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烟假装疑惑:“嗯?” 应竹晚:“在你父母家,这样不好……” 束烟经期结束后,紧接着将应竹晚的姨妈也招惹来了。所以尽管两人已经同房好几天,却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而现在还在束烟父母家,应竹晚更是不好意思做什么了,就连接吻,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束烟本来也只是想逗逗怀里的小女人。以前的束烟年少冲动,现在的她却有用不完的耐心。如果说前者是一只饥饿的小狼,那后者则是只伺机而动的野猫。 束烟笑了笑,最后吻了下应竹晚的额头,手老实的放在她的腰间,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生物钟,但考虑到两位老人的作息,她们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下楼。 下楼时,言言正趴在沙发边自己开心的玩着一个小毛绒玩具。它黑漆漆的眼睛看到有人下来,就兴奋的叼着玩具一颠一颠跑过来。它将玩具放在束烟手里,而自己做好要去接的准备,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束烟。 束烟则把玩具递给了应竹晚,“要不要提前试试当妈妈的感觉?” 应竹晚笑接过玩具,避开家具,随意朝前一扔,言言立马跑过去将玩具捡了回来,这次它聪明的将玩具放到应竹晚手里。 两人一狗就这样玩了半个多小时。 将近八点的时候束烟父母醒了,老两口穿着睡衣,前后脚走出来喝水。 束烟和应竹晚见状,一起去洗了手,准备做早饭。 吃完饭后,束烟和应竹晚打算带言言去院子里玩一会儿。昨晚的雪,悄声将院子规整的铺了层厚厚的白绒毯。她们穿着高高的雪地靴和长款羽绒服,肆无忌惮的踩在雪上,手捧着雪花埋在言言身上。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方狗子,言言毫无畏惧的在雪里奔跑,在松软的雪上踩下无数小梅花。 束烟和应竹晚不知何时开始互相打起了雪仗。被忽略的言言带着雪的爪子扑在她们身上她们也不介意。 应竹晚扔了一个不太实称的雪球正在束烟脖子上,她懊悔的叫了出来,“啊……打偏了。” 束烟连忙弯着腰抖着领子,想要在里面的雪花融化之前将它们抖出来,但雪花却调皮的迅速吸收了她身上的温度,又将凉意回赠给了她。 应竹晚发觉自己闯祸之后立马跑过来,她站在束烟身前,着急的询问束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凉不凉?回去换件衣服吧。” 刚刚偷笑的束烟此时大声笑了起来,她立刻搂上应竹晚,快速又温柔的将她撂倒在雪里,然后双手将旁边的雪小心的往应竹晚羽绒服上撩着,“凉不凉?你说凉不凉。” 虽然束烟的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有些轻巧的雪花淘气的随着微风落在应竹晚暴露的皮肤上,留下丝丝凉意。 应竹晚小巧的脑袋此时枕着羽绒服的帽子,丸子头有些散落,碎发调皮的翘起来,一只手被束烟的腿压着,另一只手背捂在脸上,只露出指缝中的半张脸和被冻红的耳朵,煞是可爱。 束烟的膝盖跪在雪里,骑在应竹晚腿上,她此刻看着躺在雪地里的人,忍不住弯下腰在她手心印下一吻。 应竹晚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手上落下的温软,随即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坐起来,看着面前立着的人影。 阳光从她身后倾洒过来,深邃的眉眼弯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向她伸出了手,“快起来吧,别着凉。” 言言忽然跑过来,四条狗腿结实的胡乱踩着她的腿,脑袋凑过来舔她的脸。应竹晚实在招架不住言言的热情,只好抽回迷离的神智,握着束烟的手站了起来。 束烟父母站在窗前默默看着这一切,束烟爸爸叹了口气,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唉,造化弄人啊。” 束烟妈妈笑着说:“你瞧你,还能说点别的吗?她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束烟妈妈用胳膊肘怼了怼束烟爸爸,“走吗?” 束烟爸爸疑惑:“去哪?” 束烟妈妈眼里带着兴奋的说:“出去打雪仗。” 束烟爸爸一副稳重又害羞的样子说:“我,我不去,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还打雪仗,丢不丢人。” 束烟妈妈抄起羽绒服,对束烟爸爸说了一句,“老顽固。” 束烟妈妈将门开了一条缝,又看着他说:“真不去?” 束烟爸爸背着手,站的比直,固执的说:“不去。” 束烟妈妈彻底不管他了,她开心的推开门,走进了雪里。 言言听见门开了,就快速飞过来,到束烟妈妈跟前又减速,扑在她身上,脑袋放在她肚子上,给了她一个拥抱。 束烟妈妈一把把它推开,言言顿时倒在雪地里,束烟妈妈蹲下,用雪扑着言言。 后来三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人在院子中央堆起了雪人。 独自在雪里撒欢的言言,看到丑兮兮的雪人,一下来了兴趣,它飞快跑了回来。它先围着雪人转了两圈,然后一口将雪人的雪鼻子咬了下来。 雪人鼻子是应竹晚做的,束烟一下惋惜的吼了言言一句,“喂!” 应竹晚笑着说:“没事,我再做一个。” 束烟拉过应竹晚的手,两手覆在她的手上,说:“好了,看你的手冻得,今天玩太久了,回去吧。” 束烟转过头看着妈妈说:“妈,我们进去吧,别着凉。” 玩雪一时爽,进屋火葬场。 三人一狗此时身上都沾满了雪粒,抖也抖不掉,只能回房换衣服。束烟和应竹晚换完衣服后,又艰辛的给不能换衣服的言言洗了澡。 吃完午饭后,束烟和应竹晚告别了父母,直接开车去了宠物超市。两个人逛遍了超市,买了狗窝狗粮狗玩具,还有很多很多宠物用品,差点没把宠物超市搬回家。 她们打算一会儿回去就先把狗屋布置好,明天再去接一只小边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