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着点头,很快有人抬着小孩子的尸身出来,用白布裹着,准备给男人敛走,男人是穷苦人,也没什么讲究,直接带走就行了。 说来也奇怪,那尸体被包的严严实实,结果突然就来了一阵邪风,呼——!!”一声,仿佛要将房顶上的瓦片子给chuī翻一样,那包着尸体的白布一瞬间就chuī了起来,发出哗啦啦——哗啦啦——哗啦——”的声音。 男孩的尸体皱巴巴的,皮包着骨头,像是放血而死,整个模样有些惨不忍睹。 那男人看到儿子的尸身曝露出来,顿时哭了起来,四大门柱赶紧过去帮忙,准备把尸体重新卷好,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堂突然说:等等!” 他说着,快步走过去,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面对尸体,表情非常严肃,皱着眉,眯着眼睛,低头看了看那尸体的脖颈位置,随即这才若有所思的站起来。 男人不知怎么了,最后还是抬着尸体先走了,准备敛起来下葬。 等男人走了之后,展昭才说:白兄,可是有什么发现?” 白玉堂若有所思的说:这……我不知是不是真叫白爷爷我给说准了?” 谢一奇怪说:说准了什么?” 商丘此时最淡定,他坐在桌边,还喝了口茶,茶杯发出哒”的一声搁在茶桌上,淡淡的说:容颜永驻。” 白玉堂转过头来,拍了一下手,说:对,你们还记得,在酒楼里,白爷爷我说的那个邪魔外道么?二三十年前在金华横行霸道。” 张龙说:白爷说的那个,专门喝小孩血,保持容颜的那个?” 白玉堂点头说:对,我刚才看到了一眼那尸体的脖子,他是放gān血而死的,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剩下的擦伤和撞伤都是死后投下枯井所致,这十分不合理,这么大的孩子,难道不知道挣扎么?” 谢一说:他的脖子,有什么奇怪么?” 白玉堂说: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很细小的针眼,因为血放gān,皮肤发皱,因此很难发现,这种针眼是三棱暗器,江湖上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正是我说的那个邪魔外道管用的龌龊手法,针上粹了一种蒙汗药,能让人瞬间晕倒。” 王朝说:还真是那些人?他们是要卷土重来吗!?” 马汉说:若真是那个邪魔外道,肯定还有孩子要受难,咱们可要快些把这个邪教给揪出来!” 谢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说:商丘,你刚才在酒楼里说的,是什么办法?” 他这么一说,众人全都看向商丘,商丘淡淡的说:其实很简单,作案的人很可能还会继续作案,我们找个孩子把他引出来。” 商丘见众人不解,解释说:如今情势很紧张,失踪孩子的案件发展到如今已经半个月的光景,开封府各个地界的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十分戒备,再加上官府排查的力道很大,作案的人想要继续饮血,恐怕难度很大,他找不到孩子,如果我们给他bào露一个孩子,你们说他会不会上钩?” 张龙挠了挠后脑勺,说:这……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哪找孩子去啊。” 赵虎也说:是啊,谁家人愿意把孩子当诱饵,这太危险了,肯定没人想用自己的孩子去套láng的。” 大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商丘却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很悠闲的饮茶,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说:谁说一定要找孩子?” 他这句话把四大门柱又说蒙了,那贼子很可能就是几十年前饮食孩子血浆的邪魔外道,他们不找孩子,怎么可能引蛇出dòng呢? 商丘轻笑了一声,长身而起,言简意赅的说:等着。” 他说完了,转身进了内堂,众人都在外面等着,谢一也有些奇怪,不知商丘要gān什么,大家等着都有点饿了,就把带回来的早点拆开,全都围在一起吃早点。 就在大家吃早点和早茶的时候,就听到哒哒哒”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又有点轻飘飘的,从内堂转出来,众人抬头一看。 噗——!!!” 茶水和点心瞬间全喷了,不只是一个人喷,所有人都震惊的等着从内堂跑出来的人。 从内堂跑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萌包子,小豆包就到膝盖,圆圆滚滚的,好像一只大号奶huáng包,小脸蛋儿肉肉的,白白嫩嫩,大眼睛,眼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背着小肉手,就从内堂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