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学校的时间虽然很早,早上有部活的学生却并不少,到达网球部的时候,有不少部员都发现幸村jīng市的腿受了伤。 “幸村,这是怎么回事?!”与幸村jiāo好的真田弦一郎率先迎了上来。 “这个等一下再说。”对真田点了点头,见木之本鸢还不放心地盯着自己,似乎打算一直在这里等到早训结束,辛村jīng市无奈地笑了笑,“木之本君,今天似乎是你值日,你还是先回班里吧,部活结束的时候真田会送我回去。” 发觉自己在这里幸村似乎会有点不自在,木之本鸢审视地看了会儿真田弦一郎,发现对方神情坚毅,看上去十分可靠,这才点了点头,和锥生零一起回教室去了。 早自习快结束的时候,幸村jīng市和真田弦一郎的身影终于出现在1年B组的门外。 木之本鸢见状,立刻起身迎了过去,顺利完成与真田弦一郎的jiāo接。 真田弦一郎,“幸村就暂时拜托你了!” 木之本鸢:“好。” 幸村jīng市:…… “木之本君,你和真田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受了什么十分严重的伤呢。”在木之本鸢的搀扶下坐到座位上以后,幸村jīng市颇有些无奈地笑道。 想到幸村jīng市腿上那狰狞的伤口和外翻的皮肉,木之本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本来就很严重,幸村君不要总拿自己的伤开玩笑!” 见木之本鸢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幸村jīng市心头诧异,对上木之本鸢暗含关切的翠绿色眼眸后,心头忽然便软了几分,当即不再逗木之本鸢,轻声道了句“好”。 因为幸村jīng市的玩笑,木之本鸢这一上午都冷着一张脸,除了课间扶幸村去上厕所以外,全程都没有和幸村jīng市说过一句话。 第一次见木之本鸢闹别扭的样子,幸村jīng市竟还觉得挺新鲜。 和木之本鸢相处越久,幸村jīng市就越能看到他隐藏在高冷外表下那些有趣的小心思。 尤其昨天他受伤之后,木之本鸢在他面前更是直接崩掉了高冷人设,简直像个护崽的小母jī,恨不能时刻跟在他身边保护他。 幸村jīng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谁像对待玻璃娃娃似的小心对待,还……挺有趣。 就是不知道木之本君会生气到什么时候,已经一上午没和他说过话了呢。 幸村jīng市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上午的课业结束后,幸村jīng市正坐在座位上,等真田来班里接他一起去吃饭。 桌子上忽然出现一个保温壶,幸村jīng市诧异地抬头看过去,只看到木之本鸢别扭的侧脸。 眼底迅速漫上愉悦的笑意,为了避免木之本鸢恼羞成怒,幸村jīng市只能qiáng行忍笑,温声问他,“木之本君,这是什么?” “这是花生红枣莲藕汤,生血用的,你吃午饭时记得喝掉。” 幸村jīng市还是第一次听说汤能生血,倒是有些好奇。 似乎担心幸村不会乖乖听话,木之本鸢忍不住qiáng调,“这可是我今早亲手煲的,你一定要记得喝。” 幸村jīng市:…… 所以木之本鸢今天起那么早,是去做这个了? 望着眼前雪白的保温壶,幸村jīng市的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他们说话的功夫,隔壁班的真田和锥生零都已经到了B组。 不太放心幸村jīng市,木之本鸢又跟真田qiáng调了一下,让他一会儿看着幸村把汤喝掉,这才又拿起一个保温壶,和锥生零一起去餐厅吃饭。 “你特意早起给幸村煲了汤?”路上,锥生零一边偷瞄木之本鸢手中的保温壶,一边不经意似的问道。 在木之本家住了一个月,锥生零当然知道木之本鸢会做饭,至今仍对他在迹部家做的那顿海鲜大餐记忆犹新。 不过平时在“桃之雪”时,负责掌勺的大厨一直都是木之本桃矢,木之本鸢大多是帮忙打下手,像今天这样特意早起给谁煲汤的待遇,锥生零只在刚住进木之本家时享受过。 虽然并不是特别在意那几口汤,但乍一听说这件事,锥生零心中还是难免酸溜溜的。 锥生零:…… 我是不是变幼稚了? 他很认真地反思。 好歹他也曾活过千年,又不是真的13岁,竟然也会在意这种小事,果然是被木之本鸢这个幼稚鬼传染了吗? “不是啊,”正心情复杂地自我批判,锥生零忽然听到木之本鸢的声音,“你昨天不是也受伤了吗?虽然你喝过玖兰枢的血,伤口已经痊愈了,但元气这个东西,多补补总是好的。” 他把保温壶塞给锥生零,“这份是你的。” 锥生零这才终于舒服了,立刻把之前的自我怀疑全部抛在脑后。 不过,“这个保温壶为什么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