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温热的小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虞姣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抚开她的手,三福晋就笑道:“这小脸光滑的,跟凝脂似得,跟嫂子透个实在话,是用的哪一套?” 虞姣那里用什么了,她天生的皮肤好,再加上吃了先天灵草,那肌肤真的称得上洁白无瑕。 但是开门做生意的,话不能这么说:“我的好嫂子,瞧您说的,我用的啊,都在这柜上陈列呢,要说楼下与这里有什么不同,我给你透个底,也就是顶级的原料,和普通原料的区别,就拿这滋养的红参来说,有一两一支的,还有那一两一克的,功效自是不同的。” 虞姣笑的神秘:“咱这楼上啊,都是那一两一克的顶级红参,效用一顶一的好,您请放心了,再说了,周围这些小丫头,去年还顶风顶雨的gān活呢,半年就养的水光皮滑的,我的手段啊,您放心咯。” 董鄂氏摸着自己的脸,她纵然不服老,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啊一上了岁数就不成了,又gān又瘪,一点都不水灵。 “那也是她们年纪小……”董鄂氏不愿意说自己的岁数,只好扯小丫头们的。 虞姣眼神在她身上一打转,就明白了,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店里的掌柜海棠,你见过了吧?说说看,你觉得多大年纪了?” 海棠啊,那女子她见过,瞧着也不过三十出头,那水嫩的脸颊,青葱的身段,顶是落难小姐。 董鄂氏犹豫的说道:“小四十了吧?” 一阵香风袭来,海棠笑着应:“贵人的眼光顶好,大差不差了,四十出去了一点,也是做祖母的人了,承格格恩惠,特意来店里照看着。”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海棠,将心中的诧异咽下,董鄂氏笑吟吟的望着两人:“行了,不贫嘴了,我也饿了,把这都打包三份吧,一份我自用,剩下的我送人,可仔细些。” 海棠热情的跟她挥别:“去对面报胭脂阁的名号,给您个九折不成敬意。” 诧异的回眸,董鄂氏才算是服了,连这都想到了,虽然不差这一点子银钱,但是被人注重的感觉还真好。 不停播报积分的声音响起,让虞姣觉得有些烦恼:“可以把提示音去了吗?老是打断注意力。” 绿萝嘟嘴:“好的女士。” 她很喜欢听,觉得积分播报的提示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关闭系统提示音之后,果然清净了很多,但是那种不断进钱的快感好像也被打断了。 虞姣有事没事都在柜台边上扫一圈,看到贵妇们提着大大的锦袋出门,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等回了府上,另外三口人紧张的望着她:“怎么样怎么样?” 虞姣摸了摸鼻子,哀叹一声:“苦啊!” 风呼呼的刮着,一阵沉默之后,虞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咱从头再来。” 虞母也赶紧表态:“就说是给你玩玩,不成也不打紧,谁能一次成功了呢。” 虞景拧起眉头,狐疑的望着她:“真的?”虽然妹妹说的斩钉截铁的,但是那眼眸中还是泄露了一丝得意。 看着三人各不相同的表现,虞姣终于憋不住了,坏笑:“是啊,苦,数银子可苦了。” “哦。”回应她的是三人冷漠的脸庞,越行越远。 想想也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是贝勒爷呢,身后的人脉大的吓死人,一个呢,拥有不应存世的东西,那神奇的效果注定一经面世就会轰动。 怎么可能失败了,想太多了。 虞母扶着肚子走远,想想还是气,回眸斜睨一眼虞姣,才气冲冲的走了,枉她担心了这么久。 虞姣:…… 不就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 深感愧疚的她,愉快的回去睡觉了。 早上天未亮就起来了,忙活到现在,累的够呛。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起chuáng的时候还有些懵,完全想不到自己能睡这么久,果然起chuáng之后就觉得浑身无力,难受的厉害。 怏怏的在脑海中轰炸绿萝:“怎么我还会生病啊?” 绿萝也很诧异:“生病是正常的生理循环,一生不生病才奇怪呢。” 虞姣漠然:“可我吃了火犁草,不应该百病不侵吗?” 绿萝漠然:“对啊,你不会生大病,可是感冒这个事情呢,神都抵不过,何况是你了。” 虞姣:…… 像个软脚虾一样,抖抖索索的起来,想着跟胤禛有约,说是中午的时候,一起在店对面用午饭呢,这会儿难受成这样,看来是赴不了约了。 打开花笺,软着手写下一行字:有些chuī风受凉生病了,但是没什么问题,不必挂念。 想了想揉掉重新写:生病了好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头疼眼疼鼻塞喉咙疼,腿还软的像面条,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