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

新君登基,小宫女趁乱偷了大批金子欲逃离深宫,却不料被神秘侍卫抓了现行。为保性命,只好谎称肚子里怀了龙种……问题是,她连昏君的面都没有见过,情非得已,抄把菜刀敲昏某侍卫,偷偷借个种神马滴蒙混过关。却不料,一不小心误把某大人物给强了……大人物威逼,昏君...

第5章
    ☆、渣男跑了1

    为什么是蘑菇?”

    因为自己顶着自己的阳光房,就不用再买了。”

    某男再次怒吼着来捉拿她,刚碰到她滑溜溜的手臂,她已经飞速地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第二章

    秋天来了,迎面而来的风带了一丝微微的寒意,落花殿里开满了大朵大朵的huáng金jú。

    珍珠小跑步进来:小姐,张公公传令下来,说陛下明晚设宴,但凡上次出席过宴席的女眷,每一位都必须到场……”

    不得了了。

    这个昏君,有事没事群芳宴gān嘛?

    珍珠神神秘秘的:听说宫里的御医全部出动了,要当面为娘娘们诊断……”

    诊断什么?”

    珍珠四处张望之后才小声地附耳过来,听说是有好多位娘娘自称在上次的群芳宴上受到了陛下的临幸,陛下就请了御医替她们诊治,有胎的保胎,没胎的嘛……据说,这次的御医全是亲自陛下挑选的人马,若是他们诊断出那些娘娘压根就没怀孕……嘿嘿嘿,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水莲的手正掐着一朵大丽jú,惊得一抖,大丽jú被催花辣手掐得歪掉半朵。

    小姐……你gān嘛跑?”

    她拔腿就跑,珍珠追上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大白天的去小黑屋还真是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心乱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赶紧恶补一下,务求怀孕。

    别的娘娘还只宣扬是得到了临幸——问题是自己为了保命,可是对侍卫们货真价实地说怀孕”了——明晚若是露出马脚,到时候,偷金跑路,弥天大谎,两罪齐罚,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也顾不得是否被某男认出真面孔,大白天的,她也豁出去推门进去,羞红的脸忽然黑了: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撬开了。

    人呢?

    她机警地退出去,门也顾不得关上,撒腿就跑。完了,完了,这丫的跑了,东窗事发了,他会不会去告发自己?

    被人qiáng了,法律上是怎么说的?赶紧取证,神马内衣啊,内裤啊……他不会一直保留着那些证据吧?

    怎么办?怎么办?

    ☆、天啦,昏君提出要求?

    珍珠正在落花殿焦急地等待,但见一个人如旋风般奔回来,刚到门口又回头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追来似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张公公刚刚又派人来催,我无法jiāo代,谎称你去采jú花了……”

    她顾不得回答,先冲进去,重重地将落花殿的大门关上,背抵着大门,拍了拍心口:别急……不要怕……嗯……我称病不去参加宴会……反正陛下也未必能想起我,我跟他不熟……不去,不去……”

    张公公特意jiāo代,你必须去。”

    为什么我必须去?”

    张公公没说原因。”

    小姐……你赶紧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水莲完全乱了方寸,却qiáng作镇定:有人找我,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人……”

    小姐……”

    对了,你说我得了传染病,对,就是传染病,天花,霍乱,鼠疫……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姐,这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这不,才几天而已,借种也弄不了那么快啊,御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当务之急,能躲一天是一天。

    群芳宫里群芳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或正襟危坐,或端着酒杯轻啜浅笑,或搔首弄姿,或低声谈笑jiāo头接耳……所有一切,无不是想引起正位之上那个男人的注目。

    刚登基的新君huáng袍加身踌躇满志,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一大片美人。按照惯例,为了笼络勋贵权臣,他敕封了从许多妃嫔,只有贵妃和皇后位置一直空着。

    在北国,皇后位有个奇异的规矩,能坐上皇后位置的,结局一般不会太好,所以,大家对皇后位置兴趣不是很大,相反,一个个对贵妃位,兴趣浓厚。

    新君南征北战,多年在外,这次回宫亲政后,便正是着手大肆扩充自己的后宫。

    美人儿们频送秋波,争的便是这个宝座。

    他惬意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意地转动酒杯,问身边的大太监huáng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huáng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新君提出要求?天啦

    huáng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差不多?差多少?”

