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科院。
“还是没有试出来具体的催化剂量？”
林瑾轩穿着白大褂带着护目镜看向试验台。
实验员：“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外界环境的温度过低，催化的温度不够。”
林瑾轩：“催化剂种类试的怎么样了？”
实验员：“还在试。”
简单交流完制造氧气的试验进度。
林瑾轩去看二氧化碳合成面粉的实验室。
那边是在末世前就已经突破的实验成果。
虽然比末世前面粉成本高十倍。
但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高一百倍也是值得的。
整个实验室恢复供电。
只是之前的暴雪将不少实验室的空调外机压坏。
现在实验室的温度还是不怎么够。
倒是智能温室那边因为一直在进行堆肥。
温度很是宜人。
等林瑾轩走到智能温室，就看到贺维正撑起阴阳鱼图控制小拟南芥们形成工作流水线堆肥。
整个过程都在分子膜内进行。
人既不用耗费体力，也不用忍受里面的恶臭。
林瑾轩：“这个堆肥恐怕不仅仅能用来发热发电吧？”
贺维睁开眼：“当然，定向发酵，提取代谢物才是重头戏，现在就等着陆铮带着实验耗材回来重新开始提取工作。”
“她的试验技巧很娴熟，研究素养也很高，但是之前在学界没有听过她的名字，你知道她导师是谁吗？”
林瑾轩确信自己没有听过陆铮的名字。
这样的试验奇才不该无名。
贺维摇摇头：“没有听她提起过，按理说她一个博士，她的论文我们也该有可能会盲审或者看过，但没有，或许没有毕业。”
林瑾轩没说接下来的话。
要么陆铮压根还没博士毕业，要么，她的成果最终没有以她的名字发表。
“算了，往事不论，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准她导师还在不在。”
——
共济会生物实验室。
“万教授，最近的试验进度如何？”
万纪中神色傲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试验是需要周期的！你知道什么是周期吗？”
问话的共济会成员的确不懂，听到他的话，低下头：“是会长那边的要求，需要您汇报一些进度。”
“你就直接原话告诉他，我会按时完成试验成果。”
万纪中说完，穿着白大褂直接刷脸进了实验室。
身后的传话员没有权限，只能站在门口。
万纪中一走进自己的实验室。
直接咬着牙砸了手边的试管。
“要成果！要成果！都当成果是大白菜！”
他颓然地仰坐在椅子上。
右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沓文稿。
如果陆铮在这里，就会认出来，那是她在末世前上交的博士毕业论文。
万纪中说着要她完善试验，实际上一直压在手里没有提请发表。
末世前共济会就来接触过他。
谁知道这项成果现在成了他的保命符。
身在末世，他的生活却和末世前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条件更好了。
实验资金或者实验员的数量从来不用操心。
可是那帮废物，明明数据在手却做不出来重复试验。
试验不能重复，就不能上批量。
他脚翘在办公桌上。
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拨通内线电话：“小灵，你过来一下。”
漂亮年轻的研究生从外面走进来。
少女穿着白大褂，发着抖，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头几乎要低的扣在胸前。
这样的恐惧样子反而激发万纪中的兴致。
“过来。”
他仰靠在椅子上。
什么试验成果，那东西做不出来关他什么事。
这种时候及时行乐才对。
叫做小灵的女生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双手的指尖掐进掌心，掐出血来。
她还不可以死。
她还没有等到陆师姐回来。
“过来！”
万纪中放下双腿。
手用力一拍桌子。
小灵低着头迈着步子向前，对方用力掐住她的下巴。
“实验做不出来？是不是皮痒？”
实验室外。
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
守在门口的两个警卫员暧昧一笑。
“哦呦，还是当老师好，总有漂亮的女学生。”
“那可不是，等那女孩出来，我们……”
右边的那个暧昧的搓搓手指，笑得放肆。
左边的警卫员正色道：“里头那个不行，她要是死了，影响试验进度，上头的人饶不了你我，后勤部那边那么多女孩，还不是随便玩。”
右边的人撇撇嘴巴：“倒也是，不过那边的女人一个个死鱼一样。”
左边的人哼笑：“好的一早都让上头挑完了，剩下这些可以了，反正都是些工具，能用就行，看。”
他手一翻，露出几粒蓝色小药丸。
“现在这可是紧俏货，有了这个，保证你那个相好离不开你。”
右边的警卫员连忙压低声音：“哪来的？可以呀，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