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在一起久了, 祁晏多多少少被影响到, 对自己的外观更加注意了。 以前只要整洁得体,现在还希望美观。 许听悠:“你正好, 不要刻意增重, 我没见过你身材这么好的男人了。” “既然那么好, 我们就开饭吧。” “开饭。” 许听悠吃了口菜:“祁晏, 我之前去公司, 同事说我黑了。” “不黑, 黑些也没事,看着健康。” 许听悠:“我是想说我们最近周末出行能不能减少?” “嗯?” “没事没事,你当我没说过。”许听悠摇头, 继续吃饭。 她老公真的变腹黑了。 刚才的语气显然是:我听清了,但我要你再说一遍。 祁晏听她飞快改口:“减少也可以, 你得完成一幅画, 画好给我。” 祁晏:“或者在家给我当一个小时模特, 当完随你安排周末。” 许听悠:“祁老师,周末一定要找事情做的话,模特或者画画都可以, 如果我选画画,你当我模特行不行?” 他们搬到花苑住了,花苑房子是大平层,没有专门的庭院,画画基本只能在室内。 在室内可以更加随心发挥了。 祁晏:“我吗?” “对啊,我都给你当模特了,你也要给我当模特。” “可以。” 许听悠:“各种画我都要试试,你别介意我把你画得丑兮兮。” 祁晏:“不介意,你自由发挥,艺术只要不极端,不让大众产生不适,都不应该被条条框框拘束住。” “我要画抽象的祁晏……嗯,祁晏,祁霄还要多久才会离开呢?” 除了祁晏,许听悠实在没办法把家里其他人当自己人。 她肯定不会问阿姨或者管家祁霄的事,问了会显得她不安好心,管家阿姨转头告诉她婆婆,她不就要挨白眼了。 祁晏用她当借口搬到花苑,婆婆颇有微词,说是没说出来,她觉得有。 儿媳妇不好当,自然不能在这当口问别人祁霄的事。 只能问祁晏了。 祁霄不影响祁晏的情绪,她就不想过多gān涉他们兄弟的事。 重要的是祁晏。 祁晏:“应该要等到学生暑假结束,九月十月的样子。” “这要半年了?我都怀疑我们是借住的,他才是房主。”亏得房主是祁晏,不是她亲自花钱买的。 要是她自己买的,绝对不受窝囊气。 班chūn衣受窝囊气受很久了,过年那段时间负能量爆棚,各种小问题,只要是表妹制造的,她都会增加负能量,增加到最后爆发,把表妹赶走了。 她和表妹彻底jiāo恶了,家里亲戚说她,她无所谓,心情马上雷阵雨转晴。 她还记得表妹搬走那天,班chūn衣请她去吃饭,就差点鞭pào庆祝了。 祁晏:“没事,只要有听听在,哪都能是家,听听,周末我想去买新鲜鱼,我听说城东有家市场鱼特别新鲜,你能载我去吗?” “可以啊,我周末没事。”祁晏现在是煮夫,又见识过她的车技,很放心她当司机,上午买菜都是她开车上班捎他去的。 ... 周四晚上的庆功宴订了三个包间,除了祁晏去洗手间,许听悠不陪他,别的时候她都陪在他身边。 许听悠:“chūn衣,你别喝了。” “再喝一点点。” “我看你是再喝亿点点吧。”许听悠实在拦不住班chūn衣,她已经喝了两罐啤酒。 平时班chūn衣也不嗜酒,许听悠想到什么:“是要喝酒壮胆子还是借酒浇愁,你表妹不是走了?又回来了?” 或者老板有女朋友了? 老板有女朋友绝对是晴天霹雳。 还有可能是表白被拒绝? 两个都不是好事。 “没有,我心情好才喝,心情太好了,真好啊,我们公司越来越好了,小许,谢谢你。”班chūn衣咧嘴笑。 “不用谢。”见她笑得眼睛有泪光,许听悠觉得她是真的高兴感动。 与其说替公司高兴,更应该说是替曲项歌高兴。 她也不去管她了,曲项歌还在一个包间,班chūn衣喝太多,曲项歌会管的。 许听悠转头对另一边的祁晏说:“祁晏,我想吃那个水果。” “我给你夹。”祁晏夹水果。 吃完晚饭各回各家,回到家里,许听悠洗漱完,见到手机上的消息。 祁晏洗漱完还把衣服洗了晒在阳台上,回卧室见妻子在用手机打字:“是班chūn衣的消息?” 妻子在家能这么打字只会是班chūn衣了。 遇到别人或者工作上的事,只会电话联系,用说的。 许听悠:“是她的,我看到消息没撤回,还怀疑是不是她。” 真酒壮怂人胆? 她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六分钟了,班chūn衣没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