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散心?” “我吃宵夜了。”她小声的说道。 “和谁?” “小……”一个“小”字刚刚说出,童安好立即住嘴,不能让傅谨言知道她和小夏吃宵夜去了。这样,就会暴露她的身份,已经在小夏面前暴露的事实。 傅谨言曾经说过,她活着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说起。 “萧?”显然,愤怒中的男人,听错了。“小”字,变成了“萧”。 “姓萧?我竟不知道你童安好还有一个姓萧的朋友,你好样的。” 这下,真是有苦说不清了。 第二十三章 听说醉酒的人会产生错觉 第二十三章 听说醉酒的人会产生错觉 作者:淇老游|2017-03-17 06:32:33更新|1306字 眼珠子一转,一抹狡黠,改口就道:“我说……你小心眼……”她越说越小声:“不是姓萧的萧,是小心眼的‘小’。” 傅谨言呆滞了一下,眸光便更加深邃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心里那股无名火,因这句话消散无踪,但是……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修长大腿,步步逼近,压迫感扑面而来,童安好有一丝不安,喝了一瓶啤酒,酒精却开始发挥作用,咬着贝齿,幽怨地望向那人……凭什么要听他的呢? “小心眼,小心眼,小心眼!听清楚了吗?没听清楚的话,我还可以再说一百遍!” 说她醉了,她又清楚地感受到心里的一丝丝酸涩,说她没有醉,她此刻内心里又无比的涌现出想要违逆他的意愿。 一瓶啤酒之前,他在做戏,他假装的温柔,他想要做的事情,她虽然不大清楚,却愿意放下一切,包括尊严,包括对薇安的愧疚,陪他疯,陪他演这场戏,直到他说“cut”为止。 一瓶啤酒之后,她想要反叛,想要违逆,想要放纵……哪怕面前这个男人名唤傅谨言。 醉了……醉了……醉了吗? “小心眼,小心眼,小心眼!”仿佛是把内心里起来的一丝丝的叛逆,全部借着酒意发泄出来。 她就像是初中时候的叛逆期少女。 可……不在乎了! 反正……醉了,不是吗? 傅谨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中的恼怒早就已经平息,只是这女人……这行为,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啧啧~”倒有点像个雅痞,化身为浪荡的花花公子,男人步步逼近,潋滟的目光寸寸下移,终究是,落在了那双起伏不定的双峰上,呼吸,顿时一滞。 “童安好,有胆再说一遍。”依旧是这句话,但俨然透着诡异的危险,他鹰隼般的眼神,锁住了童安好,一只手,悄然的勾住了她的腰身,“嗯?有胆吗?” 呵! 这有什么没胆的? 叛逆期的少女,专门干没头没脑,却有胆子的事情。 “我说傅谨言小心眼,小心眼傅谨言。吓唬谁呢?姑奶奶是吓唬大的吗?” 啧啧……这都喊上姑奶奶了。 下一刻,一双薄唇,惩罚性质的,压覆了下来,狠狠的嗫咬。 “唔嗯……” 童安好有那么一刻的清醒了,但……她缓缓伸出了手,主动勾住了男人修长劲瘦的脖颈……就让她,醉着不要醒来吧。 眼角,却缓缓的溢出了一行泪珠……听说醉酒的人,会出现幻觉呢?果真,这吻带着惩戒的缠绵,果真,这话不假。 还是说,傅谨言,你的演技越来越精湛? 为何,这吻中,酸涩带着甜蜜? 错觉吧…… 若此时此刻是真的,她愿为这短暂片刻,欣然赴死! 水rǔ交融中,童安好羞耻又卑微的在内心里无数次呐喊:傅谨言,求你爱我。就算是此生此世都只是把我当做薇安的影子,也请你,爱我这个影子,可好? 别墅的客厅中,一场缠绵,伴随男人野蛮的嘶吼和女人柔弱的嘤咛,一双男女纠缠悱恻,反复,亲密的永远分不开。 夏娃和亚当,到底是谁诱惑了谁? 没有答案…… 他累极了,搂着她,沉沉入睡,嘴角一丝微笑,正是童安好放下一切,卑微所求的。 她贪婪地看着他,看着他嘴角的这一抹微笑,温柔了一个世纪…… “傅谨言,童薇安已经死了。”她启唇,喉咙已然沙哑涩痛,却对着沉沉入睡的俊美容颜,缓缓说道。 对,童薇安,已经死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童薇安了。 你可能够,爱我这个影子? 只不知,到底是要说服他,还是要说服她。 她往他怀中钻了钻,更加腻歪一起,扬起这世上所有恋人依衣相恋时候的幸福笑容,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扬着幸福微笑的脸上,却淌下两行苦涩的泪。 第二十四章 前所未有的幸福 第二十四章 前所未有的幸福 作者:淇老游|2017-03-17 06:33:03更新|1457字 那日之后,童安好还是童安好。 傅谨言,已经不是傅谨言。 童安好呆坐在家中的客厅上,看了看时间……深夜了,他没有回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丝不安,在心里缓缓的成了魔障。 他……怎么了? 几次拿起手机,拨打出去的瞬间,就挂断了——她没有勇气去询问。 时针又走了一大格,手里紧紧地拽着手机,掌心里出的汗水,黏腻无比。 抿着嘴唇,她把手机举到了眼前,一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什么。 时针再走了一大格,她点开微信,想要在通讯录中找到他,猛然才发现……哦,她没有他的微信啊。 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慌乱无比,魔障更深。 无奈点开了短信息,编辑了一条: 谨言,你是不是不想再要我这个影子了? 颤抖的手指,停留在回车键上,许久许久……“哎……” 一声叹息,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了刚刚编辑好的文字。 累极了,靠着沙发睡着。 门锁异动声响起,门开了。 一道修长身影,带着满身酒气,脚步有些蹒跚,男人本往二楼去,经过沙发时候,顿住了,眼底,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闪过。 深夜中,黑眸里依然清醒,并没有如同他蹒跚的脚步那样,充满醉意。 发小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傅谨言,你最近不对劲,不会真的假戏真做,对你家那个冒牌货动了真感情吧?” 当场他就怒了:“许玄,你牙齿长,我帮你拔。” “哟,恼羞成怒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吧。” 那一刻,他只觉得荒谬,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不过是要好好教训一下童安好那歹毒无耻的女人。 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