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厉泽生哪里比得上我在厉家的地位,摸了我,看了我,现在都找上门来了,怎么,是不是想强行让我对你负责了?”眼看着厉泽生没戏了就转头来找他? 到底该说这个小丫头聪明呢,还是太过奸诈。 “看不出来,你这小小年纪玩的挺深呀!~” 听着厉行舟一句一字的嘲讽,苏寐只想笑。 看来上次洗手间门口这男人是不记得她说了什么。 “勾引人也有勾引人的样子,二叔,不要把我还没有做的事情强加到我的头上,我最讨厌的就是让人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听他这口气,应该是知道她是苏家的人,和厉泽生之前的关系。 被他误会,意料之中,却不在苏寐在意的范围内。 无所谓。 小丫头的嘴不是一般的厉害。 说道这个节骨眼居然还是这么理直气壮。 厉行舟有些不耐烦,眼底的寒气越发的阴凉。 裹在身上唯一的浴巾都透着冷意。 “这么多年想要进我厉家门的女人数不胜数,你真以为自己这点手段就能吸引到我?” 不想再和苏寐墨迹,厉行舟厉声开口:“带上你的东西立刻出去。” 苏寐:“......” 这狗男人,是要翻脸不认人? 先不说厉泽生的事情,她可是八抬大轿被请进来的,这还没有参加比赛呢,也没闻见酒味,说得什么疯话? “我凭什么出去?”你和你那好助理,俩人一唱一和的忽悠人,住进来没两天就要赶她出去,简直——开玩笑。 苏寐鼓着腮帮子,气呼呼,莫名有些可爱,堵住男人的去路,身后无数的热气喷洒而来,熏染的苏寐白皙的面颊有些绯红。 小嘴一张一合,说着狂傲的话:“你想让我干嘛就干嘛吗?” 话题被反问,厉行舟简直对苏寐无语:“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苏寐冷笑,这男人张口闭口的‘勾引’‘追他’‘不怀好意’,还说她没有廉耻心? 她倒要让他看看,什么才叫不怀好意。 平白忍受了这么久的莫须有罪名。 苏寐抬起掌心朝着男人阴郁冷峻的脸而去,这一巴掌憋在心里早就忍不住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掌心时,下意识伸出去的手被某人的小手紧握。 灼热又温凉的肌肤,突然的靠近。 触碰,让厉行舟身躯僵硬,想要推开身前靠近的苏寐,脚下却生了根,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呼吸猝然一窒,她的手温热,却灼伤了他的掌心。 好似明火,能把他的掌心烫穿。 温软的触感,让厉行舟多年不碰女人的身体无数电流划过四肢百骸,瞬间麻木。 只是一瞬间,每个细胞都在鼎沸叫嚣。 “你想干什么?”厉行舟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 被挡住了手苏寐气结:“我干嘛,看不出来吗?” “我要揍你。” 站在厉行舟的面前,苏寐娇小的像个小绵羊,却说着狂妄的话。 浴室,沾了水的地板总是格外的滑,拉扯间苏寐整个身体都被厉行舟拉扯过去。 娇软的唇瓣毫无预兆的贴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四目相对,带着错愕和挑衅十足的意味。 被苏寐的举动愣在原地的男人,瞳孔里只有错愕的震惊。始料未及,心脏都漏了一拍,就连呼吸都凝滞了。 一触即离。 可那残存的甜美清香和触感久久不散。 出乎意料,苏寐敛下内心的慌张。 厉行舟怒了:“苏寐你想死吗?”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样玩弄? 还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 厉行舟怒不可揭,整个僵硬又麻木的身躯都在隐隐作颤。 阴郁冷凝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苏寐那玩世不恭的笑脸。 勾引,也得做到这种份上才行。 苏寐嫌弃的擦了擦唇瓣,满不在意的戏谑:“不就是亲了一下嘛,你凶什么凶,我还没睡你呢。” ‘一直被说勾引你,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叫做勾引。’ 被人这么说久了,谁的心里都憋闷着一股怒意,苏寐一脸正经的劝解道:“这莫须有的罪名二叔还是不要再往别人头上扣的比较好。” 这男人就是太自恋,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 “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厉行舟紧握的指尖微微颤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看到苏寐一眼。 可苏寐却一副欠揍的笑着:“不好意思二叔,我可是正儿八经签合同住进来的,这件事情,你最好找你的助理好好聊聊。” “还有,好心劝解二叔一句,自恋是病,得治,抽空让您助理带您看看,耽误病情就不好了。” 苏寐讥讽嘲笑。 她知道这房子一定是厉行舟的,一个助理是买不起这样地皮上的别墅的。 果不其然,这俩人居然跟她玩套路。 哼!~ “李想。”厉行舟黑着脸,整个身躯堵在洗浴间的门外,零点以下的空气温度,飘荡着那淡淡的冷声,压抑着。 而无辜的李想此时此刻莫名觉得心底发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被一个小丫头占了便宜,厉行舟只觉得脸色滚烫灼热,就连那冰凉的唇瓣也散发着热度。 刚洗过澡的身躯仿佛沾惹到了脏东西,浑身不舒服,只觉得身心燥热。 看着苏寐大摇大摆的朝着另一头的卧室走去,厉行舟转身又重新钻进浴室里,任由冰凉的清水划过自己浑身上下每个叫嚣的毛孔。 戏弄了厉行舟那个自恋狂,苏寐觉得心里舒畅多了,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手机。 这才注意到宋衍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老大,明晚九点唐名拍卖会,别忘了哟!~” 苏寐这才想起来,唐名要举办一场拍卖会,而她感兴趣的只有那一套言阁老的手工银针。 这种古法工艺的银针,市面上早已经稀缺。 她可是打听好几年了,这下终于有眉目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只是这钱......看来还是要动妈妈留下来的了吗? 躺在床上,苏寐望着天花板发呆。 深灰色的被子滑落在少女的腰间,露出那一节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短袖若隐若现的盖着。 而别墅的另一端卧室里。 厉行舟咬着牙,紧致的下颚线透漏着性感和禁欲的冷意。 握着电话,凉薄的唇瓣泛着不正常的嫣红色泽:“明晚唐名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厉总放心,言阁老的手工银针,世间仅此一副,魅如果想要,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