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动,又不是姑娘家的,老实趴着让我看看。” 言曦被他结实的手臂抱住,屁股被他健壮的腿垫高,动弹不得的她抓紧裤头嗷嗷叫。“戟羽han你妈的凭什么摸我屁股!” “凭我是你长官。” “我呸!你个瘸腿的也配当我长官!” “连我这个瘸腿的挣脱不过,你好意思说?”戟羽han加重按在他屁股上的手,在他疼得嗷嗷叫时问:“服不服?” 不服!言曦咬着呀,呲牙咧嘴很想咬他一口,但她清楚的知道形式对自己很不利,便软懦着声讲:“能不能别脱裤子?我爸爸都十几年没见我光屁股的样了!” 戟羽han笑了声,刚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不少,眼神也和熙了许多。“我脱你裤子干嘛?别以为屁股圆一点翘一点,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就把自己当女孩了。” 言曦崩着的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戟羽han手指不轻不重的按他挺翘的屁股,问他。“是这里疼吗?” “……不是。”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他尾椎骨上三寸。“这里?” 言曦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好像是。”她不确定啊,卧操,她现在被人明目张胆的调戏好不好?! 戟羽han手指下滑,按到他股沟位置。 言曦嗷的大叫声窜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同时也满头大汗。她是疼的,也有臊的。 戟羽han拍了下他弹性不错的屁股,松开他讲:“撞着尾巴骨了,没什么大事,这两天坐的时候注意点。” 捂住屁股的言曦满心都是泪,可她没法哭。 戟羽han看他一脸的委屈,要哭不哭的样,不禁想笑。这小孩看着像个二世祖,也不知道言是怎么教的,让他浑身上下都是毛病,不过到底是个小孩,没有表面看着那么难对付。 言曦被戟羽han结结实实摸了把屁股,便老实多了,坐回位置不上窜下跳,也不嚣张不嫌弃了。 特么,她长这么大,从没这么丢脸过!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 可她没沉默多久,见直升机降落就眉毛皱得老高。“怎么降落了?现在可是大热天,不快点下葬小心尸体会臭掉!” 戟羽han深邃似汪洋大海的眼睛看向他。 言曦一顿,崩紧了皮。 戟羽han看他反应,想他倒是挺敏感的,反应能力也强。为了不吓着他,戟羽han淡然的讲:“里面有冰块。” “那、那我们停下来干嘛?” “坐车进城。” 言曦:…… 第十章 他是位英雄 直升机是停在某个小型军事基地里。 言曦正好奇的打量这里,就被戟羽han拍了巴掌后脑勺。 她恼火得瞪圆眼睛,见他军装笔挺、身板如青松挺拔、脸色严峻肃穆,眼神深沉锐利的望着直升机上的灵柩,以及在郭威军医的灵柩被大兵抬出来敬礼时,心里嘀咕自己又不是军人,却还是跟着抬手,敬了个还算标准的军礼。 直到灵柩被抬下直升机,运送到旁边的军车里,言曦和戟羽han才放下手。 大兵队长跑来向戟羽han敬礼汇报。“报告戟上校,遗体转移完成,请验收!” 戟羽han又去检查了遍,才带着言曦上车,继续往郭威军医的家乡出发。 言曦坐在车里,在车子启动出发后,那双大而澄澈的眼睛闲不住,到处乱看乱晃,最后她纳闷的问戟羽han。“为什么你要检查那么多遍?从你部队到0937陆军部队,再到这里,郭威军医的棺一直在我们眼皮底下。” 戟羽han望着前方的路,脸色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而变得沉重。“确保安全。” “安全?” “家属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打击。”所以必须要确保每个环节,再三保证送到家属手上的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的亲人,因为……要是弄错了,他们还要承受第二次伤害。 言曦不能完全理解,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能是近乡情怯,她也跟着有些紧张了。 当军车进入郭威军医的城镇,殡葬车就在路上等着。 郭威的牺牲消息,天亮的时候就通知了家属,家属在一阵哭泣和崩溃后,按排的这殡葬队。 言曦又和戟羽han敬礼,看着灵柩被殡葬队的人抬上殡葬车。 郭威军医被殡葬车接走,可他们的护送还没有结束。 戟羽han与言曦继续乘坐军车跟在殡葬车后,来到郭威军医的家。 如果说言曦在进城后不知道为什么难过,那么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郭威的家楼下围了许多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胸前带着朵小白花。他们个个神色沉重,一位妇人则哭得肝肠寸断,连小孩都不打不闹,用那双天真而无邪的眼睛看着殡葬车,看着突然到来的军人们。 言曦面对这么一群殷殷期盼的人,澄澈清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如鲠在喉,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的紧攥。 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他们本该围在一起开开心心吃晚饭,可现在他们却在承受人生最大的悲哀时刻。 戟羽han走到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妇人面前,向她以及扶着她的男人敬礼。 他这个礼敬的稍微有点长,却只字未言。 郭威的母亲痛苦的拍着胸口,哭得说不出话来。她无力的摇头,似也不打算说什么。 只有郭威的父亲点了点头,可纵使他再强大,还是克制不住掉眼泪,颤巍巍的问:“你是……” “我是您儿子的长官,戟羽han。”戟羽han沉声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密封袋,握着它的时候停顿了下,才不舍而怀念的缓慢递出去,望着他们二老沉重讲:“这是……郭威中尉的随身遗物。” 看到戟羽han拿出再熟悉不过的物件,郭威的母亲抢过遗物死死的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她一哭,旁边一个年青的女人也跟着哭,然后是懵懂的孩子。 言曦崩直身站着,听到旁人在扼腕叹息说: 这郭威真的就这么走了。 造孽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叹,这郭子的孩子才两岁啊,他怎么就这么走了…… 言曦呆滞的视线从痛哭的大人身上,转到被一个大男孩抱着的小孩身上。 小孩才两岁,睁着圆遛的眼睛在好奇的打量这些大人,然后他不知是饿了还是被大人们吓得,也哇的一声哭起来。 恰好这时郭威母亲哭晕过去,大家乱成一团。 这一刻,言曦一点不觉戟羽han之前的仔细反复检查是多于,相反,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够,不够弥补这个家庭所失去的。 郭威父亲也是心身疲倦,他无力一人搀扶,把老婆交给邻里乡亲照顾,对戟羽han歉意的讲:“真是对不起,招呼不周,我这里实在是……” 戟羽han看他摇晃的样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