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生相克

虽有杀人凶手,却无法绳之以法暗自躲在幕后,但双手沾满鲜血表面风流倜傥,却有不可告人的隐疾原来貌美如花,如今却丑比“如花”曾经叱咤风云,眼下潦倒不堪,神经失常……这一切一切的故事,其原因皆是祸从口入。你的身边是否也存在这样的事?如果真的有……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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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妈,这个,我要玩这个。」女孩儿仰起头对美艳的女人说道,她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女人顺着孩子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到孩子看中的是挂在男人腰间的钥匙扣,还真别说,那个钥匙扣很别致,上面的雕工一看就知道是行家花了功夫做的,既然孩子开了口,她也不想怫了意,便对那两个聊的乐不思蜀的男人出声唤道,「你们呐,先停一停好不好呀,小妧有话要对叔叔说,是不是呀?」

    「嗯,」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道,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谈话中的男人们,两人停在交谈,认真的看着小妧。

    「小妧要对叔叔说什么呀?」男人也学着小妧的口气问。

    「我想借叔叔的球玩一会儿。」小妧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指着男人腰间的口袋里露出的钥匙扣坠。

    男人一怔,低下头去,发现小妧盯上了自己的钥匙扣,于是笑笑说,「好,叔叔给你,拿去玩吧。」

    「哦~~」小妧接过扣坠,高兴的不能自己,但介于平时的家教,还是硬生生的压住了兴奋,有礼有节的跟男人道了谢,「谢谢叔叔。」

    刚说完这句话,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不知躲到哪儿去摆弄自己刚刚得到的小饰品了。

    男人失笑的看着朋友女儿的举止,感觉小孩子真是个神奇的生物,「哎,williams,你家的小公主真是可爱,还很有礼貌,教的很好啊。」

    williams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中全然是好爸爸的自豪感,「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就臭美吧你,你那么忙哪来的时间管教女儿啊,依我看肯定是嫂子教的好。」男人对着正在臭屁不已的好友挖苦了一句,然后将聊天的范围扩大到三人,一声「嫂子」便把开始被他们晾在一边的女人也拉进了聊天的圈子。

    女人淡淡的扯出一抹笑容,她平时与丈夫的这位好友几乎没有交集,偶尔的交流也仅仅就是在男人打电话给williams,却正好由她接了的时候,「谢谢,过奖了,是这孩子她自己比较乖,性子像他。」

    话语中也听不出被人夸奖了的高兴,男人有些接不上话了,奇怪,一般做妈妈的不是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小孩听话,然后称赞她们教子或教女有方么?

    不过,既然对方不是很buy-in这个话题,那么男人也识趣的不再继续,倒是williams不愿看见冷场,插了进来,「对了,蓝,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准备一下了?」

    「准备什么?」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不解的望向好友。

    「啧,迟钝。」williams取笑他这副拐不过弯来的傻样,「再找个女朋友呀,最好是能够陪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就像我和我老婆这样,见了一眼就相互倾心了。」

    williams说完这句话,就侧身握住了身旁女子的手,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男人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带着淡淡的一丝落寂说道,「没这可能了,我是不会再找了。」

    「为什么?我知道你喜欢阿瑶,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呀,你总得要向前看吧。」williams有些着急的说,眼看自己的这位好友年纪渐渐上去却好似一点动静也没有,虽然男人似酒越陈越香,但若那坛子陈酒死不肯开封让人闻香,那问题也大了。

    「我有今时今日的成就,都是阿瑶给我的,我……若我再找一个,我总觉得对不起她。」男人黯然道,他也知道好友是为自己好,他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个,可以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惊醒,阿瑶……阿瑶……她就像自己心中的一根刺,插在心上是痛,但若拔掉就更痛。

    「你……」williams还想再劝劝他想开些,只听见正在客厅一角独自玩耍的女儿一声尖叫。

    「啊!」小妧跌倒在地上,揉着摔痛的膝盖呜呜的哭着。

    「宝贝儿,你哪里痛啊,告诉爸爸,爸爸帮你把痛痛飞飞。」williams见女儿跌倒,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小妧跟前,迭声对她安慰着。

    「呜呜~~~爸爸,小妧就是膝盖有些痛,但是,呜呜,」小妧趴在父亲的怀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叔叔借给小妧玩的球球被小妧弄破了,对不起,呜呜呜。」

    男人听到女孩那么懂事的回答,大度的笑笑说,「没事的,小妧,叔叔不介意的,一个小玩意而已,弄破就弄破了,而且它还让小妧摔痛痛了,叔叔要把它找出来,打它屁屁,让它给小妧赔礼道歉。」

    小妧毕竟小孩心性,一听到叔叔要帮她打球球的屁屁,就咯咯的开心笑了起来,也忘了自己身上的痛楚了。

    将小妧安置在沙发上之后,女人淡淡的说道,「真对不起,那个钥匙扣被小孩子弄坏了,等会儿我和阿廉再去给你挑一个相似的回来。」

    男人连连摆手,大呼不用,「没事没事,钥匙扣而已,不用那么当回事儿的。」

    「好吧。」女人见他坚持,也就不再言语,但随即从沙发上起身,男人很奇怪的问道,「嫂子,你去哪儿啊?」

    怎么不安慰孩子,反倒是要走?男人有些弄不懂女人的动作。

    女人转过身对男人说道,「哦,我想着那些钥匙扣的碎片在地上,万一谁又不小心滑倒了,那岂不是很危险,我过去帮阿姨一起捡起来。」

    「啊呀,不用那么麻烦的,你真是太客气了。」男人随即跟着女人一起去了小孩子摔倒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角落,放了一棵小小的富贵桔,金黄金黄的果实挂在上面很可爱,有些果子还落在了盆栽的泥土上,想来是刚才小妧调皮后的杰作。

    williams见老婆过来捡碎片,也一同跟了过来,于是,不大的角落里就蹲了3个大人在那边仔细的看着地上遗漏的碎片,细心的女人发现盆栽与墙壁的夹缝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于是伸手过去从盆栽的后方拿出了一颗黑色的不规则球体,递到眼前细细看着,然后尖叫一声,面色死灰的昏倒在一旁惊慌失措的老公怀里……

