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鸡蛋

关于红糖鸡蛋:关于一个beta的故事。——属性太杂受|没有属性攻排雷:-ab文|短篇-有私设|无生子-自产粮|练笔-作者剧情控|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全文架空|小白文没什么逻辑|文中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喷作者会秃头-如果不合胃口,欢迎早早点叉|愿世界和平

第31章 第31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陈砜一路走, 一路吃梁白玉给他买的晚饭,就那么穿过几条街,步行回了旅馆。

    磕着瓜子皮的亲戚见他回来,唠叨了几句就自个躺着去了。

    陈砜把亲戚制造的垃圾清理了一下。

    床的陈富贵睁开眼, 质问道:“去哪了?”

    “逛了逛。”陈砜说。

    “你是不是去见了那个梁白玉?”陈富贵怕亲戚听到看笑话, 声音压得很低。

    陈砜说没有。

    “最是没有。”陈富贵冷哼,“他答应了做不到, 是会被天打雷劈, 不得……”

    “爸!”陈砜低吼。

    “你为他跟你老子吼, ”陈富贵凹陷的双眼瞪着儿子, 话说得急, 嘴巴里都起了沫,“今晚就是去见他了是吧?我一试探,你尾巴就『露』出来了,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就有偷偷见他, 你们根本没断?他到底是给你施了什么法, 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怎么了?”亲戚连忙爬起来。

    “没事!睡你的!”陈富贵怒气头,咳得要死,他大力挥开儿子递过来的茶缸, 满嘴铁锈味, “滚……滚出去……”

    “滚出去——”陈富贵抖着指儿子,目眦欲裂。

    “砜子你干什么了啊,先去外头吧你就,等会儿, 等你爸脾气消了再进来哈。”亲戚不知道咋个情况,在陈砜背实打实的拍了几下,一个劲的对他挤眼睛。

    缸子里的水洒了陈砜一身, 他没有收拾,只是转身走出房间,站在门外,脊背弯下去,『潮』湿的抱住头部,无声的嘶吼着发泄什么,额角跟脖子都鼓起了青筋。

    陈砜沉重的喘了一会,他把兜里的黄梅拿出来,一圈圈的撕开外围那层银线,打开烟盒。

    旅馆挺破的,走廊的墙壁灰得发黑,头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涂画。还有发廊按摩店的地址广告。

    陈砜去走廊的窗户口,旁边房间里有不雅『淫』|俗的动静,他指捏着火柴杆,抵在火柴盒粗糙的那一面,从这头到那头,一划。

    火柴头“呲”一下亮出火光。

    陈砜了一根烟,自抽一半,冬风抽一半。

    .

    这一晚来县城的村民九成九以都睡不着,不为别的,就是兴奋。

    杨鸣是其中之一,他在床翻了会跟头,撅着屁股脑袋埋在裆下,只大眼睛圆溜溜的转动。

    最里面那张床的梁白玉在看报纸。

    浴室里有哗啦水声,是赵文骁在洗澡,他一回来就进去了,洗半天了经,挺注重外表。

    房间是六人铺,一张张的单人床并排靠墙,赵文骁全买了,所以只有他们三个,不会有其他住客。

    沐浴『露』的香气从浴室门缝里飘出来,杨鸣跪在床边喊梁白玉,朝浴室戳戳:“你觉不觉得里面那位很做作?”

    “除了西服就没别的衣服了,皮鞋也擦得老亮,咱乡下那地那灰那土渣子,没风都沾一脚,他擦起来也不嫌费劲,还有啊,一个alpha,身喷那么重的香水,那么大一块金表,浮夸到了极。一天到晚骑着个自行车这转转那转转,你说他回来是干嘛的,国家领|导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梁白玉听乐了,他慢慢悠悠道:“你对一个人感兴趣的时候,你就……”

    杨鸣小狗似的眼巴巴看他:“怎样?”

    浴室的门开了,梁白玉把报纸收起来放在枕头边,冲赵文骁扬眉一笑:“小赵总,我弟弟对你挺奇的,不如你帮他解解『惑』?”

    赵文骁踩着湿哒哒的拖鞋进来,颔了颔首。

    梁白玉发出的球经被赵文骁踢到了杨鸣跟,他干脆就咽下“老子不奇”,吊儿郎的踢了回去:“你在县城做的什么买卖?”

    “就卖卖东西。”赵文骁平时都是背头,一根根发丝用发蜡固定去,这会他的额发散下来,湿发尾垂在眉峰,五官轮廓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随『性』。

    杨鸣骂了句“你妈,这也太糊弄了吧”,他把挡在嘴边,对梁白玉悄悄说,“肯定是干的见不得人的事!”

