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接过话头说:“哎,你们说陈校长和沈念到底有没有关系啊?要是没关系的话,人家家长能告我们校长?” 这话说的这么直白,我注意着可爱的动静,今天的她安分的一直在写作业,因为陈校长的关系,她恐怕不能活络地像没事人般跟我们讨论心上人的各种事。paopaozww.com 我默默收回视线,继续投入广大热爱八卦的同学们中听故事,了解真相。 “还有,我们之前那个转来的英语老师,看她一副温柔贴心的样子,骨子里居然喜欢勾三搭四,啧啧,真看不出来。晓敏,你说她已经收拾包袱走人了。这个走得好,就她那骚/样,别把我们教坏了。”班上那个有点清高神气的女生摊手说着前英语老师的不堪事迹。 “栗雪,你之前不是还挺喜欢高老师的吗?你还说过我们这届分配到的女老师就属高老师最温柔大方,不抛媚眼啥的?怎么现在把她说的那么不堪?高老师的事,你又看见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被陈校长强迫的?”我后座的女生不屑地反对道,“其实我觉得那些校长主任的最会占刚来的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的便宜,就我妈教的中学,她们学校的女老师几乎各个都跟校长睡过,当然我妈除外。” “不会吧,小易,你妈教的那什么学校啊?这种风气,那边是学校吗?”有同学反问。 后座女生很看得开地继续发表高见:“我说的是事实。哎,外边那两个好像是沈念的爸爸妈妈,怎么沈念没来?她爸爸妈妈来干什么?” 随着小易的话锋一转,我把头转向了进我们教室的那对夫妻,正是包厢那次看到的两个人,他们进来好像问了前座的同学沈念的位置,然后就走到沈念的位置边上,收拾沈念桌上和桌肚里的所有学习用品,把它们一一塞进书包,接着那对夫妻就带着这些东西离开了。离开前,好像是向着老师办公室的方向去的。 “怎么回事?沈念爸妈怎么把沈念的东西都收拾走了?沈念不来了吗?以后不上学了?”小易激动地嚷嚷。 我也奇怪地拉拉旁边的女生问情况。 现在都上课了,班上却还是闹哄哄的,跟菜市场差不多,看来有老师和没老师坐镇的区别就在此了。 “不清楚啊。”那被我拉住的女生也一脸茫然。 “我问了,沈念好像转学了,到二中去上了。”我们班的八卦美女妍妍又窜过来说话。 “怎么回事?”有做作业的同学也坐不住了,过来问情况。 “就是沈念,发生了那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被开除还是她自动退学的,反正是转到二中去了。我刚问的沈念的同桌,她跟我说的。”妍妍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是吗?”有同学怀疑地看看妍妍,表示不信任后,自个很有求学精神的过去问沈念同桌了。 “切,不相信我。”妍妍对着那个同学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继续向我们八卦,“沈念爸妈胡乱告校长,现在法律文件下来,校长没事,那就肯定是沈念被学校劝退了呗。不过转到二中是刚刚她爸爸说的,沈念同桌问以后怎么联系沈念,她爸告诉她同桌的。” “那陈校长到底有没有跟沈念有那种关系?”很有求学精神的一个同学继续发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估计是有吧,要不然这件事也不会闹那么大。你们晓得吗?陈校长背后实力很硬,很牢靠的,沈念她爸妈就有几个钱,就想告倒陈校长,这怎么可能?先不说陈校长跟沈念有没有那种关系,就算真有,沈念她家也告不倒陈校长的。”妍妍的八卦猛料总是很多,也不知真假。 我唏嘘:“李妍,你怎么知道那么多?陈校长他家什么来头,说说呢?” 李妍把食指按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把我们几个听八卦的围拢过来,才压低嗓音说:“戚素梦,你这话可不能瞎问,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这事,我也是听我阿姨说过一丁点。” 李妍阿姨是我们学校一个教龄很长的女老师。 “什么?”小易问。 “陈校长他叔叔是最高检察院检察长……” 这个不会吧,我听李妍说的都瞠目结舌了,其他同学也是相同的反应,表明了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素梦,你语文作文写好没?写的什么?”这个时候,可爱拉拉我,语气很平常地问我作业。 