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挺拔的鼻尖,滑动着,挤压出各种形状,痒痒的让林希缩瑟了一下,虽然很心动,但是林希并不准备就这样轻易让安初夏得逞。 她轻轻推开在自己作乱的安初夏,明明是拒绝,声音里却带着无限的诱惑。 “安初夏,不可以这样哦” 说着,林希甚至挣脱开环抱自己的手臂,作势要离开房间。 “呜……” 安初夏只觉得自己好热,仿佛身处失火的房屋,而自己被困在原地,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冰凉凉的“东西”,唯一的救命稻草却要离开,安初夏心中委屈得不行,眼眶里都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 迈着虚浮的步子,安初夏扯住了要离开的林希,把人拉了个趔趄,一同踉踉跄跄摔倒,当然,主要是林希顺着安初夏,也根本没想抗拒,不然以安初夏现在的模样,是根本拉不动林希的。 冰凉凉舒适的冰块又回来了,安初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脸颊上未落的泪珠衬得她更加诱人,整个人抱着林希,感受属于自己的温度。 但一时的冰凉已经无法满足了,安初夏甚至发出低低的啜泣,无助的叫着眼前人的名字。 “唔……景,笙,难受……景笙,呜呜呜……难受……” 啧,还有什么比一个美人落泪还要美好呢。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明天也一定要记住了” 目的已经达到,林希低沉声音着宣告了安初夏最后的审判。 把黑夜剥开,是凝脂白玉,红梅缀雪。 与月光在黑夜里jiāo相呼应。 原主好像没有剪指甲的习惯,小心一点的话,希望安初夏明天没事。 在佳人破碎的哭腔里,这个想法也只是存在一瞬,便消失无踪了。 第17章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懒洋洋的洒在安初夏脸上。 胀痛,脱力,还未睁眼,身体的不适感就完完全全的传递给了大脑。 好在身后柔软的热源源源不断的向安初夏的身体传递,酸痛的肌肉在温暖中放松,身体的疼痛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安初夏缩了缩身体,想要更加靠近热源…… 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 但显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正常。 安初夏紧闭双眸,昨夜的场景如连环画一般在脑海中放映,清晰无比。 谁要把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啊!安初夏有些恼火,被人下药,还和自己讨厌的人发生了关系。 景笙背后有景家撑腰,自己暂时动不了,那下药的人,柳念。 柳家不过是陆家的小喽啰,景家惹不起,区区一个柳家,对付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瞬息之间,安初夏就在脑海里给那个不知好歹的柳念拟好了判决书。 至于景笙…… 安初夏睁开了眼,没有动作,听着身后人绵长平稳的呼吸声,昨夜沙哑的声音仿佛又浮现在耳边。 暗骂自己一句。天天想些有的没的,和景笙这种人最好不要有什么牵连。 慢慢挪动着,忍受着肌肉酸痛还有不可言说的肿痛,安初夏想要离景笙远一点,最好自己离开以后景笙也不会醒,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想象是美好的,安初夏挪动不到五厘米,就被腰间作乱的手打回原形。 本来就jīng神紧绷,那不老实的手把安初夏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虽然安初夏并不是很在乎景笙,但是现在景笙醒来和自己大眼瞪小眼,那场面光想象就尴尬得缩紧了脚趾,于是乎,不想尴尬的安初夏靠着一股毅力死死咬紧牙齿紧闭双唇,才没有漏出一丝声音来。 虽然安初夏的意志坚qiáng,但是耐不住林希的“坚持不懈”,就在安初夏快要jīng神崩溃憋出眼泪来时,那只讨厌的手终于停下,安初夏不禁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 但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景笙沙哑磁性的嗓音让安初夏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下,崩断了。 “醒了?” 林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因为还没有睡醒的缘故,眼前背对自己的安初夏在林希眼里都是模模糊糊的样子。 安初夏刚醒,林希就迷迷糊糊感觉到了,气息的改变很难让林希不察觉,安初夏必定忌惮景笙背后的景家,不可能找身为景笙的自己麻烦,所以林希打从开始就没想理人。 本来只要安初夏自觉点安安静静离开,让自己可以继续安安稳稳睡觉就行了,但是奈何安初夏身体颤动的幅度实在是太大,林希睡眠质量本就不好,这么一来,林希顿时睡不下去了,不醒都难。而被吵醒,是林希最讨厌的事。 明明是自己把安初夏吓得不敢动,林希却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锅甩了个gān净,全怪安初夏抖得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