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时瑛有些无语“是你先碰我的腰我才推你的。” “你要摔倒了我好心扶你。”宋梓舒瞪着眼睛让他想想清楚“我是好心!要不是我好心,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女骗子不止会骗人还会qiáng词夺理,洪时瑛憋屈的发现自己讲不过她,关键是跟女人争这个也太怂了,撑着沙发就想起身。宋梓舒一下按住他的肩膀问他gān嘛,洪时瑛憋了一句‘回家’出来。宋梓舒让他坐着吧,指着药箱让他弄好了再回家。她虽然把锅甩出去了,但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好歹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想去哪去哪。 哭笑不得的洪时瑛都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想说他可以回家弄吧,又不是真心想离开,可留在这里好像也不对劲。还不等他说话,楼上隐约有音乐响起,宋梓舒抬头看了一眼,是她手机响了,冲洪时瑛指了指医药箱示意他自己弄,转身就往楼梯走。洪时瑛望着她的背景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一直到她走上楼梯看不见人了,话都没说出来,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 不知道要说什么gān脆就不说了,扰人心神的身影消失了,伤患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膝盖超级疼!刚刚怎么没有那么疼?不对,刚刚也很疼,刚刚只是没注意,光顾着女骗子来着。 女骗子家的医药箱里的药品还挺齐全,感觉像是药店里专门配备的一买一个药箱的家庭药箱版,大部分药品都没拆封,只有感冒药和发烧冰贴是拆开的。 洪时瑛摆弄着药箱里的红药水和酒jīng,犹豫着要不要跳过酒jīng直接上红药水,酒jīng很疼啊!可得先用酒jīng消毒才行吧?烦死了! 还没等洪时瑛纠结好要不要涂酒jīng,楼上的人已经下来了,他侧身看过去发现她换了件衣服,一件长T,下摆到大腿根,看着像是下衣失踪的造型,露出的腿又长又直,看的洪时瑛有些楞。 宋梓舒走到他边上看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挑眉回望,意思是问他看什么,洪时瑛gān咳一声低下头,嘟囔着问她怎么突然换了衣服。 “你gān的好事。”宋梓舒直接把胳膊怼过去拇指长的两三条红痕,擦伤。 洪时瑛快速眨了眨眼睛,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宋梓舒也不是要他道歉的,只是给他看看,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倒霉而已。看过了,胳膊就要收回去,手臂还没落下就被他抓住了。 宋梓舒一愣,洪时瑛也楞了一下,但这次他反应很快,另一只手连忙抓起红药水冲她晃了晃,意思是他可以帮忙涂药。宋梓舒让他看看他那个重伤的膝盖,那才是需要他照顾的地方,先顾好自己吧。 “你伤口好弄,我这个不急。” “没有伤在我身上我确实不着急,但你这个再不弄我怀疑你还能不能走路。” 拍开他的爪子让他别搞事情了的宋梓舒在医药箱里翻酒jīng棉,洪时瑛连忙把之前的酒jīng拿出来要地给她,在她说不要,要酒jīng棉之后又去帮她找酒jīng棉。再次打开他的手的宋梓舒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让他先弄好自己。洪时瑛一下就怂了,蔫蔫的拿着酒jīng说他不知道要不要先上酒jīng。 “废话,当然要涂酒jīng,消毒啊。”宋梓舒拿着酒jīng棉拆盒子,头都不抬的说“这有什么好想的,gān嘛,怕疼啊。”她说着话是顺口,没什么想法就说了,可说了之后洪时瑛没声音了,抬头看过去,笑了。 洪时瑛被她笑的有些尴尬,又想给自己找回场子“这不是一般的疼好不好,你就擦了一下当然可以上啊,我这是重伤!重伤!很重!” “怕疼就怕疼,那么多话。”宋梓舒嗤笑一声冲他伸手,下巴对着酒jīng点了点,示意她来。 攥紧酒jīng瓶的洪时瑛果断拒绝“真的疼,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弄不行吗?” “你说呢?” 洪时瑛默默的把抓着酒jīng的手背到身后,深怕宋梓舒直接抢,试图‘讲道理’“我觉得人体是有自愈能力的,也不是非得上药。” 觉得他发神经的宋梓舒让他正常一点“自愈你个头啊,它要是发炎了你更惨,这点常识都没有?” “也不是一定就会发炎啊。”洪时瑛很有常识的说“还有可能会自己好啊。” 首次觉得有人比自己还能作死的宋梓舒低头继续拆酒jīng棉,她这种随便你作的态度弄的洪时瑛有些不舒服,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劝他才对嘛?不说话算是个什么意思? 宋梓舒很作,作的光明正大。洪时瑛其实也挺作的,不过这位作的比较隐晦。人家劝他不高兴,人家不劝他更不高兴。 两个作jīng凑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针尖对麦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