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下已经烧起了一团火。 秋昭正了说辞,聊起了正事:那这样,我们付费唱你的歌,版权照样归你。 闻之对此倒没所谓:好,发歌的时候不要用我的名字。 ——为什么? ——不想。 秋昭发了一个省略号过去,知道自己说不动闻之便去认真看起了歌词。 ——卧槽,你这是情歌啊! ——……嗯。 ——你所有的粉丝包括圈内的人都知道你是不写情歌的! 闻之之前虽然没有成为歌手,走了演员的道路,不过却是用自己的名义写过歌词。 不过那些版权都在原来的公司,现在高盛成了通缉犯,公司也被警察彻查,基本凉凉了。 ——写的,只是没发过。 ——……行我知道了,又是尤岁沢。 闻之抬眸看了一眼尤岁沢的方向,他以前睡觉就安分,从早晨到天下可以保持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后来闻之在他家过夜的时候,他也至多分出一只手臂箍住闻之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一个人的时候果然不能胡思乱想,闻之几乎是逃也似的去了浴室,他将水声开到了最大,盖住了他压抑在齿间的喘/息声。 热流滑过肌肤,闻之的心口开始颤栗,脑海里全被另一人的身影填满。 和尤岁沢分开的这些年里,他几乎淡薄于欲/望,除了晨间的自然反应,自我解决的次数屈指可数。 半小时后,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下来,闻之抵着墙大口地呼吸着。 你真是疯了。 竟然抱着对尤岁沢的妄念在他家的浴室做这种事。 第24章 夜聊 尤岁沢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房间有些昏暗,不过chuáng头昏huáng的小灯还亮着。 他已经好些天没睡在这张大chuáng上了,书房的沙发chuáng实在太软,睡得并不舒服。 他坐了一秒才回忆起事情的经过,昨天那场失败的手术,情绪崩溃的病人家属,又背着自己吐的闻之…… 晚上喝完排骨汤后还被闻之发现发烧了,所以就睡在了这个房间。 闻之睡哪了? 尤岁沢微微侧头,在飘窗上捕捉到闻之的身影。 又没盖被子。 他放轻动作下了chuáng,走到飘窗前坐了下来。 闻之是曲着膝盖面朝窗户那边侧躺着的,微弱的月光洒在他脸上,给细长的睫毛下扑上了一层yīn影。 闻之现在的睡姿好像比以前老实了不少,不抱着东西也能睡去。 尤岁沢站起身,一手穿过闻之的脖子,另一手把他身体翻到正面,随后穿过膝盖就抱了起来。 尤岁沢还没走两步,就感受自己的手臂被有力地箍住,他低下头和闻之警惕地眸子对上,一时怔然。 闻之愣了一下赶紧放开了手,他还有些晕乎,刚刚完全是下意识动作。 尤岁沢也没放下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闻之放到了chuáng上,给他盖好被子。 尤岁沢低头问:“这么喜欢睡飘窗?” “没有……”闻之眨了眨眼,有些茫然,他只是怕自己睡在chuáng上两人醒来后不自在。 尤岁沢也没想要答案:“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柔和,闻之竟从他声音中听出了一丝轻柔。 等尤岁沢拿起了chuáng头柜上的体温计,闻之才清醒了些:“还难受吗?” “好些了。”尤岁沢将体温计放进腋下,然后才上了chuáng。 闻之有些紧张,呼吸都停了一瞬,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和尤岁沢躺在一张被窝里。 “昨晚我给你量的是三十八度三。” 尤岁沢等了五分钟拿出温度计看了下:“现在三十七度五。” 闻之放松了些:“还好降下来了,不然明天就得去医院看看。” 说到这里,闻之突然想起来:“你明天还要上班吗?” “明天休息。” 昨天手术失败,虽然不是尤岁沢的错,但是病人家属反应激烈,照顾到尤岁沢的情绪,主任还是准备让他休息两天。 尤岁沢背靠在chuáng头上,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闻之:“不困了?” 闻之诚实道:“……还好。” 毕竟难得能和尤岁沢同chuáng,虽说没有共枕,但也值得珍惜和纪念,他并不想就这么睡过去。 “那聊聊?” “好。”闻之答应后又问:“聊什么?” “聊聊你刚才的反应。” 尤岁沢手搭在被子上,曲起手指轻轻敲着:“以前有人爬过你的chuáng?” “……” 闻之一惊,惊尤岁沢提醒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迷迷糊糊之间是被尤岁沢抱上chuáng的! 但是他却以为是以前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所以才会猛得抓住尤岁沢的胳膊。 见闻之在走神,尤岁沢有些不满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