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到他,哪怕只是一下,白无界就必须称赞眼前的人。 世界力量的低微不是限制一个人能力的借口,在已有条件之下发挥出足够强大的力量和本领的人,值得白无界的称赞。 “你若是生在我的世界,那么想必你也一定有资格问鼎武神的名号!” “是吗......还真是感谢你了。” 狛治的眼睛几乎要完全闭上,而他的身体,也从脚尖开始不断的碎裂,燃尽 “你重新为鬼的借口不是为了活下去吧,虽然很好奇你的故事,但我便没有听一听的可能了。”白无界轻声道 “你的‘家人’来接你了吗?与你一同坠落地狱的家人来了吗?灵魂,你的家人的灵魂就在身旁是吗?” 狛治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即将逝去的他的身边,是他的妻子,他的父亲 他已完成了最后的工作,或许就已抵消了他一部分的‘罪’,而现在,他该去地狱赎清自己剩下的罪了! “可惜。”白无界叹息道,他看不到所谓的灵魂,只有感知大概的方位和存在 其实若他足够贱格一些,此刻大可以维持狛治不死拿他当样本做实验。但他就不是这样的无敌大贱人,他无所顾忌,他杀戮千万,但给予够资格的人尊敬,就是他会做的事,是他会有的道义。 最终,狛治的身体化作无数的灰尘消散而去,而就在这同时,他的灵魂便在家人的陪同下,堕入了‘地狱’。 白无界感知不到这些,但他就有种奇怪的开始被某种东西‘针对’的古怪感觉。 他看向了星空,轻哼了一声。学习过皇极惊世书的他便有窥探星相观测命运的能力,虽然看不出未来运势,但还是看得出一种古怪的趋向。 他好像被不欢迎了,好像是更加的被排斥了。 加诸在身上的天锁变得更加的明显,白无界就开始感到有趣,对世界的趣味。 漫长描写的战斗,实际也不过是经过了刹那的瞬间罢了。 白无界转过头去,刚刚赶来的黑死牟看着狛治消失的灰烬,沉声道 “已经死了吗?果然区区上弦之三就不是你的对手啊。” “那你认为你能对付我吗?”白无界看着这六个眼睛的‘四百大妈’,淡淡道 “......若以鬼的立场,我只能说我感觉不到对你的胜算。” 黑死牟的手搭在了剑柄之上,搭在了自己的虚哭神去之上,沉声道 “但仅以剑客的立场,我必要与你分出胜负!” “来,拔出你的剑,让我在看你那华丽的剑道!” “同样的事短时间玩上第二遍就意思了,很破坏感情,很乏味的。” 白无界便看着兴致勃勃的黑死牟,颇为乏味的说道 因为就像他说的一样,同样的尊重武者的戏码短时间内玩两次他自己都觉得很无聊——更何况眼前的这家伙,给白无界带来的武者的感觉,就远没有猗窝座来的明显。 “什么意思?你在侮辱我吗?” 黑死牟喝道 “其实与你一战倒也没什么的,不过一来我也懒得去找刀了,这二来吗......” 白无界的脸上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手指径直指向了黑死牟的背后 “我觉得你真正的对手,就应该是那个人。” “呱!黑死牟!!!!!” “我要杀了你吔!!!!” 带着无比的恨意与滔天的怒火,背负着手脚尽断的妹妹的灶门炭治郎双眼赤红,便怒吼着冲来,而很明显,他的伤势就已经被复原了。 电流推动虽说不必磁场转动,但终究是激发人体潜能极限的一股力量,那些磁场小鬼杂鱼妖角姑且不提,真正精通这力量的人,就很轻易能做到疗伤的程度。 断肢重生什么的或许无法做到,但仅仅只是接回断裂的骨头什么的,绝对可以,轻易可以! “......小子,你就这么的想死吗?” 黑死牟眉头紧锁的看着冲上的炭治郎,他的耐心并不多,最起码在梦寐以求的厮杀之前还要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小鬼阻拦这点,让他非常的没有耐心。 “你还是先弄死他,再和我谈谈交手的事儿吧。” 白无界便看着黑死牟愉悦的笑着 “叁之型·厌忌月·销蚀!” 没有耐心的黑死牟,一出手便选择了致命的杀招,挥刀的瞬间,两道新月形刃风朝着炭治郎的头颅和腰际飞出,而同时在其周围产生许多大小不一的圆月刃。 致命,密集,迅速,无可闪躲! 黑死牟就有这任何柱都无法比拟的强大实力,若是单对单,数百年时间磨练的剑技加上这简单却致命的血鬼术,足以轻松杀死任何弱小的人类。 但,炭治郎却躲开了黑死牟的攻击。 准确来说,是在闪躲了那两道最致命的新月刃风后,手中的日轮刀挥舞出了华丽的旋舞,将所有细小的圆月刃全数格挡开来! 那华丽而干练的剑技,与刚才那个在黑死牟手下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