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仗的时候都没注意,这会儿突然醒神,她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接近晌午,出去干活的杂役弟子们陆陆续续回来,乔荞东张西望,竟是一个女弟子也没看到,想找人借件小衣都没办法。 该死的,这种时候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xìng别,你丫究竟是不是女人? 悄咪咪低头看,因为身体太过瘦弱,那尺寸几乎等同没有——男人女人竟是没差别。 实在可恶!果然还是不该出来见人! 风槐更紧张,收拾了锅碗进去洗,手下控制不住力道,咔嚓几声脆响,瓷碗裂成了一堆,偏生还不敢表现出异样,在半扇窗户里装模作样,笑意晏晏。 白九天在旁小声劝,“师兄,我就说你不行吧,还是跟她坦白吧,何必勉强自己?” 养尊处优、身居高位的魔尊大人竟然在茅草屋里洗碗,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一干魔众笑掉大牙。当然他们肯定不敢当面笑,白九天自觉是为了尊上好,有更便捷的办法为什么要走弯路? 风槐从牙根里挤出来两个字:“闭—嘴——” 他话音刚落,院子里乔荞站起身大喊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见。” 乔荞落荒而逃,风槐也大松一口气,锅里的碗筷已经让他洗成一堆碎渣渣。 风槐恨恨将盆一摔,“她究竟因何畏惧,难道是本座表现得不够温柔?” 白九天猜测,“肯定是看出不对劲,被吓跑了!尊上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装得了一时,能装得了一世吗?” 白九天已经成亲,自觉对付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既然尊上已经跟她那啥,不如趁机把她拉入伙,将来行事也方便,否则她将来向江知行说漏嘴怎么办?” 风槐两手攀着木盆,一股看不见的圆形气压缓缓往内收缩,将盆中碎瓷连着木盆一齐挤压成齑粉,落了一灶台。风槐面色yīn沉,“你如何能肯定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