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声脆响,看热闹的群众都愣住了,随后一阵兴奋地议论。 “动手了啊!动手了!” “终于动手了。” “原来还以为只是一出文昭关呢,原来还有武训徒呢!” “你们猜猜,何雨柱和棒梗打谁能够赢?我出一个鸡蛋,押何雨柱赢。” “滚蛋!别在这起哄。” 五个指头印在棒梗脸上慢慢显现了出来。越来越来越清晰。 棒梗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使劲抖了抖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还真有科学道理,不像是吹牛,这手掌果真也疼。 “好尼玛傻柱!你竟敢抽小爷嘴巴子,有本事你再抽一下!”棒梗狠狠地说道,俨如一条好汉。 “好!棒梗够爷们!” “这是一条汉子!甭看年纪小,有志不卖年糕!” “胡扯什么,有志不在年高。” “昨晚上我听侯宝林相声,就是不卖年糕,怎么了,吃不着年糕不乐意了。” 大伙兴高采烈地起着哄,开着玩笑。 “啪!” “有种你再抽小爷一下!” “啪!” “有种……” “啪!” 棒梗捂着脸,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还没说呢!” 何雨柱满脸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哎幼,这下子抽早了。对不住了啊。” “你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贾张氏瞪圆了眼睛,大声吼道。 “贾张氏!” 何雨柱指着贾张氏厉声喝道,声音异常洪亮。 贾张氏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看向何雨柱。 “小树得砍,棒梗得管!从小就这么坏,长大怎么办!第一下是教育棒梗!但是后面那几下,却是棒梗知道自己错了,主动请求我打的,这些各位都听见了。不过就是最后一下,打早了。”何雨柱大声说道,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贾张氏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正色说道:“贾张氏,你可别犯浑!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看看棒梗是不是该打。” 贾张氏一听上派出所,登时软了下来。 “老嫂子,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刚说到这里,何雨柱伸手就给拦住了。 三大爷一愣,何雨柱已然笑着说道:“三大爷,这棒梗孝不孝的,归一大爷管,咱们不掺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将目光望向一大爷。 一大爷脸一红,立刻瞪起了眼睛。 “何雨柱,你说什么混话!棒梗孝不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大爷皱眉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棒梗要是不孝敬老人,不得您教育啊!您可真成,什么事都想朝外推,您推的出去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 院里的众人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好像比听侯宝林的笑声还要高兴。 “你……” 一大爷想发火,今天这叫什么事!在院里的威信荡然无存。 但是何雨柱说错了吗? 看似没有道理,但是句句又占着道理。 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个何雨柱,以后还真的不敢小看。 “老易,这桉子也破了。你是咱们院里主事的一大爷,你说怎么办吧。”三大爷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 “棒梗!真是你干的?老师怎么得罪你了?”冉秋叶不相信地看着棒梗,颤抖着声音问道。 棒梗抬头看了一眼冉秋叶,眼里没有丝毫的后悔,有的只是不甘心和不服气。随后将脖子一梗,抬头看天,一言不发。 “行!这孩子行。真豪横!” “像条汉子,有股子康小八那味。”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赞叹着说道。 “起什么哄?有你们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一大爷回头冷声说道。 刘光天不服气地朝前迈了一步,刘光福拉住了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刘光天回头看了一眼,不再说话,眼睛不忿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不再理他,转头看向冉秋叶,温和地问道:“冉老师,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冉秋叶略一犹豫,一大爷接着说道:“不过棒梗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有父亲,缺乏管教。秦淮茹带了三个儿女,还要照顾婆婆,难免时间有限。” 贾张氏听到“照顾婆婆”四个字,脸色一变,眼睛中露出狠戾之色,最终还是缓和了下来。 老东西!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巴不得把我赶回老家,给你腾地方! 还想让秦淮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她早就上环了! 现在事关棒梗,我不和你计较,有账不怕算,咱们慢慢来。 贾张氏盯着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想笑。 这个老是半夜送棒子……面的老家伙,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棒子面不在面! 我倒要看你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冉秋叶听了一大爷的话,叹了一口气。 冉秋叶善良,但是却不湖涂,她虽然大度,却并不是没有底线。 戳自行车胎,这和穷富没有任何关系。 戳了自己的自行车,棒梗也挣不出一毛钱来。 棒梗这是在报复! 对她收学费的报复。 “贾梗,自行车内外带,必须得换了,另外一个,学费必须交上来,这些钱,明天早上一起带到学校。否则的话,你就直接到校长室吧。”冉秋叶弯下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态度速度异常坚决。 冉秋叶说完,推起了自行车。 自行车前后轱辘都没有气,推起来自然异常沉重。冉秋叶几乎推不动。 “冉老师,我来送你。咱们院出了这么个熊孩子,感觉真是对不住您。”何雨柱连忙上前一步,抢过了自行车。 实在是太沉了! 冉秋叶也就不再客气,顺手将自行车,让给了何雨柱。 “沙井胡同是吧?这倒是没多远。”何雨柱推着车子,和冉秋叶并肩而行。 “贾梗……” 冉秋叶刚要说话,何雨柱就拦住了他,正色说道:“这孩子,不用提了。教育好了是个流氓,要是教育不好,那就更麻烦了。” 冉秋叶一愣,看向何雨柱。 “这孩子打小手脚就不干净,只要是院里的东西,他不知道是谁家,那就是他家的。什么拾金不昧啊,路不拾遗啊,在他们家纯属是放屁。 关键是家里大人不认为这样不对,而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早当家,还知道照顾妹妹。拿着别人家的东西,照顾妹妹,这不是扯澹是什么?” 说到这里,何雨柱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冉老师,你说这样家庭,能教出好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