    张公公觉得陛下的目光有点犀利,新帝不好蒙蔽,每一件事情都jīng确至极。他不敢随口忽悠,立即非常仔细地清点人数,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貌似有一个人没来……”

    谁?”

    他悄悄上前,压低了声音,回陛下,日前侍卫们抓获一名企图携金逃跑的小宫女,本来,按照规矩,她应该jiāo掖庭狱审讯处死,但她自称已经怀了陛下的龙种,态度非常嚣张……所以,大家暂时拿她也没辙……”

    竟有这等事??朕怎么毫不知情?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不去查个清清楚楚?”

    这……”

    张公公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新帝一挥手,屏退左右。

    张公公这才低下头,颤巍巍的:她送了老奴一百两huáng金,叫老奴不要张扬此事,说是以后会给陛下一个天大的惊喜……老奴不敢有丝毫隐瞒……”

    新帝站起来,走了几步,谁也不知道他对这个惊喜”究竟抱着怎样的态度。

    这……那‘小宫女’其实并非真正的宫女,她……她是……”张公公吞吞吐吐的,他在宫里多年,昔日对皇太后恭顺惯了,对太后身边的姑娘们也不得不高看三分,此时见陛下面色沉下来,再也不敢啰嗦,急忙道,她是水莲姑娘……这个水莲姑娘……她既然那样说,侍卫们也不敢审问她……对了,由于此事特殊,老奴不敢宣扬,唯有侍卫长和老奴知情……”

    他不说下去了。

    皇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太后的远亲的远亲——太后身边多年的红人,就连身为皇帝的他,记忆中也有她如何当红”的片段……

    太后尸骨未寒,她的旧人如何处置?

    如果他不亲自动手,的确无人敢动手。

    他的眉毛掀得很高很高。

    她果真有孕?”

    这……”实在是不好说,张公公不敢保证。可是,谁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水莲姑娘,她敢红口白牙这么胡说八道?

    ☆、那一夜1

    皇帝嘴角露出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真是怪哉,一个女人有没有为自己怀孕,自己竟然不知情????

    既是如此,今晚她为何不赴宴????”

    老奴已经派人去向她宣旨三次,但她的宫女珍珠说,自从上次陛下设立群芳宴,她伺候陛下归来之后,就在养病,不宜出门……所以,老奴不敢qiáng求……”

    皇上放下酒杯,嘴角一抽,还有这等事情?

    上次伺候群芳宴——有她么?

    记忆很模糊,貌似是有不少妖娆女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劝酒,弹琴,欢笑……还有不少女人为他宽衣解带……

    那一夜,他喝得实在是太醉了,今夜任何妃嫔都未能诊断出有孕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醉倒的男人,什么都gān不了。

    反而是这个水莲……她,想,gān什么???

    新帝面如严霜:这等事情,难道太监们都无记载?”

    张公公早就一头黑线了,娘娘们是否怀孕,太监们应该最清楚。问题是,那一次太监们醉酒,实则是史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原本是当初新君掌权得意忘形,他亲口吩咐太监们也饮酒……当然,新帝肯定早就忘了这事情了,张公公当然也不敢去提醒他。

    皇帝犯了错,是错也不能说。

    说,为何不知情?”

    张公公慌忙跪下去:那一夜实在是……实在是……是陛下亲自下令,让随侍的大小太监们也一同饮酒……”

    新帝摆脱桎梏,一人独大,压抑了十几年的内心得到释放,也许自己也不清楚就放làng形骸起来了吧??

    他暗暗警觉,如果长此下去岂不是成为真正的昏君一名???

    张公公,你传令下去,日后盛宴,不许任何太监沾酒,否则,杀无赦。”

    老奴遵旨。”

    落花殿里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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