我也就势回过头,不再跟同学继续讨论舆论的东西,说到底,舆论的当事人还是我同桌,只是没人知道罢了。同学说那么多,也不知道几句是真,几句是假,终究是听听就好。 我拿出作文本递给可爱,这时我才发现可爱的脸色非常不好,苍白而且没生气。 我心下惴惴不安,不知道刚刚我们谈论的那些乱七八糟瞎猜测的八卦,可爱听了那么不安。 可是事情闹得那么大,要想堵住悠悠众口,明显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想听八卦的人不是很多,但也绝对不少。可爱她要想不听到那些对陈校长的流言蜚语,我估计是不可能。可是就只是听了我们这些同学无意义的揣测,可爱就那么难受,不能接受。那么如果她和陈校长的事一朝被人捅出来,她又该怎么办?她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都为她捏把汗。 可爱低声对我说:“素梦,你怎么也跟她们说这些,你明知道我跟他……” 话不要说到明,就可爱这几句的意思,我也能听懂。 我一边假装忙碌从桌肚里拿习题册,一边回答她的问题:“很多人都在说,不管是不是事实,它都发生了,你管不了大家都去关注它。” 我很现实的回答,让可爱翻作业的手指僵了僵,随即不吱声了。 我也埋头做作业,有些事,旁观的我再怎么清楚也于事无补,总也要当事人自己明白才好,要不然说再多都是白费。 数学作业写好了,我又改了下物理卷子,然后去交给课代表。 经过薄铭诚位置的时候,我注意了下他的神色,面无表情的样子,细心点看,还是能看出他心情还是很差。 “啪”一个不小心,我看诚诚看得太入迷,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定神,还是很不巧地把诚诚的作业本撞掉在地上。 我很不好意思地低头去捡,薄铭诚也同时刻低头,这下子,两个心神恍惚的人直接撞在一起。 头撞头很痛,我抚着头,有些哀怨地看着薄铭诚,嫌弃他不小心。 薄铭诚却根本没知没觉,甚至他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机械地把本子拾起来就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诚诚怪异的反应,害我没心情哀怨了,心里全部堆满对他的担心。 看到放学后,薄铭诚也没和周围的同学多说话,就拿着东西走出教室。 我也浑浑噩噩地很快塞好书袋,跟盼盼说了声有事先走了,就着了魔似的跟在了薄铭诚的身后。 看他推车,我也推车,反正他这状态,也注意不到我的跟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倒v< 第二十八章 一路跟到了薄铭诚家的小区,我躲在远处很激动地看着,原来诚诚家在这边。不过听说他家有钱的,怎么住的好一般的居民区,我有点奇怪。后来我才知道,他家不是光有钱,光有钱可以住很高档的房子,但是如果他家还有权的话,那么还是住平常点的房子,免遭非议好。 傻兮兮地跟到这里,也看到了薄铭诚的住址,我打算回去了。然而下一分钟,薄铭诚突然回返到我站的地方,没什么表情地说:“走吧,都跟到这边了,去我家坐坐吧,让你喝杯茶再走吧。” 说到最后一句,薄铭诚都已经憋不住热情在笑了:“这是第二次了,戚素梦。” 呃…… 被当场逮住身形,我丢脸地耷拉下脑袋,脸红红地说:“这最后一次了,下次我不会了。” 薄铭诚笑容灿烂,取笑我说:“是吗?” “是的。”我很有志气地说。 薄铭诚替我拿袋子,带我上楼,还一边跟我说:“要在我家吃完晚饭再走吗?我妈加班的,我爸出差,我一会去买菜,你在我家待一会。” 哎哟,诚诚会烧菜? 我喜得眉眼都笑开缝了,很高兴地捧场道:“好啊。” “你要吃什么菜?” 薄铭诚不是心情不好吗?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错觉。 我乐颠颠地说:“我要吃糖醋排骨、炸鸡腿、笋干烧的汤……”我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菜,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薄铭诚。 诚诚无语地看我,上了楼,才跟我说:“有些菜超市都没有,现在都晚上了,菜市场没人。算了,你别挑剔那么多了,我烧什么你吃什么吧。”诚诚一锤定音,不允许我多言。 我低头,有些小小地不满,这都决定了,之前又要问我那么多干什么,诚诚可真大男人主义,霸道的民主,真是的。谁要嫁给他,被他压榨,哪受得了。 