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嗯,那我洗快点你好洗。” 傅斯年的衣服比她还湿呢。季半夏没有再矫情,赶紧走进浴室。 把湿衣服全部脱下来,又冲了个热乎乎的澡,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想到傅斯年还湿着,她稍微擦了擦头发就赶快穿好浴袍出来了。山庄的浴袍软软的,虽然不太厚,但穿着也不算太冷。 季半夏走出浴室,意外的发现傅斯年竟然不在房间里。 又不是没见过 她正奇怪的到处看,门开了,傅斯年手里拎着一袋东西走进来了。 季半夏被吓了一跳,随即脸就红了,有点局促的将手臂抱在胸前,她里面没穿文胸,有些凸点。 傅斯年瞟一眼她抱在胸前的手臂,打开手中的袋子,拿出创可贴递给她:“把你的脚处理一下。” 他的声音很正常,季半夏的窘迫也消散了许多。她接过创可贴,坐到沙发上准备贴,刚把脚抬高一点,她忽然想起自己穿的是浴袍,而且里面还真空! 她赶紧把浴袍下摆压得紧紧的,并顺便瞄一眼傅斯年,看他有没有注意到她的窘态。 哪知傅斯年正在看她,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她光裸白皙的小腿上。 季半夏迅速低头,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傅斯年眼里的那种**,任何女生都能看懂。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身上就一层薄薄的浴袍…… “你,你快去洗澡吧!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季半夏僵硬的坐在沙发上,只想快点把傅斯年打发走。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这么容易脸红! 他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裸! 傅斯年转身去了浴室,季半夏如蒙大赦,赶紧把创可贴贴好。伤口泡了水有些发白,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刚才怕傅斯年等的急,头发都是随便冲洗了一下,发梢都打结了,看到墙壁上有镜子,季半夏便走过去准备把头发梳一下。 刚走到镜子边,她就愣住了。 镜子正好照出了浴室里景象。磨砂的玻璃门里,隐隐绰绰映出傅斯年的**…… 他的强壮和男性的阳刚之美,朦胧的雾气也遮掩不住。肌rou线条饱满紧致,挺拔的脊背,宽肩细腰,他甚至还有一个迷人的"qiao tun"…… 脑中又开始浮现出那个夜晚的情景。他抵住她,辗转厮磨……他不知疲倦的爱抚和亲吻…… 季半夏猛的用手捂住脸。太羞愧了,她这是怎么了?真的到了发春期吗?傅斯年没偷看她,她跑来偷看傅斯年了! ︽2iào︽2bi︽.*2阁︽2, 她做贼似的赶快溜到落地窗下,装模作样的开始看报纸。 报纸上写了什么,她压根没看进去,只听见傅斯年洗完澡了,走出浴室了,然后,她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皮带扣撞击的清脆声响。 “啊!”她触电般往浴室狂奔! 果然,傅斯年正在收拾她和他的一堆湿衣服。她的内衣都在里面啊!季半夏慌得按住他的手:“啊!别动,我来吧!” 话说完,她就抓狂的发现,她粉色的小内内,正压在傅斯年的手边。 傅斯年看她一脸紧张加窘迫,低头看一眼脏衣篮里的小内内,笑得十分内涵:“这么紧张做什么?……” …………这句话在季半夏脑中单曲循环,让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头晕目眩 两个人离的很近,她的手还按在傅斯年的手背上,细致温润的掌心肌肤,让傅斯年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季半夏没发现傅斯年的异常,她还沉浸羞愤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头狠狠的瞪他:“傅斯年,你……” “我怎么了?”傅斯年被蛊惑般看着她的眼睛。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表情丰富得像会说话。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季半夏堪堪能听见。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语气,完全就是情侣间挑逗的呢喃。 季半夏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这种暧昧的气氛让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女性的本能已经察觉到了危险。 她后退一步,傅斯年上前一步。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用哄骗的语气轻声问她:“怎么不说话?” 他几乎贴到她的身上了! 季半夏浑身的血都冲到脑子里了,她猝然转身,想逃开这个让她又渴望又抗拒的男人! “半夏……”她听见傅斯年发出一声喟叹似的低呼,他的声音,是疲惫到极点的战士,终于放弃了抵抗,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荣誉,向敌人献上投降书的声音。 她来不及想更多,傅斯年已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渴念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技巧,毫无章法的吻她。像孩子贪吃美味的冰淇淋,他"yun xi"她的舌尖,仿佛那是世间最珍稀的美味。 他的舌探索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灵活的扫过每一寸软rou,让她战栗如风中落叶。 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终于释放,傅斯年不再去想手指上的戒指,不再去想公司里波诡云谲的争斗,不再去想顾浅秋,不再去想前途和未来。 此刻,他只有怀里的这个女人。清香的,柔软的,独一无二的,美味得让他沉溺的女人。 他的手从浴袍下摆伸了进来,光滑**的肌肤,让他满足的叹息。 “傅斯年……”季半夏迷乱的开口,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2iào︽2bi︽.*2阁︽2, “半夏……半夏……”回答她的,是傅斯年同样迷乱的声音。他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臀,那重重的力道,让她疼痛又快意。 他的身体,硬硬的顶着她的。 季半夏羞怯的想挪开身体,却被他更紧的圈住,更紧的贴上。他啮咬她的耳垂,那枚小小的耳珠,他喜欢极了。 季半夏仰起脖子无力的喘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身体有自己的记忆。曾给过它的致命快感,它还记得。它辨认出这具熟悉的身体,自发自觉的为他绽开花瓣般的核心。 两人的浴袍下都没有穿衣服,傅斯年缓缓抬起她一条腿,将它缠在自己腰间。 季半夏浑身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她靠在墙壁上,被傅斯年狂风骤雨般的吻弄得…… 真的是这样吗 季半夏被顾浅秋问得慌了阵脚,支支吾吾的搪塞道:“呃,还好。也不算太远,这边环境还不错……” 当顾浅秋终于挂了电话时,季半夏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这种做贼被人抓住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之极。 她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大风尖利的呼啸,让冷意一直钻到她的骨头里。 季半夏看着窗外,傅斯年看着她。 他看见了她的茫然无助和难堪窘迫,却不敢轻举妄动。 预计中尴尬的过夜并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