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儿笑道:“是啊。你看像不像?” 白梼看她仰着脸看着自己,小脸微微有光,差点也露出笑容来,却偏道:“不像。” 金钗儿倒也没指望他跟着夸奖自己,只说道:“大哥,你还没说呢,你有没有发现我身边带着东西?” 白梼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确是有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巴掌大的缎包。 另一样,是个一看就知道的、男子款式的荷包,里头有几两银子。 后者,他不愿意去多想这玩意儿是从何而来的。 至于前者,他不太敢去想。 因为那缎包里的东西实在有些古怪。 现在金钗儿突然问起来,白梼沉默了片刻,才道:“没什么东西。何况你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安心留在这府内,以前种种也不必去想了。” 金钗儿有些疑惑:“真没有吗?” 白梼道:“你要没有别的事,我该回去了。” 金钗儿不敢怀疑他的话,只好答应了声:“那、那好吧……” 此刻已经到了院门处,白梼止步看向她,望了片刻,还是没有做声,只回身离开了。 金钗儿呆呆地站在台阶前,看看白梼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本来以为可以变好些,没想到竟又生事,要我真是这种无耻混账的人,怎么配得上大哥呢?唉!” 只说白梼仍回前厅去招待来客,过了两三刻钟,才见慕容凤枕从内而来。 凤枕是个很聪明的xìng子,又因为在女人堆里厮混常了,极能讨fù人的欢心,因此非但慕容夫人喜欢,老太太也是很青眼的。 他一直在上房坐了小半个时辰,才告辞而出。 白梼并未理会,凤枕也不来讨这个嫌,幸而他人物生得好,jiāo际手腕又强,很快无师自通,跟在场的众人打的火热。 众宾客又知道他是慕容夫人的外甥,且还是大理寺的新任少卿,自然都分外另眼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