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知道夫君爱她

前任出身名门,位高权重,清贵端方且对她情深不渝现任皮相一流,武力值无双,袭爵小狼狗,性子也是属狼的,咬定她不肯放松前任现任都是极品,怎么顶?李衾:回来夫君怀抱吧,养狗不适合你~某持酒:看不出你是这么没爱心的大人萧东淑:我有一份和离书的业务,不知两位...

第43章
    东淑道:“是、是啊。”

    李衾问:“为什么?”

    东淑犹豫片刻,终于实话实说道:“不为什么,就是看着眼熟,大概是合了眼缘。”

    李衾听到“合眼缘”三字,意义莫名的一笑。

    东淑抚了抚怀中的镜子,却又道:“今日让李大人破费了,改天有机会必然还给你。”

    李衾本正要走的,听了这句又看向她。

    东淑看出他的眼睛微微泛红,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有些奇异,很不像是才见过两面儿的。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张指挥府内,张夫人说过的话。一时忍不住问道:“李大人……”

    “嗯?……何事。”

    东淑鼓足勇气:“我跟您的夫人,真的、很像吗?”

    李衾眼神一变,竟有几分凌厉地看向东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跟内容提要的诗文很衬吧~

    被子大人:请你停止自作多情!

    东宝:这、这他~妈就尴尬了~~

    持久:哈哈哈我看到了什么!

    第17章

    东淑因为要出京,之前特意叫收拾了几件寻常衣裳,这会儿身上穿着的也不过是石青吉祥纹窄袖衫,茶色披帛,下衬着浅褐撒花的绫子裙。

    幂篱之外的乌发挽着松松的髻,用银钗簪着,幂篱的珍珠串子遮着脸孔,只露出了jīng致灵秀的下颌,跟一抹娇嫣的红唇。

    偏偏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在李衾的眼中,看着竟更像是“萧东淑”了。

    “江雪”跟东淑很像,这想法本来存于他的心中,暗暗地想一想倒也罢了,忽然间竟给当事之人说了出来,却像是直接地往他心上戳了一根刺。

    李衾双眼微微眯起看向东淑:“这话是谁说的?”

    东淑早看出他变了脸色,又听着话问的透着寒气儿,便道:“是我失言了,请李大人见谅。”

    李衾本是要斥责几句,但是见她怀抱着那面镜子在自己跟前微微垂头,幂篱的珠子一阵乱晃,底下那双眼睛却偏没有适时的垂下,反而半带惊讶半是疑惑地看着他。

    珠光摇曳中的那种眼神,令他难以按捺的惊心动魄。

    李衾的喉头一动,把那将要出口的话又压下去,只淡淡地说道:“少奶奶才进京,有些不相gān的闲言碎语,最好不要什么都听。”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东淑的脸上却微微透着红,她当然知道李衾心生不悦正在责备自己,虽然没有说重话,但被这样当面的“斥责”,却是她从未经过的。

    虽不记得自己的出身,但骨子里的高傲却改不了。

    先前就算是竭力的放低身段、对李持酒曲意逢迎,心里却实在是瞧不上那个混闹的小子,如今给李衾面斥,心里更是别扭的很。

    只是却清楚对方的身份,东淑从幂篱的珠串后面看了李衾半晌,垂眸道:“多谢李大人教诲,以后再不会了就是。”

    此刻她的声音也变得冷峭了几分,不似先前婉柔。

    李衾闻言却皱了眉,不禁又多看了几眼,觉着这口吻竟像极了萧东淑不高兴时候的语气。

    东淑低头看见怀中抱着的铜镜,樱桃似的唇瓣微微嘟了嘟,觉着这镜子也跟自己作对似的,又沉又硌手。

    她本想赌气把这镜子还给李衾,免得跟占了他便宜,可手指抚了抚镜面,莫名竟有些舍不得。

    于是说道:“今日欠的银子,他日一定奉上。绝不会占李大人的便宜。”

    说完之后,便屈了屈膝,行礼转身而去,chūn风撩过裙摆,那纤袅的身段竟翩然若仙。

    李衾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无言。

    金鱼儿目睹全程,此刻凑近道:“主子,这个、这个江少奶奶,好大的脾气啊,之前听说她的性情最和软柔顺的,难道是那些人打听错了?”

    李衾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眼睁睁看着东淑的身影往前消失,才终于皱眉道:“行了,走吧。”

    今日李衾原本是去往家庙的,拜祭了“萧东淑”的坟墓。

    这回来的路却正跟通往岁寒庵的是一条,他经过这市集的时候,却是金鱼儿眼尖看见了东淑跟甘棠几个。

    本来不想多事,可是看她站在摊前,种种举止,跟他记忆中的萧东淑慢慢地竟分不清彼此了。

    李衾就像是飞蛾见到光,忍不住就想上前再看个仔细。

    想不到竟是弄的不欢而散,可谁叫她多事呢?

    说什么不好,竟敢说跟东淑相似……世间只有一个萧东淑,她纵然有几分相似,也不该当面问这种忌讳的话。

    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金鱼儿道:“那个江少奶奶也是古怪的很,居然要那么一个破破旧旧的铜镜,我看上面都生锈了,人影儿都未必照得出来呢。这若不是主子执意要给她买,我也觉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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