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想身为堂堂青帮分堂堂主的你,是不会为难一个孩子的,对吧!” 蒋世荣微微冷哼一声,然后轻轻摆了摆手,道:“现在的年轻人也太放肆了,二话不说就挡我道,如果不是你曾大老板出现,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知蒋大堂主到来,是在下招待不周——”曾婷婷见那两名大汉收回枪,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接着向二憨子摇了摇头,但二憨子显然没有让开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 陈俊南一下反应过来,这二憨子没有他的命令是不会让开的,反应过来的他赶紧向二憨子摇了摇头,轻声道:“退下,二憨子。” 他话音刚落下,二憨子马上恭敬的退到陈俊南的身后。这一轻微的动作被蒋世荣看在眼里,不禁翘首看向陈俊南,随即瞳孔一阵紧缩,暗自说道:“好一块料子——” ☆、拉开永恒不朽的序幕(8) 气质,尤其是他们这种资深黑帮成员,一眼便可从一个人身上的气质看出这个人是做什么的。而这种气质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后期产生的。 很显然,蒋世荣从陈俊南的身上看到了那种天生的领袖气质。 “这年轻人是?”蒋世荣从陈俊南的身上收回目光,向曾婷婷问道。 “哦,我这里的常客,刚从杭州读书回来——” “学生?”蒋世荣微微一愣,对于他们这种最讨厌学院生活的黑帮人员来说,很难想象在陈俊南身上居然会出现刚刚那稍纵即逝的气质。 “对对,”曾婷婷见蒋世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赶紧转移话题道:“今天不知蒋大堂主前来,就由在下坐东。” 说罢,曾婷婷不给蒋世荣推辞的机会径直向前走去。 再次看了一眼陈俊南,这一次,蒋世荣没在陈俊南身上看到那让他心动的气质,而是如曾婷婷所说的那样,十足的一个书生样。 微微摇头,怀疑产生了幻觉,蒋世荣带着两名手下便跟上曾婷婷。 感觉到蒋世荣等人跟上来,曾婷婷马上回眸看向陈俊南,同时向陈俊南眨了眨美眸,留给陈俊南一道魅惑至极的青花瓷背影。 见到曾婷婷为了帮二憨子将蒋世荣三人带走,陈俊南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过头看向二憨子,淡淡的说道:“二憨子,以后凡是用枪对着你的,就让他们永远的躺下吧!” “恩!”二憨子轻声应道,一点也不因为陈俊南这血腥而简单的一句话而震惊,对于他来说,陈俊南叫他杀,他便杀。没有什么或奇怪或震惊或不可思议。 看着蒋世荣等人消失的方向,陈俊南脸上闪过一丝阴冷,喃喃的念道:“青帮,真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帮派啊。” 就在这时,十七打开包房们向陈俊南两人走过来,顺着陈俊南的眼光看了走廊一眼,来到陈俊南的身边轻声说道:“大哥,我实在受不了那几个败家子儿了。” “怎么了?”陈俊南收回心神诧异的问道。 “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十七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沉声道:“正在打K溜冰。” ☆、拉开永恒不朽的序幕(9) 陈俊南闻言面色一冷,走到包厢前一脚将门踢开,只见包厢着的闪灯着已关闭。张兮兮五人正围在桌前,玻璃桌上此刻摆满一张张白纸,纸上堆着整齐的一排排白色的粉末。张兮兮正拿着一根吸管,一头放到鼻孔里,一头放在纸上的白色粉末上,然后很是陶醉的猛地一吸—— K粉,陈俊南脑海中马上闪过这两个罪恶的字眼。早在他认识张兮兮几人的时候便知道他们几人喜欢玩这个。后来几人被陈俊南一阵呵斥后几人便收敛了许多。没想到才多久的时间,几人便在又开始玩这东西。 从桌上摆着的空细小袋子可看出,五人已经吸了很多了。 碰—— 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紧接着张兮兮整个人直直的抛飞出去狠狠在砸在地上。 “都他妈的想找死——”陈俊南一脚将张兮兮踢飞后,将玻璃桌上的白色粉末全部推到地上,冷得让周围空气温度急剧下降的眼神从几人身上一一扫过。 张兮兮被砸在地上出奇的没有喊痛,而是翻身趴在地上,将地上的烟头一个一个的捡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金子啊,地上好多金子啊——” 陈俊南一阵气急,向跟着走进去的二憨子与十七说道:“将他们全部提到卫生间去,给我用冷水灌——” 他的话音刚落下,五人中岁数最大的夏时雨猛地一下站起来,以惊人的速度便向门外冲去,嘴里同样模样不清的喊道:“啊,我坐火箭啊,好快啊……” “二憨子抓住他。”陈俊南微微一愣的同时马上向二憨子喊道,同时弯身下去将另一名家伙抓住便走了出去。 “大哥,他们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十七虽然知道他们吸了K粉,但却对几人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 “产幻了。”陈俊南摇了摇头,道:“先让他们清醒一下。” ☆、拉开永恒不朽的序幕(10) 产幻?十七微微歪了歪脑袋,这对于他来说还真是一个新鲜的词语。但他也能理解过来,无非便是如被酒精麻醉了一般,产生了某种幻觉。 但这K粉的迷幻程度要比酒精的还要高出很多,从刚刚他们那种荒唐的举动便可看出来。 尤其是张兮兮,将一地的烟头当金子放进包里。 看着这好笑却笑不出来的一幕,十七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些城市人玩的花样真多——” 对于十七这个从小便在农村长大,虽然常年在外面奔波与很大大城市擦肩而过,但他是为了求医。无缘真正去体会大城市的生活,现在他总算是体验了第一次。 弯身下去将在地上四处寻找烟头的张兮兮抓起,跟着陈俊南便走出了包间,剩下两名还处于幻觉中的家伙做着让人瞪目结舌的事儿。 一个抱着包厢中的钢管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一个则双手抓住玻璃桌的边缘,一边抖动着玻璃桌,一边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的狼嚎声。 天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二憨子追着冲出去的夏时雨,在转弯的时候,夏时雨一下失去踪迹,留下二憨子一个人呆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去寻找还是回去告诉陈俊南。 “人呢,二憨子。”陈俊南手里提着一个家伙见二憨子傻傻的站在那里,马上向前问道。 “跑丢了,”二憨子茫然无措的说道。 陈俊南环视了四周一眼,道;“我先去卫生间,你挨个挨个去找找,别让他们闹出事情呢。” 说罢,陈俊南便提着手里的家伙向卫生间走去。二憨子则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打开寻找夏时雨,直惹得一阵骂声不断。 二憨子可不会在意这些,依旧一间一间包厢的寻找着,就在他寻找到最边上的包厢正准备打开包厢门的时候,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紧接着包厢门一下打开,一道人影闪电般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