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给你下了蛊。” 荣王妃还真这么想过。 沈克己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打马虎,好言好语的哄,费了一番力气把人哄得转怒为喜。 荣王妃日日夜夜关注着阮慕晴这边,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们能查出点什么来,治好儿子的隐疾,解除眼前困境。 可她等那等,等了两个多月,那些郎中医女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恨得荣王妃好几次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刑讯审问。 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咬着牙听人汇报儿子和那个女人如何胡天胡地。不知廉耻的妖精,白天都勾着男人做那档子事。 白日宣淫好啊,方便捉奸。 摩拳擦掌的阿渔点了人杀过去,中途不小心被一群出来避暑的年轻公子哥看见了。 “那不是谢世子妃?” “这杀气腾腾的是要干嘛!” 一群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 得知后面多了尾巴的阿渔嘴角一翘,示意拿下外面的人,千万不要惊动里面的鸳鸯,捉贼得拿赃捉奸得成双。 这些人都是真定大长公主派来的好手,在谢家军中历练过的,这点事对他们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阿渔畅通无阻地直冲书房,略走近一些,便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 啧了两声,这沈克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岂能不食髓知味,又被关在这破地方,整日里无事可做,可不是满脑子那档子事儿。 阮慕晴也是个放得开的,玩法层出不穷。 阿渔可同情被派来监视他们的那几个护卫了,人都憔悴了,为了他们的心理健康,她特意排表轮换。 扯回发散的思维,阿渔一脚踹开房门,惊动书桌上那对缠缠绵绵的野鸳鸯。 哇哦女上位! 啧啧感叹的阿渔满脸震惊痛苦:“你,你们!” 不着寸缕的阮慕晴尖叫一声,滚了下去。 沈克己惊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住了。 阿渔彷佛是受不住打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母妃说你在治病,我怕你见了我难堪,所以忍着不来看你。原来,你的病已经就好了,”阿渔惨笑:“恭喜你啊,你的病好了,还得了如花美眷,我恭喜你啊!” 后面跟进来的众人探头探脑地凑过来,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这么一回事。所以说,沈克己的毛病治好了,但是谢世子妃都还不知道,而一治好病沈克己就开始迫不及待玩女人了。 众人:“”竟是难以形容,完全渣破下限。 “不是这样子的,婉妤,你听我解释!”沈克己慌乱捡起衣服盖住自己,发现了跟进来的那群公子哥儿,瞳孔剧烈收缩,一张脸青青白白十分精彩。 而阮慕晴已经抱着头躲到桌底下,惊觉这桌子四面透风,当即浑身红得像只虾子,捞了件最近的衣服,狼狈不堪地抱胸奔向屏风。 阿渔差点笑场,很是辛苦地忍住了,她怒不可遏地指了指阮慕晴:“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不等沈克己开口,阿渔抓着长鞭冲进去:“我为你守了七年活寡,我替你背了七年污名,就算你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也对你不离不弃,可你呢,你在这里和这个女人鬼混,沈克己,你还是人吗?” 沈克己的脸发红发烫,张嘴想说点什么。 虎虎生风的长鞭已经落下,沈克己痛得浑身抽搐,挡在身前的衣物也被鞭子卷走。 满脸通红的沈克己顾不得疼痛,只想抓住衣物保住最后一点脸面,“啪”又是一鞭子挥了下来,白花花的身子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痕。 他要说话,阿渔压根不给他机会,鞭子雨点似的往下落。 躲在屏风后面的阮慕晴也没能幸免,被打地嗷嗷哭喊求救:“复礼,复礼!” 她的情郎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她呀。 两个人被鞭子抽得光着屁股满屋子跳脚哀嚎,那画面美的让人不敢看。 “”扒着门框看得津津有味的好事之众:这一趟来的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有点晚,晚上23点左右 支持:^闪^爵^小^说^,请把本站分享给你们的好友! 完璧世子妃6 【^闪^爵^小^说^】提醒书友谨记:本站网址: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哀嚎声、哭喊声、呵斥声以及长鞭落在皮ròu上的啪啪声交织成诡异的曲调, 过了好一会儿,阿渔像是终于精疲力竭,停止了挥鞭。 虽然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抽死, 但是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所以她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阿渔伤心欲绝地将鞭子用力砸到沈克己脸上:“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骂完, 转身退场。 扒着门框看热闹的公子哥儿就见她一张脸雪白雪白的, 眼中无泪, 整个人却透出一股浓烈的悲哀。 看得他们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就像是吃了一个没成熟的橘子, 从嘴巴一直酸到心里。 想想自己以前还在背后诋毁她是一等一的母老虎妒妇,可事实上呢?人懵懵懂懂地被骗嫁进荣王府,嫁了个不能人道的丈夫,最好的年华却活的像一口枯井。这还不算, 还替丈夫背负了不能生养的污名,成了人尽皆知的妒妇,自己的丈夫倒成了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就这样人家为了丈夫的名誉也无怨无悔地忍了, 一忍就是七年, 哪怕沈克己身败名裂也不离不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沈克己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能娶到这样好的媳妇, 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治好了病, 第一时间不是告诉妻子而是忙着和其他女人巫山, 把那么好的妻子抛之脑后。 如是一想, 真觉得沈克己这一顿打轻了,这还是个人么! “世子妃,”其中一位少年忍不住劝了一句:“沈克己他配不上你, 你值得更好的。” 其他人虽然没说,但是眼神也差不多这个意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可怜。 阿渔动了动嘴角,似哭似笑,踉跄着离开,背影萧瑟,看得人心头不忍。 再去看蜷缩在书架和墙角角落里,皮开ròu绽的沈克己,众人眼神更加不耻。素日里装的人模狗样,不想竟是如此不堪下作忘恩负义,回头定然好好替他宣扬宣扬。 万分鄙薄地啐了一口,这一行人也掉头离开,再待下去,他们都怕自己忍不住上去落井下石了。 屋内只剩下蜷缩在角落里的沈克己和藏在罗汉床与花架之间的阮慕晴,她举着一只小茶几挡在身前,就靠着这东西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