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习惯和一个女子挨的那么近。 可是他实在想的太多了,苏浅见问了两句,小伙子没有一点惧意,也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像是凶残的样子,很难让人惧怕,冷冷的一笑,握着匕首横在咽喉上的手飞快的往上掐住他的下颌,与此同时,按在心口下的手指猛然用力。 不过那么一下,只见小伙子全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起来,一声可以想象撕心裂肺的惨叫因为被苏浅掐住了下颌而只剩下几声低哑的呻吟。 心口下胸骨处那一点的穴位,是人身上极痛的地方,苏浅这么一按,只怕就算是有武功功底的人也吃不消,何况是这么一个走过场的小喽啰。 没有想到苏浅会突然下那么狠的手,一阵从没有过的痛从那一点散开,几乎让小伙子昏厥过去,可是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脚挣扎了几下,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靠着门坐下。身上,已是如水里捞出来一样。 苏浅也不说话,等了片刻才看着小伙子从急剧的喘息中缓和过来。 匕首在手里熟悉而潇洒的转了一圈,苏浅蹲下身子,冷眼看着小伙子抬起头来看她。 那眼神中,有些茫然,有些惊惧,还有掩饰不住的不信。 笑容依然冷淡,苏浅道:“再问一遍,秦诺,关在那里。” 匕首穿过头发钉在门框,贴着小伙子的头皮,苏浅的手指,仍然隔着衣服轻点在尚在痉挛的胸口。 可是这个时候,小伙子却再是生不出什么旖旎的感觉来,甚至有些怀疑,身前蹲着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女人?他见过铁鹰逼供的而情形,那表情似乎还没有眼前这女人来的恐怖。 喉咙中咕噜了几下,小伙子很想再强硬一些,可是苏浅按在胸前的手指却让他还无法从刚才非人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咬了咬牙,道:“我就算告诉你,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能从清风寨带走人。” “那是我的事。”苏浅知道她没有什么时间耗在这里,随时随地的,都可能有清风寨的人前来。 说着,手上慢慢的用力,小伙子又再急喘了两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又涌上脑海,经过刚才那一下,他半点也不怀疑苏浅敢下什么样的狠手。 手上的力一点点的增加,痛楚又在涌上,这下不像刚才那样排山倒海,苏浅刻意放慢了的动作让痛楚有如一把匕首一样,从心口处一点点挑开皮ròu,刺进血脉…… “我说我说……”小伙子无用功的挣扎了几下,终于再受不了的道:“我说……” “说吧。”苏浅的手并不收回,反而还在加力,除非是特别受过训练的人,否则人在分心抵御剧痛的时候,是不容易再集中思想胡说八道的。 小伙子急促的喘了几声,像是从水里捞出的鱼,惨白着脸道:“秦诺关在,关在后面院子的厢房里。从这里往后走……大树下面的那间就是。” 苏浅指尖猛一用力,同时冷冷道:“有没有人看着?” “啊……有……有一个。”小伙子一声痛叫被苏浅毫不客气的堵在了回去。 “谢了。”苏浅见差不多了,伸手便在还未缓过来的小伙子颈上砍下,看着他软绵绵的到了下去,起身将他拽上床,盖上被子。 这可就算是和清风寨撕破脸了,苏浅叹了口气,无暇去想太多,推门便隐在了夜深中。 也不是没想过这个时候还不应该得罪清风寨,可是这样等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不过好在现在即使翻脸,也是她是清风寨,她不过是秦家的一个媳妇,总觉得那铁鹰不至于为了这一口气,牵连上秦家。 夜已经很深,寨子里并不像苏浅想的那样灯火通明觥筹交错,而是一片的寂静。 那小喽啰虽然不是什么角色,不过对地理描述的也还清楚。 苏浅出了房间,便看见顺着山路往后,是个院子。一株苍天大树在这个季节里依旧郁郁苍苍。 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却见大树下,果然是一排的厢房,其中一间的大门,正对着树干,一个抱着刀的男人正坐在台阶上,看来也是看守。 秦诺和秦楚,应该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温柔世家子弟,铁鹰还派了个人看着,这已经挺慎重了。 安静在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苏浅确定这里再没有什么人,便直起了身子,大摇大摆的往厢房走去。 那看守的人一下子看见有人过来,不过是在自己的寨子中,倒也并没有太紧张防备,只是起身迎了过来,喝道:“什么人?” 苏浅没有换那小喽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