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 萧九感觉差点没吸干! 半夜,萧九心里烦,有点睡不着,看着熟睡的孙宁霜,也不想打扰,就起身,走入院中。 而此时…… 一处院中灯光还在亮着,萧九有点疑惑。 走上前去查看! 才知道,是周子茹的房间。 心中一悸,从昨夜到现在,自己都没来见她,自己还真不是东西,想起昨夜周子茹为了保护自己,拼命厮杀的场景,萧九不由的对着自己就抽了一耳光! 没心没肺! 走到窗前,窗户是半遮掩的,透过烛光,萧九正巧看到周子茹背影…… 而此时的周子茹…… 却轻解衣衫,露出粉背,而那粉背上,居然有一处刀口! 白皙的皮肤,被那刀口深深地撕开。 周子茹正在独自一人上药! 萧九一惊,哎,真是该死,如今的周子茹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再也不是自己的健身教练,也不是义兄义妹相称,自己却没给她安排婢女。 “谁!谁在外面!” 周子茹冷喝一声,扭头揽上衣衫,提着剑就朝着窗口刺来。 萧九一惊,慌忙躲避! 而窗户破开瞬间,当看到萧九面孔后,周子茹惊的赶忙收起长剑。 “王爷,怎么是你……”周子茹一脸惊讶。 “呃,孤想来看看你!你怎么受伤了,怎么不告诉孤,孤帮你去找御医!”萧九走进屋内,有点心疼的看着周子茹。 “不用,没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而已,多谢王爷关心!”周子茹摆摆手,说道。 “什么不用,你这样容易破 伤风的,多少人因为觉得皮肉伤没什么事,最后弄丢了性命!”萧九一脸认真的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什么事破伤风。 对于王爷发明的新词,她早已司空见惯。 但在……看到萧九关切的眼神,周子茹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真的不用了,王爷,我已经消过毒了,过两天就……” 可没等周子茹话说完,萧九一把将周子茹按在椅子上,霸道的说道,“别废话,你看你现在都在流血,衣服都映红了!来,我给你抹药!” 随后也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周子茹按在椅子上,扯开那粉嫩的肩脊,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萧九心中愧疚,拿起金疮药就给周子茹抹了上去。 “哎,也怪我,当时要提前通知你一声,你也就不会受伤了,说到底还是怪我疏忽了!”萧九自责的说道。 “王爷您别这样说,要不是你的谋略,这些反贼也拿不下来呀,对了,这些造反的都是什么人?”周子茹问道。 萧九看着周子茹,有些犹豫。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犹豫良久,还是选择直面,“哎,都是些当年江南大狱的人!” 他知道周子茹也是当年江南大狱的遗孀,所以有些顾及。 周子茹显然也看出了萧九眼神中的顾虑,遂然一笑,“王爷,您不必顾及子茹,当年的事情,我只是听师门长辈告知的……” 随后周子茹将自己当年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萧九。 原来当年江南大狱案发的时候,周 子茹还在襁褓之中被送到玉虚观的,而送来的人也并非周子茹的父母,而是她的养父母,关于周子茹的身世姓名都没留下,养父母把周子茹交给她师父的时候,只说了这孩子是出生在东周郡! 其他的一概都不愿透露。 后来,包括周子茹的名字,都是她师父给她取的。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周子茹就是个孤儿! 听了周子茹的话后,萧九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 “你师父给你取得名字很好听,淡如止水,子茹!”萧九抚摸着周子茹的秀发,淡淡的说道,“呃……对了,东周郡,有机会的话,我陪你去那边找找看,搞不好还能找出你身世线索!你身上可有什么出生时的信物。” 周子茹听了萧九的问话,缓缓的从胸前掏出一枚玉佩。 上面是雕着一只凤,只不过是半圆,看上去不完整,应该只是一半。 整个玉通体光滑,流光溢彩,看上去并非凡物。 “只剩下这枚玉佩,是从小挂在我脖子上的!”周子茹淡淡说道。 萧九看了看,感觉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可能是那胖子之前的记忆。 “这个玉并非凡物呀,而且东周郡可是项皇先前的家乡,嘿嘿,子茹,你搞不好还是前朝的某位皇亲国戚!有这个玉,就有线索,搞不好还真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萧九打趣的说道。 “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子茹嘟着小嘴,瞪了一眼萧九。 她知道王爷往日说话从不顾及,没想到这种大逆之言 也敢乱说。 “哈哈,这也没有外人,不怕……子茹,夜深了,今夜我就在这陪你了!”萧九看着灯光下,秀色可餐的周子茹,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 一看萧九的坏笑,周子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小心思,但嘴上还是关切的说道。 “王爷,你身体无碍吗?” “子茹,你身子无碍吗?”萧九挑着眉轻笑道。 “我……我无碍……”周子茹羞涩的应了一句。 看着眼前如此羞涩可餐的可人儿,萧九哪里还有废话,直接一个熊抱,将周子茹扑倒在床。 “啊……”周子茹动情的呻吟一声。 任由萧九放肆的亲吻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 屋外瑞雪兆丰年! 新年新气象,阖家团圆。 而此时,在凉州城,韩王府中。 一个两鬓花白,身材高挑,一身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却是皱着眉,看着窗外的雪景。 此人正是韩王韩信! 而此时,他手中正握着一枚玉佩! 材质跟周子茹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形状不一样! 周子茹的是凤凰,而这枚玉佩却是龙纹! 身后同样站着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一脸和善的面容。 “王爷,这事情我们要提前谋划了,探子传报,江宁失败了!”微胖中年人淡然说道。 “萧何,你是我挚友,在我面前就不要喊我王爷了,哎,这天下之大,我也就能跟你萧何说说交心话……你知道我现在愁的是什么!”韩信叹息一声。 他恨萧家所有人,但唯独对萧何恨不起来,两人自幼相识, 虽然萧何和楚皇是同属一脉,但两房的地位差距太大,所以萧何对楚皇朝也没有太多感情,项皇打下天下后,分封韩信为韩王,萧何也就投奔韩信做了幕僚。 “哎,世子吉人自有天相,探子说并未发现世子的踪迹,估摸着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萧何知道老友的担忧,随即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韩信叹息一声,随后又问道,“对了,那个人……安顿好了吗?我听说又病了,呵呵,想当年项皇是何等威武,怎么子孙后代却一个比一个不如一个,身子骨还这么弱!” “安顿好了,已经让王府的御医去看了,只是受了风寒,这也不怪他,自小他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能从帝都逃出来,都已经是奇迹了!”萧何知道韩信说的是谁。 “那就好!一定要好生照料,这可是张王牌!” 韩信沉吟一声,手中捏了捏那枚玉佩。 这就是那个人身上唯一证明身份的信物,有了他在,自己这事才能名正言顺! …… 夜里,冒着鹅毛大雪,江宁街道上,一个单薄的身影,穿着绒袄,连带着帽子,将整个人遮入其中,但看身形,是个女子。 女子手里吃力的提着一袋子被袄,朝着江宁大牢的方向走去。 来到大牢面前,两个大牢衙役赶忙上前盘问。 “何人来此!探监的时间过了!” 一枚龙纹令牌亮起,衙役纷纷一惊,暗呼一声,“王爷令牌!” 随后赶忙让开道。 摘下帽子,一张绝美秀颜亮出。 姜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