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呈祥

敖羽作为龙族的二太子,常年混迹人间,足足单身了将近四万年。直到这一天,被龙王叫回龙宫,缘分也跟着来了!联姻?和谁?天尊?慢着!天尊是男人啊?于是,被迫出嫁的敖羽,没能逃出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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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蹲坐在船头,将手伸进水中,撩拨起水花。敖羽站在一旁抱着肩膀看他,怕他一不注意从这里掉下去,初春的湖水,寒冷刺骨可不是闹着玩的。

    “夫人。”禾仰头看他,眼睛里盈满了星月光华。“这人间果真比天宫有趣的多。”

    “也是,你在天宫住了五万年,要我说啊,都算白活了。”

    “嗯。”禾点头,站起身来。将手上残留的水擦到敖羽的前襟上。见他躲,又顺势把冰凉的手伸向脖颈。

    敖羽怎么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凉意,缩起脖子,将禾的手拿下来。打开自己的外袍,再把禾的手连带着人,一同拥了进来。禾双手放到胸前,沿着敖羽的前襟悄悄伸了进去。

    敖羽看着怀中一脸坏笑的人,尽力站正身子。“别乱摸,你手太凉了。”

    禾听了他的话,不再动了。他这一停手,场面微微尴尬了起来,方才打打闹闹的氛围正急速转为暧昧。敖羽想放手,又觉得不合适,禾想从他怀里出来,又觉得像是自己做贼心虚。

    二人各怀心事,宁静的空气被夜幕中突然绽放的烟花打断。禾很自然的抽回手,指向天空,问敖羽:“这些是什么?”

    敖羽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腰间的那份突如起来的凉意,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顺着禾的目光看过去:“这是人间的烟花。”

    “烟花?”禾将这个词低声重复了一遍。

    敖羽将目光放在禾的身上,幽暗的眼眸里倒映着光晕,有什么东西藏在其中,随着湖上花灯中的烛火一起,若隐若现。

    禾转过身,正迎上那道目光。“这人间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敖羽依然盯着他,眼眸中的色彩更深,没有做出回答,心底却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在不断躁动。如同游蚁一般,以心间为- xue -,成群而行,触动他身上的每一寸敏感。

    “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敖羽无言,直接俯身过来,禾只觉得有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脖颈,接着唇瓣处传来一阵温热,敖羽的脸与自己不足咫尺,甚至睫毛颤动已经能够刮擦到他的脸颊。禾听见砰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剧烈,那是二人按捺不住的心跳。

    两唇相抵,绚丽的烟花倒映在唇齿之间,一时盛开一时消败,层叠在一处混淆了颜色。敖羽伸手凝成结界,将这叶扁舟护在当中。

    小船悠荡,敖羽脱下外袍铺在船上,揽着禾的腰欺身压下,“你想知道?我来告诉你。”

    初春的风在湖面上肆意耕犁,于船底处荡起层层波纹,水光缠绕,飘向远处。抚摸着肌肤的指头宛若一顷月光,仔细划过花灯的脉络,在褶皱处留下水珠,倒映出鹅黄的烛光。

    禾握着敖羽的肩膀,虽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但此时依然隐隐有些慌张:“我,你听我说,我是真的怕疼,你……你轻些。”

    敖羽伸过一只手递到禾的嘴边,“我不敢担保,你若是疼,就咬着,我陪你一起疼。”

    四周的花灯随着涟漪,一道飘向远方,这结界当中虽没了烛火的照拂,却丝毫不显暗淡。

    敖羽伸手掠过身下人的鬓角,气息粗重:“你是真的喜欢我?”

    禾微微颔首,双臂死死搂着敖羽的脖颈,弓着身子道:“喜欢的紧。”

    船眉沾露水- shi -衫,两厢情动。月色喷薄在无尽黑云中,结界之外飘雪更浓,敖羽俯下身吻拭着禾眼角的泪雾,二人得了片刻喘息。

    禾接着刚刚那句话说下去,“喜欢的紧……打个比方吧,我这么娇弱怕疼的人,能为你扛下一道伤。”

    敖羽听了这话,脸颊一红,伸手抚上禾的后腰,缓缓揉了揉,“方才可觉得疼了?”

    禾抽了一口气,张嘴却道:“没,没有。”

    “既觉得疼,我让你咬着我,你怎么不咬?”敖羽说着扯过船板上凌乱的衣衫,将禾护在里边。

    禾伸出双手,托起敖羽的脸,笑了笑:“咬夫人,我怎么舍得?”

    敖羽愣住,倏地俯身将脸埋进禾的肩窝,低声道:“你再说,我可就又忍不住了。”

    “不必忍着。”禾环上敖羽的腰身,“我也想要你给我。”

    说罢侧头吻向敖羽的耳廓。

    烟火散尽,天空之上仅留下的那一轮圆月,也因怕羞而藏到了云里。万千祈天灯缓缓升起,它们承载着千家万户的心愿,将这黑暗夜幕点燃。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这是一个24k保真船戏

    晚安!

    呐呐呐……

    第39章 第39章:可喜可贺

    清早,各殿仙鹤还在院里歇着呢,太极宫外传来了清浅的敲门声,小仙童将门轻轻打开,顺着缝隙看出去,看清来人后下意识地要将门关上。

    敖羽紧忙伸手进来,将门抵开,做贼似的低声道:“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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