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十年代末，生物武器进一步发展，各国都在竞相使用，出现了各种病毒武器、毒素武器等。生物战剂种类增多，什么细菌、病毒、衣原体、立克次体、真菌和毒素。剂型除液体外，还有冻干的粉剂。施放方式以产生气溶胶为主。

    当时我父亲就猜测可能是中毒，如果是中了生化武器的毒，人的面色一般是变成紫黑色的。但是死后变成这种翻着白色瞳仁，然后脸上的肌肉收缩成蛇鳞鸡皮之类的蓝白死灰状，那是见所未见。

    我父亲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新型糜烂性毒剂 这是能引起皮肤起泡糜烂的一类毒剂，让人缓慢痛苦地腐烂死去，没有特效药，那就是人人谈其色变的芥子气、氮芥一类。

    这时，军营里吹起了集合的哨声，所有的战士都迅速集合，我父亲慌乱中就从隔离区里跑出来。

    集合后得知，今天要进攻谅山某地，大家都摩拳擦掌。我父亲看到刚才那战士的诡异死亡，就留了个心眼，还告诉大家准备好防毒面具，没有防毒面具的，就准备**毛巾。

    不过团长下令之前对生化武器战提起半个字，这令他极其疑惑。

    进攻的时候更加奇怪，比如本来已经有我军的部队已经占领了某阵地，但是指挥部又让所有士兵撤出这个阵地，重新让炮兵将阵地炮轰一遍。

    第二天激战六个小时后，我父亲的部队占领了一个山头，营长让士兵分成八人一班三人一组上阵地去打扫战场。当时我父亲跟两名战友分在一组，沿着一五二高地西南侧清理战场。在西南侧，我父亲又发现了一名我军死亡士兵的尸体，是一名侦擦兵。而那具尸体的死亡状况，跟昨天早上在军营隔离区里看到的尸体状况一模一样，也是死不瞑目，两瞳孔朝上翻着白色瞳仁，并且高高地鼓凸出来，面孔收缩成类似蛇皮或鸡爪皮的那种干燥鳞状。

    其他两名战友发现尸体后，就上去拖

    动尸体，但是他们也找不到那战士身上的任何伤口，不过，一名战士接触到尸体之后，他的手掌就开始发痒，后来疯狂地抓挠，好像不受控制似得。

    最后，绝望的战友直接用军刀砍掉了自己的手，才救了自己一命。

    受伤战友被带下战场之后，我父亲重新分配到了另一组中，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在军队中一直灌输着唯物主义的思想，因此他坚定认为这是中了生化武器的毒。于是他跟一组的战友就想方设法弄来来了防毒面具，重新在一五二高地的西南角清理战场。

    不久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岩洞，是人为开凿出来的，被浓密的鬼灯檠植物覆盖，很隐蔽。我父亲跟其他战友发现洞穴后，在里面各打了一发子弹，用越语说缴枪不杀，但是里面并没有传出回话，反而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父亲很警惕，因为越军负隅顽抗，他拧好了手榴弹要往里投掷，突然从里面喷出一股奇怪的烟雾，而投掷进去的手榴弹居然成了哑弹。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半截人，没错！

    我父亲回忆的时候坚决说，那是半截人！

    是一个本来已经死亡的越军士兵，大概是被炮弹打碎了的半截人，连腿都没有了，下身都是空的！直接用双手撑着走路，从洞**冲出来，双手走路的速度极快，简直跟正常人两腿奔跑一样！

    转眼间半截人就奔到了我父亲跟前，虽然硝烟弥漫，但我父亲清楚地看到了那半截人的面孔，翻着白色瞳仁，眼珠子鼓着，脸上的皮肉都是如鸡爪的鳞状疙瘩一样，极其狰狞可怖！

    那不是负伤的正常人所拥有的表情！

    当时几人疯狂地朝那半截人开枪，子弹直接打穿了此人的身体，半截人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嘴里居然发出了一种极其难听的声音，哇哇哇的，我父亲挎的是是**式微声冲锋枪，如此近距离，直接就指着对方的脑袋，将他的脑袋完全打烂成烂南瓜

    ，半截人才停止了进攻。

    大家惊魂未定，然后发了疯似得继续朝黑魆魆的洞穴里开枪，父亲和几名战友一直扣着扳机，直到弹夹里的子弹都打光。

    换弹夹之际，我父亲跟几名战友朝洞**倾听，里面传出一股沉闷的低吼声，好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还有这种疯狂的半截人，抑或是有人在控制着那半截人的活动。

    我父亲几人没敢再进去，直接又投掷了几枚手榴弹进去，这次手榴弹都爆炸了，巨大的声响将洞**震碎。几人在匆忙中离开那诡异的地方。

    因为山上还有残留的负隅顽抗的敌人，离开那洞穴时，所有人又继续对敌人展开清剿。战争中就是这样，所有的战机都是转瞬即逝，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悲痛，一切都在高度紧张和高节奏高速度的环境下杀敌，求生，躲避。

    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父亲，很快就投入了更加惨烈的战争中。事后，部队修整，我父亲回忆起了在一五二高地上的诡异一幕，于是一直想找那几名跟自己一起发现那个山洞的战士，但是那几名战士都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不知原因，也不知道是否是战死沙场了。当我父亲把这段经历告诉他的战友时，没有一个人相信，都以为我父亲在战场中收到了刺激，自己臆想出了一种战场。

    后来我父亲还在军后方医院待过一个星期，他把战场上的事情告诉了医生，结果也是没有任何人相信，可突然有一天，上级来了一位指导员，找到我父亲，说让我父亲以后别再将这段经历说出去，否则就以动乱军心为罪名论处。

    我父亲所知道的是，当天之后不久，约三月份期间，所有的部队都收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许世友将军下达的命令，谅山一间房子也不能留。很多地方于是被密集的炮火覆盖，不留一房一瓦。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后来越南人民则强烈谴责中国使用了三光政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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