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口回绝。 "好歹这外套是我的,好歹我们不是夫妻吗?" "谁跟你是夫妻了?!" "?" "你不是十落。" 第30章 两千字 "你又不是十落,我gān嘛要对你好?"一边儿神色严肃的戳穿这个人的身份,一边儿脚下加速,离这人越来越远。 反应过来自己的伪装被识破,假十落上前抓住了正打算逃跑的小牧,接着完全换了一个脸,那脸,正是向十落当初伪装成小牧的那个人的脸:"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跟着我跑这么远,跑到这山顶上。" "这不是别无选择吗?"小牧凝视着那人脖颈间挂的项链,那项链,小牧曾经看到过,就在经常跟着十落身边的那个人身上也曾经挂过。 而项链的原主人,并非格子花。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篡位?" "这就不用你管了。"那人扼住了小牧的咽喉,并加qiáng了力度。 这时,可以感觉到,原本刮得起劲的风,却停了下来。怎么形容呢,即便是在室外,这空气以一场的封闭,流通不了,令人窒息,令人无力。 山林中,十落的体力终究到了顶点,加上血还在不停的流,现在,人还站着,能还跑着,完全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跑了这么久,应该能把这些人吸引到足够远了吧。 坐下来,倚在最近的一棵树边,十落头脑昏沉,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眼里的光比平时还要暗。 不能睡,睡过去的话,就回不到小牧身边了,就违背两个人的约定了,这样的话,小牧会生气的。 两只手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脸,疼痛感刺激着大脑,然而,不管拍打的力气再怎么大,拍打的次数再怎么频繁,都不过是豪不起效的挣扎而已。 这是,远方追赶的四个人,已经寻着血迹,来到了这里。 扶着树,站起身子,十落拿出匕首,准备做最后一战。 然而就在提起脚的一刻,眼前一黑,脑袋失去意识,匕首也脱离自己的手掌。 而随着匕首落地,十落也彻底晕了过去。 风微起,卷动地面树叶瑟瑟飘舞,chui的人表面没什么,实则心里却也跟着降下温来。 海拔高一点儿的地方,山顶上,那人掐着小牧,然而手上的力度却不再变,甚至说,比原本的轻轻按压的力度还要轻一些,完全演变成只是做个样子的角度。 "你不动手吗?"见状,小牧渐渐放松了表情,用一种不明觉厉的笑容替代了刚刚一心赴死的表情。 "我其实,没杀过人。"那人居然放下手臂,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出乎意料的,小牧没有一如既往那样直接开溜,竟津津有味的听起来。 "我出生就是孤儿,主人虽不是这样的身世,但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的时候,我和主人相遇了,主人救了快要饿死的我,于是,从那之后,我便发誓,这条命,从今以后便属于主人了。" "然而,却没有想到,主人让我做的不是要我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这样的任务,却是伪装或是杀死一个不起眼的人这样的任务。" "等一下,不起眼,的,人?"小牧貌似抓住了什么重点。 "对,没错,说的就是你。" "所以你现在是要抛下你的任务和我在这里,这种冷得要死鬼天气里耍宝吗?"小牧用一种诙谐的方式,来提问这个人的目的。 "还有这条项链,我确实是不喜欢饰品的,主人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项链送给了我,"说着,那人反而摸了摸自己戴着的项链,傻笑起来。 "切,一个项链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不知不觉的,小牧的话题突然扯到了十落头上,"我家十落可是把戒指装在无子西瓜里,然后向我求婚的,那场景,大概是一生最重要的场景了吧,至今难忘,以后的话,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一直记得的。" "不感兴趣。"明明刚刚,说出自己的故事,介绍的滔滔不绝的时候,那人的语气可是越来越高昂的,结果到自己当听众的时候,却直接否决了小牧介绍的故事。 "喂。" 然而小牧还没有吐槽出什么完整的句子的时候,那人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走吧,离开这种地方,这个民族,其实是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和善的,你看到的一切,也不过是这群人为了自己的新领主能对他们尽心尽力而装出来的小绵羊表象而已。" "我体验过,这群人的凉薄,以自己为主角,从头到尾,体验过。" "我不感兴趣。"笑话,小牧刚刚好歹被无视了,怎么可能再顺她的意,继续对话下去。 "好了,你走吧,估计是回不去了,但活着总是好的,"那人顿了顿,"尽量保住命,努力活下去吧。" "那我就走了,你自己保重。"毫不谦虚,小牧这就要走。 风再变,刮的猛了,刮断了一棵树,而关键,划重点,那树倒下的位置恰好是回去的必经之路,恰好阻断了山顶与山下的连通。 山顶上的人下不去,山下的人也上不来。 "主人,亲自来了吗?"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人此刻却还是直打哆嗦。 带着和此前黑衣人一样的面具的人,刹那出现在两人身边。 "主人,"那人跪了下来,咬了咬嘴唇,本是打算一言不发,静候惩罚,但还是犹豫着劝到,"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古小牧呢?qiáng者难道不应该保护弱者吗?" 然而这个所谓的主人没有回答,也没有解释。 一把扯断了那人的项链,而后一掌击在她的心脏,击她下了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今天实在补不齐,明天四千字 第31章 两滴离别泪 "我倒认得你。"小牧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因为刚刚已经判断出这人的身份倒没有显得太过讶异,但看见这人的心狠手辣,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得做出冷静的样子,"就这样处理你忠心耿耿的手下,这样的人居然还待在十落身边。。。" "那也比你要qiáng万分。"那人摘下了面具,面具下的脸,表情狠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小牧拆皮扒骨了一般,"何况,这种违背我命令,打算放你一条生路的人何谈忠心。" "你下一步便是打算杀了我吗?" "这不是废话?"反问一句,那人便向小牧攻来,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匕首,划过月光,划破了小牧的手臂。 只是仅仅造成的出血,但没有直取命脉。 "我似乎闻到了一股会被你nuè惨的气息,"小牧另一只手捂住了那出血的地方,虽然面上还是属于古小牧的那种死鸭子嘴硬的情况,但实际头上已经冒了不少汗,"你不会打算玩那种游戏,在我身上割很多口子,然后让我在恐惧与疼痛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