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钱良钢笑。 唉……”胡晏驰听了叹了口气,他翻了个身,在钱良钢身边躺平,把手拦住红肿的眼睛,苦闷地说:怎麽这麽麻烦啊……” 怎麽了?” 他要是gān脆给你,我们就不用结婚了……”胡晏驰听了恼得在被子里蹬了下脚。 还是要结的……”钱良钢听了去摸他的头发,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你笨,还容易心软,早晚得把你关起来才放心。” 胡晏驰又听到贬低他的话,心情抑郁得更回厉害了,他gān脆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一心一意地专心头疼去了。 他要是再想下去,脑袋准得爆炸。 钱良钢见了也不再跟他说什麽,反正来日方长。 他看了会文件,看时间不早,关了灯准备睡下。 刚躺下,把人抱到怀里,就听到怀里的人闷站声音喊了他一声:哥哥……” 嗯。”明明已经是二十好几岁,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听他的喊声还是像以前那样充满著孩子气,听得钱良钢心又软了一些。 我没什麽本事,脑子也不是太厉害,可能帮不到你让那个叔公把股份给你……” 他还在苦恼这事?钱良钢哭笑不得,重重地揉了下他的脑袋,我让你帮了吗?你和我结婚就是最好的帮了,这样他也不好意思把股份卖给别人,反正只要钱这的股份不落到别人手里就好,我并不是想要他手上的股份。” 你想!”怀里,胡晏驰非常斩钉截铁。 好,我想……”钱良钢只好哄著他般地承认著,过了一会,他疼爱地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不早了,睡了,哥哥最喜欢你,会对你好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和我结婚,嗯?” 胡晏驰没说话,钱良钢等了一会,感觉到怀里的人睡著的鼻息时这才放了心,轻轻地抚摸了下他的前,脑子又高速动转了起来。 段勇勤的事是个暗棘,他不可能把胡晏驰再次给他这个人──当年他确实是不在意,以为这人是个像胡翰君一样的君子,当年的小孩受他吸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他要是插点手,对当时还受父母逝世之忧的胡晏驰也是一种伤害,所以当时看了资料他也就随著他们去了,并没有太在意。 哪想,一时轻忽,却让这孩子蹉跎了好几年,好好一场恋爱谈得困顿不堪。 命运更离谱的是,段勇勤居然是那个送他父母入院的人。 这要是让重情重义的青年知道,哪怕不可能再回头,但也不可能再与段勇勤保持距离。 而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想及此,钱良钢皱著眉,他已经尽量不去打探胡晏驰与那人的过往了,老实说他不想在意他的过去,他也会不去在意,但段勇勤休想在胡晏驰和他订婚後还来夺取他的注意力。 随著日夜的相处,怀里的人让他非常确定他自己的人得全是属於他的,眼睛心里,得全只有他一人。 他给予所有坦白和爱护的人,根本就不会再给谁。 胡晏驰醒来後头都是疼的,他以为钱良钢早出去了,但在房间的沙发里上,钱良钢正坐在上面对著电脑手指飞快地动弹著,一看就是在处理公事。 哥……” 醒来了?”钱良钢抬眼看他,英俊十足的脸孔上有著微微的笑意。 怎麽没去上班?”胡晏驰看了看浴室,想了想,还是先走了到钱良钢身边坐下。 等你吃早餐……” 我没事……”胡晏驰愣了一下,过了一会用双手重重地揉了揉脸,把尚存的困意和头疼全部扫去後才平静地说:你别担心我。” 嗯,不担心……”钱良钢把手头上的扫了一遍,关了电脑,淡淡地加了一句,但电脑一关上,他却拉了胡晏驰的手大步往浴室走,这时候,骨子里的霸道就尽露无遗了:去洗澡,吃完早餐和哥去上班……” 上……上班……” 嗯……” 为什麽?” 让人认识你。” 什麽?”胡晏驰一听恶耗,什麽都不乱想了,眼睛也瞪大,又到我让人参观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