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脖子,下巴,脸颊,嘴唇,路从缠绵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灼热的嘴唇碰上一处,那里就热的不像话。 路从餍足地喘了声,盯着怀里温顺的人,心里微动,嘴唇分离时没忍住,情不自禁说:“喂,方舟嵂,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我是——” 方舟嵂打断他:“不想。” 无力地靠着墙壁,阖起眼睛,仰起脖颈奉送着最脆弱的地方,等候路从的亲吻,却没有丝毫主动。 路从被他情.欲里夹着清冷的模样挠的浑身大汗,眼睛里划过无法遏制的怒火,额头滚烫的汗滴落下来,点燃了原本就癫狂的情念。 “不想?”路从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抵着男人的小腹,“我叫路从,路从,路从,听到没有……”他嘴唇含着方舟嵂小巧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进去,反复地说着:“方舟嵂,我叫路从,你不想也得想,路从,路从,你叫叫我,喊我的名字。” 一股股战栗从敏感的耳朵抵达急躁的心,方舟嵂脸烧红,眉头出奇地皱了下。 路从…… 路从是谁。 方舟嵂不认识,不想喊,嘴唇咬得紧紧的,尽管心里掀起无法遏制的情.cháo,嘴唇还是没有动。 路从亲昵地咬着方舟嵂的嘴唇,半天挤不进去,失控的津液从嘴角滑下,他脑子一突突地胀痛,没办法,哑着声音讨好道:“行行,不喊就不喊!” 话刚落下,方舟嵂湿热的嘴唇打开。 路从很想骂娘,但看着眼前人失神的脸色里泄露出的一丝脆弱,没能说出口,再度qiáng横地霸着他,反反复复浇灭身体里的无名火。 闭塞的卫生间传出沉重的喘息。 方舟嵂大脑缺氧,失神地软在男人怀里。 冰寒高山无法采摘的花,第一次尝到了滚烫浓稠的火海。 …… “滴答,滴答。” 路从把水龙头扭得一滴滴流水,他手指接了几滴,将浸湿的手小心翼翼触上方舟嵂通红的嘴唇。 被他啃得太久,嘴唇红嫩嫩的,半天都没消。 看着怀里虚软无力的人,路从心里横生一股异样的满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他发现自己小腹那里又开始隐隐躁动了。 操,还没够。 可方舟嵂已经解了药,他没借口再碰他。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路从突然烦躁起来,触碰在方舟嵂嘴唇上的手指没来由地多用了几分力道。 “嘶,痛……” 伏在他怀里的人难受地哼了声,路从眼皮一跳,赶紧移开手。 手指停留在嘴唇上方,他顿了顿,紧盯着方舟嵂弧度漂亮的嘴唇,没忍住,小心翼翼地揉搓了下那软嫩的唇瓣。 这一下却把方舟嵂惊醒了。 两人相视,方舟嵂忽略掉路从眼里留恋的眸光,偏头,眼见自己的全身衣服已经被整理好,松了口气。 他推开路从站起来,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刚站起,打颤的双腿就让他险些摔倒。 还好路从眼疾手快,将他肩膀扶着。 方舟嵂绷了绷肩膀,疏离地移开两步,撑着洗手台,和路从中间隔着距离。 看到这动作,路从眼底一暗。 “谢谢,回去后会我让助理联系你。”方舟嵂淡淡地抿了下嘴,神情镇静:“你想要什么,随便开口。” 一阵静默,洗手间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 路从轻呵了声。 好一副从容泰然自若的模样。 都这样了,连按摩.棒的钱也没忘记给,是个好买家。 路从气极反笑,嘴角勾了勾,心里的无名火也被勾了起来。 路爷现在就他妈的想骂人。 他脸色黑成碳,嘴角扬起奇怪的笑,刚要说话,却看见方舟嵂难受地拧着眉头,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攥得死紧。 完蛋,好像还没帮他把后面的东西弄出来。 路从心悸了下。 他没想错,下一秒,方舟嵂一脸隐晦地瞪了瞪他。 恢复成清清明明的眼睛里,仍然藏着股要命的撩人。路从盯着他眼尾尚存的红晕,心头的火气没来由的消了。 他耸耸肩,坏笑道:“什么都能给?” 后面还在流……方舟嵂绷紧嘴唇,掩去内心的羞耻感,闻言,轻轻地点了下头。 路从扬眉,朝他bī近。 方舟嵂警惕地后退两步。 路从脸色古怪,顿时不想靠近了,站在原地吊儿郎当地说:“你是总裁,肯定不差钱嘛,但这钱……我还真他妈不想要。” “那你?” “除了钱,那就是人咯。”路从挑了挑眉,故意吊他:“我要……” 方舟嵂心里一阵忐忑,似乎察觉到路从要什么,眼神明晃晃带着冰冷的拒绝,好像路从再说一句,他就能果断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