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男人到自己近前,平视着男人的脸,轻轻一吸,男人身上的jīng魂就都到了栀子体内。 失去了jīng魂的男人身体里面毫无变化,依旧是白花花和huáng澄澄乱成一团,外表却迅速gān瘪褶皱,勉qiáng能分辨出个人的模样。 栀子拿好自己的东西,趁着四下无人,拉着男人的尸体走向男人的房间,随着她的走动,一路的血迹渐渐消失在木质的地板上。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女人在chuáng上昏睡了过去,栀子把男人扔在地上,走向那个女人。 女人还在熟睡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栀子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化成薄薄的刀刃,从女子身侧隔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刀刃在皮和肉之间穿梭,很快女人背后的细腻的皮肤变离开了身体。 栀子用手指挑起薄薄的人皮,细细观赏着。 女人大睁着眼睛看到了自己背后的皮肤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睛里尽是恐惧。 她没疼多久,栀子就像吸男人jīng魂的方法把她的jīng魂也吸走了,只留下一张如同男人那样gān瘪褶皱的尸体。 第二天一早,一个中年女人走到门前,推开门发现了死去的两个人,看着两个人死去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 她不敢笑出声,qiáng忍着,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低低地笑出了声。 第20章 人皮灯笼(六) 第二天一大早,宋清疏是被一声堪比闹铃还准时的尖叫吵醒的。 不用猜又死人了。 他坐起身一看,身边的chuáng铺已经没有人了,秦水月应该出去了。 他抓了抓睡乱了的头发,下了chuáng,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在水盆里草草洗漱好,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邱泽文和桑宇。 三个人一同去了事发地点。 这次死的同样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昨天被栀子拉走的眼睛男。 死状和前一晚那对男女的死状差不多,女人背后的皮扒掉后吸gānjīng气而死。 眼睛男也是被吸gānjīng气死的,而且比前一天晚上那个男人死的更惨。 前一天晚上那个男人身上虽然同样是一个窟窿一个dòng的,但是大致身子是完好的。 眼睛男就不一样了,身上肥肉白花花的被翻开了,肥胖的肚子里留来huáng澄澄的油,露出来的内脏上都挂着许多肥腻的油。 看样子死之前没少遭罪。 剩下十一个人都站在这里,脸色都不太好看,眼睛里还多多少少带着惊惧。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紧抿着嘴唇,肩膀微微抖动着——在憋笑。 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站在一旁的人还以为她疯了。 宋清疏和桑宇走到她身边,问她:“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女人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他是我老公啊。” 桑宇:?现在老公死了都这么开心的么? 宋清疏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回她:“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恭喜了。” 桑宇:??人家老公死了你恭喜她,不怕被打么? 谁知女人笑了笑说:“谢谢。” 桑宇:???神特么谢谢? “对了,另一个是我闺蜜。”女人补了一句。 宋清疏:“那更要恭喜了,双喜临门,还是大喜。” 桑宇:????这些人是要疯啊。 在桑宇的一头雾水中,宋清疏转身走了。 他连忙跟在宋清疏身后,“你们两个刚才在打什么哑谜呢?” “她老公出轨,现在死了。” 桑宇恍然大悟,点点头,“确实是喜事,出轨的人就该埋坟里。” “如果出轨的对象是女人闺蜜的话……” 这次没等宋清疏说完,桑宇直接抢答说:“那就该一起埋坟里。” 宋清疏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没一会儿,秦水月和邱泽文就从楼上下来了。 两个人刚坐下,宋清疏就对他们说:“关于死亡条件有点眉目了。” “虽然我们不知道第一天那晚死掉的情侣触发了什么,但是可以从其他人身上推断出来。 死掉的男人白天和晚上都做了同一件事——出轨。 再往前推,死人那家邻居说死掉的哥哥流连风月场所,不管妻儿,他也出轨了。 死掉的女人是男人老婆的闺蜜,算是插足者也就是小三;那个嫂子也插足了小叔子的婚姻,同样是小三。 所以按照这个逻辑来说,男人的死亡条件是出轨行为,女人的死亡条件是插足行为。” 说完宋清疏看着其他几桌坐着的人,心想好像没剩几个了…… 听完宋清疏的分析,桑宇松了一口说:“还好,还好,单身保命。” “别高兴太早,你没发现死掉的都是同一个屋子里的人么。你们两个住一个房间鬼怪很可能判定你们是一对儿。”秦水月扒着手里的jī蛋,对桑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