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灵的记忆都传给了它,照理来说,它肯定会知道她最在意的,最能逼她入魔的事情。 但是,到现在,它和凤言灵愣是只融合了丁点儿,这丁点儿好像还是在暴打祈冰时不经意间融合的。 因为当初的它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推迟了很久没有理这个女人。 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像是突然觉醒了一样。咋滴,难不成它还早早的在这里了?呵,怎么可能?它们心魔这么容易产生的吗? 但是,查询她的记忆时却真的找不到真正可以让凤言灵产生心魔的重大事件。 算了,不想了,谁知道呢? 凤言灵看着罗茨的有些无可奈何的神情,自己的心不自觉的就沉浸了黑暗。 为什么要被一个诅咒所左右呢?凭什么要照着别人的思想来? 赤玖and心魔:刚刚是不是她身上是不是涌现了一个有点儿特别的黑气? 不知道呀,哟呵,这是要解锁刚压下去的魔族血脉吗? 凤言灵眼前一黑,血族从来都是不需要睡眠,只会休眠,休眠期很长,但是也可以不休眠,休眠的时候只是因为觉得无趣或者是想要躲避一个对他而言恐惧的东西。 她这一次竟然做了一个梦。 再次醒来时,心中一片mmp。 老子就睡了一觉就第二天8.00了? 看着周围还在叫自己的室友,尴尬极了。 端木敏直接抱了上去:“我的言灵小可爱呀,你怎么睡的这么死了呢?都到了第一节课了,还好我们提前给你请假了。妈呀,你再不起我们都想报警了。” 苏妙妙看着都快哭了的端木敏,把话茬接过去:“以前你都不会睡的这么死的。这一次……” 赵星雅淡淡的问道:“昨天你不是睡的最早了吗,今天醒这么晚是不是身体疲劳过度了?我觉得你应该请几天假回家看看。” 赵星雅其实也是担心她那魔族血脉再次不稳定的冒出来。 到时候如果全校都发现了,那个场景……就很烦。 守了半天,才发现凤言灵悠悠转醒。 凤言灵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微微一笑:“就是……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长达5个小时的梦。 早自习是语文,背背书什么的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凤言灵伸了一个懒腰,雪白色的睡衣漏了出来。 等到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毕竟要换衣服了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看着呀。 凤言灵穿好蓝紫的校服,洗完漱,穿好鞋,收拾收拾东西,就下楼去了教室。 还好,最近换了个课表,现在第一节课是8.20上。给一些自习的时间。 不然,唉,说多了都是泪。 罗茨看了她一眼,眼神询问:怎么了? 凤言灵沉默不语,眼神有些空洞,几秒钟后淡淡道:“我做了一个梦,很奇怪。” 罗茨瞬间就紧张起来了,吸血鬼会做梦?怎么可能!一时间,所有可能的结果都想到了。 他缓了下来。 问道:“你做的什么梦?” 只要有了这个指引就好说了。 凤言灵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在梦里是第三视角,我梦见我在一个孤寂的荒岛上,突然一切亮光都没有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一道白光,这道光指引着我走了很久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河边,河对岸有一个黑船,河上飘着一朵朵彼岸花,瞬间就绽放了,鲜血的气味就窜了出来,我一看,花围着一个人,那个人我看不清,反正那个人全身都是血,像是要死透了,虚弱极了,那些彼岸花吸食这他的血,越来越红,越来越鲜艳,我不知为何就走了上去,我想抱起那个人,这是我心中迫切的要求。 我刚走了一步,就发现那些彼岸花全部围着那个人的面前,似乎不想让我过去一样。” 凤言灵有些恍惚,她感觉怎么这么真实呢? 罗茨听着,心中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的异样。 “那些花浮在水面上我迈了过去,竟然没有掉进水里,脚被它们的刺划破了,血流了一地,那些彼岸花吸食着。我很坚定的走到那个人的身边,蹲下身子,想要抱起来时却发现这个人消失了。 我哭着大喊,我看着我在那里哭,疯了一般的哭出了血泪,喊的是什么我听不到,但是看那个神情肯定很痛苦。 我看到了一个飘着的白影,很缥缈,我哭着和他对视,那个白影就这么凝视着我,好像是在对话。最后,我也消失了……,到这里就黑了。 黑了之后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一睁眼就发现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