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的一声扣死手机,兔白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由于工作繁忙,兔白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不过啊, 今天兔白绝对不是回家放假,而是回家给白小汐放血。 如果没记错的话,白小汐是在月初的早晨咒的自己。 兔白的拳头攥的咯咯响,在心里无数遍的设想做掉白小汐的场面和手法。 走了一个半小时,兔白终于在天黑前走到了自己家的楼前。 破旧的楼房在在蜜色的夕阳里宛若迟暮的老者,老者脚下的小队长怒发冲冠的冲进楼道里激起滚滚的láng烟。 恶狠狠的踢开家里的每一道门,最终在厕所马桶上发现了坐在上面的白小汐。 细白的脖子上顶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白小汐呆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讷讷的盯着兔白。 姐,你在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忍个锤子啊!!!!”兔白挽起袖子冲进厕所。 只可惜脚底一滑,一记左勾拳结结实实轮在瓷砖上。 脏兮兮的地面上服了一层细碎的肥皂泡沫,兔白趴在上面疼的揪成一团,击在瓷砖上的右手迅速的肿成拳击手套。 白小汐面无表情的嚼了嚼泡泡糖,一个巨大的泡泡在唇边膨胀然后迅速的萎蔫。 白兔,你忘了我上厕所的时候很讨厌被打扰么。”白小汐起身冲水,踩着兔白散在地上的成包卫生巾走出卫生间外。 这些肥皂水也许能让你长点记性。”白小汐一脸纯净的望着兔白。 兔白从湿漉漉的地面撑起身体,回头望了白小汐一眼,飞扑上去。 两个人在走廊里迅速的扭作一团。 兔白挥舞着‘拳击手套’疯狂的攻击白小汐的鼻子。 白小汐则是一边躲着兔白的拳头一边狠砸兔白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遗传的原因,两个人在打架上都无比的专一并且执着,瞅准了一个部位玩命的开冒。 兔白的美目杏眼被白小汐生生的砸出两个大肿眼泡子,而白小汐俊秀的鼻子也让兔白蹂躏个鲜血淋漓。 两个人战的是如胶似漆,从屋东滚到屋西,从地上打到沙发上,浑然不觉双方已经衣衫尽裂,仪态尽失。 更浑然不觉的是对方已经赤luǒ相见,坦胸罩露内裤。 更更浑然不觉得是,家里的门几经被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骑在白小汐身上的兔白在疯狂砸人的间隙里,由于职业的敏锐性,察觉了站在门口的人。 兔白连忙捂住胸口。 隐夜在莫莫炸开的小脑袋上揪起一撮头发,熟练的绑起了鞭子。 隐夜绑完了一个,又绑一个。绑完第二个觉得第一个有些松,便把第一个拆了重新绑。紧完第一个又觉得第二个不如一个已紧,又把第二个紧了紧,很可惜,第一个又似乎不如新绑的这个紧,又把第一个拆了绑紧。 如此反复,绑绑不息。 隐夜的手指飞快的的在莫莫的发丝间穿插,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就像是用着星芒蝶翼的时候,凌厉的刀光下只有最迅捷直接的手法。 想起星芒蝶翼,隐夜突然想起了被星芒蝶翼插死的莫莫。 隐夜想到这里虎躯一震。 自己不是被那个bào力女警一枪打死了么,怎么绑起辫子了。 难道现在的场景,不过是自己在弥留时候的梦境? 隐夜停下来手上的动作。 爸爸,辫子勒好紧哦。”莫莫捂着脑袋转过头盯着隐夜,眼角上扬到几乎要飞入发迹。 隐夜目光沉郁的盯着莫莫。 只有痛感,才是鉴别梦境的最佳方法。 莫莫,”隐夜伸出两根手指头,狠狠的戳进一边巴盖的双眼里。 巴盖的惨叫声响彻网吧。 老板,为毛我要被ca啊,按那种情节发展,我以会是莫莫啊魂淡。” 完全不去理会巴盖,隐夜很确定这不是做梦,不仅仅因为巴盖的痛感,自己的腿也痛了。 扎着马步给莫莫扎鞭子,也有半个小时了吧。 隐夜合起双腿起身体走到冰箱里翻出一根雪糕,莫莫挑着眼跟在隐夜的屁股后头无止尽的絮叨着肚子饿了。 咬碎坚硬的冰碴,隐夜顺便塞了另一根雪糕堵住莫莫的嘴巴。 冰凉的雪糕能让隐夜更冷静,能更好的思索关于眼前这个多出来的记忆问题。 于是,隐夜想起了昨天看的新还珠格格有个严重的漏dòng,那个来自大不列颠的老外居然好几次提到了‘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