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爱你花尽余生

五年前,她被迫离开他的世界,从此他心上缺了一块叫曲雨荷的地方。五年后,她带着目的再次接近……“曲雨荷,你在和我谈交易?――签了这个,我满足你!”契约明明说她是他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女仆。主、仆――这距离,雨荷抓狂。大眼珠子一转,第二天她便“纯属意外”的...

作家 瑶淼 分類 现代言情 | 98萬字 | 290章
第30章 30、玩腻了就一脚踢开
    雨荷忽然卯足了力气挣掉他唇齿的束缚,血瞬间从她饱满的唇瓣上晕开。

    混蛋!他竟咬破了她的唇……

    “非凡,求你。不要这样对我。”雨荷虽然怒其暴行,但还是识时务的放低姿态,哀求。

    冷非凡唇上染了她的血迹,他伸出舌头,将那血迹添了收进唇齿间。那一刻他像极了一个嗜血的猛兽。就那么危危险险的瞪视着她。眼里尽是复杂难辩的火光。

    是怒火,更像欲火。

    雨荷吓的唇齿打架,见他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急慌慌又说:“……起码不要是现在――我还来着月事呢。”

    雨荷无耻的妥协了。哪怕只是推后日子,骨子里也默认了他对自己的索取和占有。

    此情此景,她心下凄然,眼泪扑簌簌,沿着眼角落在书桌上。胸前就要被他的铁掌攥碎的地方渐渐被松开。

    冷非凡的手总算从她衣服里滑出来,身体却依然压着她,颓然无力的粗喘。

    打着绷带的那只手掌因刚才激烈的动作此时又渗出血来。雨荷隔着泪眼看到,很没出息的心疼起来。正欲伸手去摸,冷非凡冷冽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

    “曲雨荷,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这个……”他咬牙切齿的,却最终没忍心说出过重的话。

    可雨荷从他的语气里分分明明听出来:他恶心她、嫌弃她,从骨子里觉得她――贱。

    伸出去的手触角一般,抖着,收了回来!――

    两人调整了情绪,冷非凡去书桌里拿了一沓资料甩到雨荷面前:

    “签了!”

    “什么?”雨荷气息里依然有恐惧。

    “不是要卖吗?签字,我要你了。”

    他说的冷漠又凶狠,就像她是一件他极其讨厌、却又不得不掠夺回来、宣示主权的物品。

    刚才,他已经践行过了。况且他曾说过,从五年前让她滚的那一刻起,她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雨荷的心,连同刚才被他蹂躏的胸部一揪一揪的疼,气息因这疼更加急促不稳,有泪涌进眼眶,她却逼着不让它们落下。

    “你――我要了。”他又坚定的重复,而后便换了副极端玩味的语气说:“从今天起,你每天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的十二个小时时间,是我的。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每晚?

    这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玩腻了”……

    呵……

    雨荷冷笑――

    这是直接当她是玩物了?

    她又绝望垂目下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落而下。

    也对,已经出来“卖”了,当然是玩物。可是,就算是“卖”,她也不卖他。

    于是,她大拇指倔强的揩掉睫毛上的湿意,对他疏离一笑:

    “对不起,我不会签。我还有奶奶要照顾。”

    “老人家我会着人送到疗养院有专人照顾。而你,从今天开始只有一个任务——不,准确的说,只有一种‘价值’——供我玩乐!”

    雨荷彻底怒了,厉吼他:“我不签!你让我签我就签?凭什么?”

    “凭我能让莫氏起死回生,凭我能救你父亲的命—――也能……”他说着闲适一顿,好看的唇角勾起,却是一脸掩不住的威胁——

    “凭我能救你父亲的命――也能……现在就要了他的命!”他阴鹜无比的说。――

    冷非凡不动如山坐着,眼角眉梢带足了戏谑。内心深处,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正在喊—――

    凭我见不得你身边出现别的男人的影子;凭我一小时见不到你就想的发狂;凭我爱你;凭我快要被你疏离的态度逼疯,逼疯!!

    可是,当他看到她脸上的嫌恶表情和眼里明晃晃的恨时,真就不受控制的说了那些句句带刀的话。

    雨荷沉默了。

    心里再一次确定:他不过是在拿父亲的命要挟她,逼她出现。

    内心深处已经湮灭的那点希望不知死活的又亮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她竟轻蔑的问:“其实,你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留我在身边吧?难不成你是想娶我?”

    冷非凡把玩着笔的手指急速一抖、眼里类似爱恨交织的东西一闪而过,上下两个动作皆快到雨荷来不及分辨。

    然后就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已起身,隔桌探过身来,将一张绝世**、却冷的令人心颤的俊颜送到她眼前。

    “娶你?”他戏谑的反问:“没听清刚才的话吗?是‘玩’,玩腻了就一脚踢开的‘玩’。”

    如同五年前你对我那般。

    想到五年前她的决绝,冷非凡更加戏谑的一字一句解释:“娶你这种事这辈子想、都、不、要、再、想。”

    然后他快速站直了身体背对着她,急速忍下几乎能碎裂心脏的酸楚,漠然下了最后通牒:

    “你没有时间考虑。签,我救你父亲。不签,就等着他下地狱吧。”――

    雨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家里出来的

    。

    虽然努力控着不让自己抖的太难看。可她还是泪如雨下,在她签了字转身的那一瞬。

    最终,她还是签了。

    将自己“直到他玩腻了就被扔掉”的每晚,都卖给了他。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不过是毫无感情、纯属羞辱的报复。

    包括床上!

    可雨荷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心底里,在他说“要她”的时候,除却屈辱,她竟有一丝可耻的欢喜。

    时隔五年,她终于可以重回他的世界。

    只是,令她遗憾、且无能为力的是:他是主。而她,是仆。――

    满天星子,粒粒分明挂在如墨夜空。

    雨荷下了夜班车,失魂落魄走在仄逼的街道里。很黑,没有路灯。她只能靠记忆,躲避路边随意堆放的杂物,偶尔谁家传来几声狗吠。

    这里,与典雅高贵的听香水榭,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五年了,自从五年前她举家被逼搬离原来的住处,这是她第十一次搬家才找到的地方。

    以为足够偏僻,足够简陋,足够远离他的世界……

    不曾想,竟又和他纠缠到一起。

    雨荷抬头,看着美丽的星空,脑子里忽然浮现冷非凡坐在书房时的样子。

    简单的白色衬衣,袖口微卷,露出性感有力的手腕。他专注工作着,敲打键盘的十指整齐修长。一室柔和的灯光里,他像一幅画卷,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绝美画卷。

    她本能的、识时务的避开了他对她温柔宠溺的记忆。时至今日,她连再想一下的资格也没有了。

    所以雨荷努力描绘着他的美、他的好――美好到配得起她即将开始的又一次颠沛流离。――

    冷非凡自曲雨荷走之后,就没换过姿势。

    若有所思又怅然若失靠坐在座椅里,一只手里夹了根点着却没有抽的烟。他透过薄薄的烟雾看着门口的方向。眼里,她愤而转身的影子还在,苍白面颊上的泪痕宛然……

    他买了她。而不是娶了她。

    这样的变数令他没来由的愤恨,且悲伤。

    曾经的誓言犹在耳边。他揽她立于天地间对着青天白日发誓:曲雨荷,小爷娶定你了!生生世世都只娶你一个!

    那时,他年少轻狂、深情满满。那时,他宠她入骨、宠她上天。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天高云阔……可眼下,又是什么将他们逼进死胡同。

    冷非凡蹙眉想着,不觉天已大亮。

    齐鑫如往常送文件进来时吓了一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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