    梁白玉没说什么,他似乎并不关注赵文骁的赚钱渠道。

    杨鸣有。

    他长了一颗往外飞的心,外面的人,事都能吸引他。那在外面闯『荡』过回来的人,在他眼里全是可以让他触碰梦的阶梯。

    “那你在县城的住处呢?不是发财了吗?房子都没有?”杨鸣盯着赵文骁,牙尖嘴利的抛出三连击。

    赵文骁整理小桌的行李,不快不慢地回:“房子有,离这里蛮远,我家人在住,他们说了,我没娶成亲就别回去。”

    杨鸣:“……”

    这话题牵扯到了他自个家,没意。

    .

    赵文骁把扎在西裤里的衬衫整整,他转头去问趴在床,脸朝墙壁的青年:“白玉,明天我们去照相馆吧。”

    “拍照啊?”梁白玉的声音里带着困倦。

    “嗯。”赵文骁长叹,“你小时候过家家,骑我头说长大了要和我拍照,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没拍过,这次刚有个机会。”

    “怎么老说小时候小时候的,我都不记得啦……”梁白玉的尾音软软的拖了一截。

    “啊——”杨鸣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赵文骁黑着脸问他搞什么。

    杨鸣不是恶作剧,他站在床,抖着『摸』抓自的棉外套,惊慌失措:“没了,怎么没了?没了没了……”

    梁白玉坐起来:“弟弟,慢说,到底怎么了?”

    少年omega没回答,眼泪就先下来了。他『性』子顽皮带着小恶劣,嘴欠,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顶着张可爱粉嫩的娃娃脸在村里横行霸道,跟alpha单挑也不吃亏,自称爷们儿。

    这是他第一次哭成个泪娃娃,眼泪快把下巴给淹了。

    梁白玉问了久,问出少年嚎啕大哭的原,他叹气:“你是不是把外套的扣子解开,敞着穿了?还是有脱下来过?”

    “不记得了,像有,热的时候我就……”

    杨鸣崩溃大哭,天塌下来了,人生完了,快要死了。

    梁白玉有不耐,他的情绪起伏一旦超过平衡线,体温就去了。

    “多少钱?”梁白玉按着左的膏『药』贴,指尖往里摁。

    “八……呜……八十三块……呜呜……六『毛』。”杨鸣嘴巴开小火车,呜呜呜个没完。

    梁白玉直接给了他一百。

    火车停了。

    “给给给,给我的?”杨鸣磕磕巴巴,泪往嘴里流。

    “拿着吧。”梁白玉摆。

    杨鸣彻底成了只傻鸟,他的脑子里蹦出了什么,心脏怦怦『乱』跳。

    一百块……

    一百块啊!!!

    梁白玉是不是喜欢他?

    是吧是吧!绝对是了!陪他来县城,还在他被扒害了之后给他钱,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杨鸣打了个嗝,他赶紧捂住嘴,娇羞的拉起被子躲了进去。

    几秒后,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着抓到那张一百,“嗖”地抓走。

    .

    房里安静多了。

    梁白玉察觉到了一道视线,他把掉床的几张红票子随意地收起来,抬眼迎去。

    赵文骁坐到他床,有些吃惊:“白玉,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然是……”梁白玉靠着墙,一双深黑的眼似睁未睁,浓翘纤长的睫『毛』下有眼波流转,媚态十足,“卖|身来的啊。”

    赵文骁严肃道:“别人『乱』说闲话就算了,你怎么往自身泼脏水?”

    “看看,假话别人信,实话反而没人信了。”梁白玉笑的弯弯唇,他扶着墙起身,“我去个厕所。”

    赵文骁就跟『操』心的兄长似的,一副欲言又止样,梁白玉没再回应他的眼神。

    .

    梁白玉在厕所里待了十多分钟,他出来时,杨鸣哭累了睡着了,惨兮兮的,眼角还挂着眼泪,梦里不知道是不是在咒骂那个扒了他压岁钱的小偷。

    “你怎么还不睡?”梁白玉扫了坐在桌的赵文骁一眼,随口问了一句就准备床。

    后头徒然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裹挟着发涩的烟味。

    梁白玉的左被抓住。

    “呲啦”

    时刻贴在他腕部的膏『药』贴被揭了下来。

    赵文骁拿膏『药』贴,眼睛看着beta暴『露』出来的腺体。

    ——健全的,平滑的,洁白的,没有一丁疤印伤痕。

    “你……”赵文骁瞠目结舌,“是的?”

    “不然呢?”梁白玉像是遇到了多笑的事,他笑出了声,“小赵总,你不会以为我贴膏『药』贴,是为了把坑坑洼洼的腺体遮起来吧?”

    赵文骁没开口,他的表情经透『露』出了他的答案,就是那么的。

    “象力还是丰富,我只是扭伤了,体质不,恢复的慢而。”梁白玉很无奈的摇摇头,唇齿间若有似无的发出一声轻嗤,下一刻,他笑眯着眼伸,“还我咯。”

    赵文骁把膏『药』贴给他。

    梁白玉活动了几下极细也极白的左腕,将膏『药』贴一贴回去:“啦。”

    他抬起头,脸的笑意没了,“现在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突然来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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