    「敏敏?!你怎么了?!」晕倒前耳边是williams焦急的询问声。

    在一阵又是掐人中,又是闻风油精的手忙脚乱中,被叫做敏敏的美艳女人终于幽幽转醒。

    williams见妻子转醒,马上凑上前问道,「敏敏,你好点没有,你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呀?」

    女人将自己刚才捡到的黑色不规则球体给自己的丈夫看,「你看这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懂吧。」

    williams接过女人递来的东西,凝神细看了半刻,随即惊叹一声,「天!」

    男人不明所以的问道,「这个黑色的球有什么古怪么?」

    「这是……」听到williams的话后,男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会?!

    05 秘密发现 下

    「嗯……水……」

    文君在床上轻吟着,发出无意识的呼唤。

    夏雨人连忙将吸满水的棉签细心的沾湿文君的嘴唇,如今他已经不会再为这几声轻吟而高兴的欣喜若狂了----

    那天当他和何僢两人终于发现文君的躯体已经会开始有所反应的时候,兴奋的猛摁病床前的呼叫铃,引来了皱着眉头,隐隐有着抱怨声的护士小姐,但在激动了半晌之后,他们发现文君仅仅是动了动手指,也就是说大脑的皮层慢慢的活跃起来,只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文君的双眼依然没有睁开过,至今为止,除了几句呻吟,文君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医生也很纳闷,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碰见过那么奇怪的病人,只能对着焦急的夏雨人道一声「我们也无能为力,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恐怕只有靠病人自己的意志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呢?」夏雨人喂完水之后,又坐回原位,顺了顺文君的头发,一下一下的轻柔的将多天来有些失去光泽但还是很柔软的头发梳理的很整齐,他低头看着文君仅仅像是睡着般的脸,柔声说道,「每天只是发出声音,让我给你忙前忙后,你也学会逗弄我的胃口了么?」

    「唔嗯……」似乎是感觉到了夏雨人抚弄的力度,文君洁白的脖颈上那一颗小小的枣核上下滑动了一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唔哝。

    「你也就睡着的时候最乖了,平时都只会和我抬杠,要不就嘲讽我,」夏雨人像是在回忆以往的快乐趣事,半眯着眼低低的笑了两声,「不过,我还是喜欢你有精神的样子,哪怕是冷冷的说了两句也好,哎,你说我这个是不是就叫贱骨头啊?非得自虐一把才会开心,呵呵……呵呵呵……」

    几句笑声慢慢被转化为一声轻叹,「唉……你快些醒来吧,大家都盼着你好呢。」

    「夏哥,」小圆从门后伸出个大胖脑袋,对着夏雨人轻声唤道,「我来看前辈啦,方便么?」

    「方便,来来,进来坐。」夏雨人收整了刚才惆怅的表情,对着小圆笑笑,招呼他进来。

    「夏哥,我托老乡从家乡那边带来一味土药,听说喝了它之后,昏迷不醒的人会马上醒来的,真的,」小园见夏雨人一副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这个我不太相信的表情,连忙加重语气说道,「我老家也有个人,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下来之后,就一直没醒,医生说脑子没有毛病,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治,然后当地人就采了这种土药熬成汤给他喝,一连喝了几天就睁眼了,可见效呢。」

    「见什么效呀!那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啦!」夏雨人还未开口谢谢小圆的心意,一道幼细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夏雨人反射性的抬头往旁边一看,没人?!

    「啊呀,你看什么地方呢,我在这儿,在这儿。」宛如幼儿一般稚嫩的声音又急又快的说道,这次夏雨人仔细听了,判别方位应该是从自己的正前方发出的,不过……那儿没有可以让人站的地方,那里是文君的病床啊。

    「真是蠢钝!低头看啦!」对方有些不耐烦的指导着夏雨人视线的角度,切,自己不就是稍微矮了些么,视线都对不准,真是的。

    待到夏雨人调整了下颚与脖子的角度之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团黑色的绒线?!

    「屁啦,谁是黑色的绒线!你这个白痴!我是狐狸啦!」四脚站立在文君病床上的不明生物似乎像是看穿了夏雨人心中的想法一般,一边跳脚一边对着他大喊,要为自己的身份平反。

    「砚台!」伴随着这声呵斥,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个男人。

    夏雨人暂时先不去理会病床上那一只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生物,转身正色的上下端详着陌生的来客,他身板厚实,大约187左右的个子,穿着一件唐装,下摆宽宽荡荡的,和一般都市人的西装笔挺大相径庭,脸孔则是被一丛胡子遮住,让人无法窥探到底下的面容,不过一双眼睛倒是透出异样的光芒,显得深邃而神秘。

    「你是谁?」他出声问道。

    「我叫珏,它是我的灵宠,砚台。」男人缓跨几步走到文君的病床前,伸手拎起小狐狸砚台往肩膀上一放,小狐狸也乖乖的蜷起身子,头尾相连,好似一条绒毛围脖戴在男人的脖颈上,「我为自己的宠物出言不逊道歉,令你们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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