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你下面,你捅我上面,一样流了血,我躺在这里起码一个月不能下chuáng,你觉得谁的损失大呀。”陆诚康有意捂着腹部的刀伤,看向细细。 那你丫去告我呀,让我蹲大牢,最好把我关起来判无期,你这种人不是最会来这一套吗。”细细气炸了肺,北京大妞儿的傻气又开始往外冒。 我不告你,细细,我要是想告你故意伤害早就告你了,让你坐牢对我有什么好处,没准我还惦记你呢,真关进去了还得想办法往外捞你。”陆诚康凝望着细细,目光中的潜藏着细细一时没法理解的深意。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吧,给我句痛快的。”细细不耐烦跟他多说话。 我想你跟着我。”陆诚康道。 什么意思?”细细柳眉倒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人吗?居然在病chuáng上了,还跟她提这种要求。他可真是色心不死,就不怕她真的拿刀再捅他几下。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陆诚康直言不讳。 细细就是他的情花毒,自从认识她,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对她的渴望,回回见到她,某个器官都特别激动和诚实的暗中跟她打招呼。 你有病!你当别人也有病!”细细小脸涨的通红。 我让小白带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打你的那伙人不是我叫去的,我再混账,也不会叫人去打女人,那些是什么人我正在查,会给你个说法。”陆诚康此时的表情特纯净,没有一丝的邪气。 细细愣住了,看他一脸特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37 陆诚康继续跟这个傻丫头表白,自从你那天捅我一刀,我一做恶梦就梦见你,梦见你像聊斋里的女鬼一样不停的拿刀扎我,梦见你次数多了,我就忘不了你了,你拿刀扎到的不是我肚子,而是我脑袋。” 神经病!”细细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陆诚康并不以为意,继续道: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准儿不叫你出去应酬,不像孟小白那样把你当使唤丫头。” 你妄想症。” 丫头,我这个年纪动一次心不容易,你知道多少女人跟在你后面排队吗,知道了你就得偷着乐,我的历史比你想象的辉煌的多,比你姐夫丁骁还辉煌。”陆诚康道。 细细觉得这家伙也太大言不惭了,他居然还扯上了她姐夫,气道:你别拿自己跟我姐夫比,你配嘛你,你肮脏的臭历史我才没兴趣知道呢。” 陆诚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跟她招招手,你过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细细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流露出无比渴望的表情,厌恶的扭过头去,幽幽道:我碰上你,算我倒霉,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一穷二白,你欺负我一个女孩子还算个男人吗?” 上回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又让你在我身上扎一透明窟窿,血流了一chuáng,你还想我怎么样啊,非让我把头砍了给你当凳子坐?”陆诚康不淡定的替自己叫屈。 细细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挨她那一刀,他想用这个办法把他之前做过的龌龊事儿给扯平了。 你别以为你给我上这出苦ròu计我就会前事不咎,你给我造成的jīng神伤害是一辈子的。”细细是个认死理的人,喜欢谁和恨谁都是死心塌地。 那你更该留在我身边了呀,每天折磨我泄愤,这提议不好吗?”陆诚康道。 男人要是铁了心犯贱,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陆诚康此时就像是情花毒发作,一门心事只想说服她从此跟自己比翼双飞。 细细不屑的撇了撇红润的小嘴,随即慷慨就义般表态,你把我糟蹋了一回,我捅了你一刀,咱俩这算扯平了,以后我不再提这事儿,你也甭来骚扰我,两清了。” 细细不等陆诚康说话,转身就要走。 陆诚康只得又生一计,对自己下狠手,硬生生把尚未长好的刀口又给拉扯流血了,刹那间,衣服被染红了一片。 细细听到他疼得直叫,扭头去看,那一大片鲜血淋漓让她魂飞魄散,赶忙跑过去扶他,你gān嘛呀,怎么又流血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细细连哭带嚎,把守在门口的孟小白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来救驾,却见陆诚康脸色煞白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刀伤,细细则在一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