷会微博,不过时阳说的好像还挺有用的,微博上关于她的评论已经少了很多了。 之前答应了钱鑫鑫要马上开新文何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