薄铭诚可不知道我那些小心思,他要我待在他的房间别到处瞎跑,拿了遥控器递给我,还说不看电视的话,书桌上有数学、英语笔记,免费让我看。 我很乖巧地说“哦。”等诚诚满意地吩咐完下楼后,我就啥都不理会了,直接躺他床上享受有诚诚气息的被子。 躺了一会,我又兴高采烈地爬起来玩诚诚摆在书架上的一架架飞机模型,还有各式各样的不知啥年代的古玩。得,诚诚一个高中生居然会喜欢这种东西。 又过了一会,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薄铭诚回来了,立马安分地从他床上爬下来,掖平床单褶皱,老实地拿了桌上诚诚的物理笔记看起来。可是过一会,也没见薄铭诚进来,那是诚诚家人? 不是说他爸妈都不在家吗?我有点坐立不安,不会是小偷吧? 这么想着,我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那边的对话开始限制级,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先是春/情/勃/发的女声:“啊……你轻点,轻点。” “唔,你别碰那里。”女人的声音开始兴奋起来。 我紧张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就被门外的那对男女发觉。可是那两人是谁啊?怎么会在诚诚家做这种事? 我这边还有心情想东想西,客厅那边的男人可忍不了了,伴随着男人低哑粗噶的声音,满口的淫言秽语就在客厅里大声喧嚣:“你这荡/妇,骚/得可以。草,你胸前这对就夹得老子这么爽,真贱!”男人露骨的脏话在客厅里飘来荡去,使得整个客厅里全部充斥着情/色/欲/流。 “哦哦,你别废话,快点弄好了走吧,我儿子快回来了。”女人压抑的欲/望在空气中糜烂开来。 我听得耳根都热乎乎了,塞住耳朵还是能听到这对男女恬不知耻地高声叫嚷声。 然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解决了一时需求的男女终于说要出去。 “唔。去你那边吧。”女人的声音听来柔腻得快滴出水来。 也听到男人欲/求/不/满地低哑声:“宝贝儿,在你家做更刺激,你老公又不在家。真想让你宝贝儿子看看他这妈叉开腿让我这个他格外讨厌的叔叔骑乘的模样。哈哈哈。” 女人“咯咯”地笑:“好了。我把这边收拾干净了,可以到你那边去了。” 然后客厅里又传来这个男人狂妄的声音:“啧,我说大嫂,整得有模有样的,证据消灭得可真干净。高!真是高!”男人好像兴奋地拍了下手,“难怪连那老不死的都一直说你比我家黄脸婆贤良淑德。这个真的不一样。” 女人嗤笑:“走吧你,被我儿子看见你在这,就不好弄了。” “怎么?怕他?”男人恶劣的声音带了情/欲色彩,不知道又在做什么。 接着又听到那女人酥/软得瘫掉的腻歪音:“死人,唔唔,下去了。”然后随着关门声,那些乱糟糟的声音才消失。 我在房里听得都木呆呆的了,脸被被子蒙的红通通的,这才透过气来,都有些呼吸不畅了,怔住似的坐在诚诚的床沿一动不动。 那个女人,那个男人,加班,大嫂,你老公不在家,你宝贝儿子,这一句句连起来,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是我想的那样吗? 诚诚说他妈在加班,说他爸在出差。会在诚诚家出现的,有诚诚家钥匙的,总不会是别人,那女人真的是他妈妈?!他妈妈怎么会是这样子?还有那个恶心的男人,说什么叔叔,那是和诚诚家关系很好的朋友还是就是他亲叔叔?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扑通扑通,乱得可以。 薄铭诚最近心情不好,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那对男女胆子好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情,这会都是放学时间了,也不怕被诚诚看见,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诚诚的感受。薄铭诚还真是可怜。 “喀”我听到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神经都紧绷起来,那对男女不会又折回来了吧? “戚素梦,你还在房里吗?” 是薄铭诚的声音,终于是他回来了,而不是那对恐怖的男女,我顿时松了口气接口道:“我在你房里。” “哦。你等一会,我很快就烧好了,你吃完我再送你回去。”厨房里传来薄铭诚的声音。 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