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此时的晨雨和我精神都已经濒临崩溃。 和自已相处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去,剧烈冲击着我们大脑神经。 “现在...怎么办呀?”晨雨将纸条放下后说,“按照纸条上内容还会有人被杀死的。”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初中生活,能做什么呢?办案子中事情本来就应该警察去做呀,我们现在只要保护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没错,你们只是一群孩子,这种事情必须交给大人来做,你们在这里等警察来就好了。”龙虎大叔推开门说,“这个凶手是一个十分变态的杀人狂,没有人知道他接下来会干嘛,所以你们必须保护好自己。” 事后回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魔征了,问了一句。 “那么...那两具尸体和不见的头颅,大叔你有发现吗?” “没有,第一起案件的案发现场,除了放头的马桶盖以外,没有其他地方有血液,第二起案件和第三条件的案发现场那都是惨不忍睹,你也看到了,到处都是鲜血飞溅过的痕迹,总而言之,凶手肯定是将尸体扔到山里面了,我们现在人手不够,贸然行事反而会有危险,所以现在就是要等警察来再做决定。” “不过现在厨房是案发现场,没有办法做饭了,民宿里面有一些库存的面包,泡面呐什么,我帮你们拿过来吧。”龙虎警察说。 “好的,拜托大叔你了。” 警察大叔离开后晨雨说,“连捏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晨雨,我只是平时有点小聪明罢了,遇到真正的案件怎么可能有什么想法,还是老实一点等警察吧。” “万一,金大叔他也被害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他可是开车走的就算凶手是埋伏在山里面的人,他怎么可能跑得过车?晨雨,你不用害怕的警察马上就来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了。 “谁呀?” “是我,爵爷,文渊小兄弟我是有些事情来跟你商量的。” 我刚要开门爵爷便说,“你不用开门,但是这件事情我直接跟你说就行了。” “文渊,我是希望...虽然这么说有点强人所难,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爵爷,但是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侦查案件这样的事情不可能轮到我来做的,你应该去和警察说这些话的,而不是和我。” “没错,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找出凶手并将他绳之以法。” “我都说了不可能了。”我不会耐烦的说。 “我愿意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爵爷说完后便离开了。 “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呀?这些话根本不是对一个普通初中生说的话吧?” “文渊,”晨雨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对案件很感兴趣吧?就像上次一样。” “不,你说错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根本不行,小说的侦探们都对案件有着天然的嗅觉,但是我没有,而我更没有他们对侦破杀人案那种狂热的毅力。” 我办不到的。 我陷入了思考。 我若所处的是地狱,能拯救你的不仅仅是魔鬼,还可能是自己。 “喂,刚刚爵爷过来跟你说什么了?”龙虎大叔将食物带回来后说。 “龙虎大叔,能让我看看现场的照片吗?” “怎么了,刚才还不是一副死沉沉的样子吗?”龙虎大叔有一点点惊讶的说。 “对呀,文渊...你” “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诞呢,明明上一秒还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下一秒就全身心的投入了。”我有些跳皮的说。 “看来你是已经走出来了吗?”晨雨说。 “不算吧。”我看着那辆疑似吴展鹏的轿车问了句。 “这几天外面的风都特别大吧。” 我没记错的话肯定是这样子的,以至于我们跟着爵爷去兜风,都要把窗户关上,就看到油菜花的时候才下车拍照,拍完还要立刻回车。 因为风会把地上的石头吹起来,然后狠狠地砸到你的牙齿上。 “不,昨天的风没有那么大了,属于刚刚好吧,吹的人特别凉快的那种。” “原来如此。”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现在去现场看看吧。” 我鼓着勇气再一次走进了第一次案发地——公共澡堂的厕所 这一次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厕所的门就发现那个睁着眼睛的头颅了。 走进厕所,右边上是洗手台,再往里面再走一个没有门的门就是厕所了。 让我十分奇怪的是——这里其实是一个女厕所。 这一片区域成一个“日”字形,后边的“口”厕所,是左右两边并排两间,而是最里面的中间有一个,案发的时候那扇门是开着的。 “不进来吗,害怕的话可以先回去的。” “不碍事的。” 我一步一步走进厕所深处,马桶上盖的那块白布里面包裹的是什么,我非常清楚。 敢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 厕所2.5m的高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窗户。 “从这个窗户外翻过去走两步就到停车的地方了。”龙虎大叔说,“发现尸体时死亡时间在一小时到一个半小时,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吗?” “大叔,三具砍头尸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实在受不了恶臭,便拉着他出去了。 “砍司机的头至少用了两种工具,一种是平时乡下劈柴用的小斧头另一种是锋利的匕首,砍头的大概过程应该是用匕首快速切开脖子四周,在割到脊骨的时候换上了斧头,而吴展鹏和爵娘应该是用一种特别长,像鱿鱼刀那样的刀用特别大力气砍下去的。” “嗯,厕所里没血的原因,会不会是犯人在砍头的时候把死者的脑袋按到马桶里的呢?这样流的血很快就被冲走啊。” “有这可能,不过他是怎么把身体带走的?那时候医生和阿龙都在外面,他不可能走门的,肯定是从这窗户跳出去然后跑了的。” 我回忆着案发前后的全部过程,仿佛有了一点头绪。 “糟糕透了。” “怎么了?”警察问。 “案发后到现在,大叔你有没有去调查过那辆出租车?” “这个呀,我一直在山里面进行搜查然后去调查了吴展鹏的车,所以...” “所以大叔你没有搜查那辆出租车?” “怎么了?” “金华大叔他走了已经有多久了?”我说。 “两个多小时了,对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呀?” “这地上钉可真多,”金华看到地上的一滩钉子后下了车。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金华身后。 “你怎么出来了呀,不是叫你在车里好好待着吗?” 沉默。 “不帮忙捡钉子的话就在车上面待着,对了,去成都的车票买好了吧?” 沉默。 “可真他娘的晦气。” 金华没有看到的是那个人身后藏着一把斧头。 “文渊小兄弟你还行不行呐?”龙虎大叔看着我说。 “就跑个10km而已,还死不了。” 我和龙虎大叔在跑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后,才看到出租车的轮廓,在这之前的半个小时,我们已经遇到了那辆吴展鹏的车。 “糟了!” 出租车旁躺着一具尸体,他身上穿的衣服和金华临走时穿的是一样的。 几乎确定是他了。 但是他脑袋被砍下来了,仅凭现在的线索还不足以肯定是他。 在高强度运动之后的我,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后差点直接晕了过去。 “文渊,你怎么了!” “我没事,还是赶紧保护现场吧。” 到时候再一次拿起了手中的相机开始拍照。 我的眼睛并不敢看尸体,于是把目光放在了出租车上面。 这辆车与吴展鹏的那辆车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果然如此吗?” “大叔,金华他已经死了有多久了?” “从尸体上尸斑来看的话,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 我看着地上的血滩,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