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穿衣服这事儿,还是看脸。 无论哪种,许清竹穿出来应该都不会丑。 主要是Omega刚过发情期,胸部会稍稍二次发育,她又穿着紧身上衣。 两人距离近,那柔软总不经意蹭过来。 梁适的目光随意乱瞟,总会不经意瞟见那柔软,但如果垂下眼睑,刚好看到许清竹的脸。 她应当起得很早,已经化好了jīng致的妆容,是比较典型的素颜妆。 没什么妆感,显得很清纯。 许清竹踮着脚尖,但梁适的头却越来越往上,总是不自觉地抬起头。 眼看着就要够不到,许清竹直接揪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拽,两人的脸再次挨近。 许清竹的手指隔着一张卸妆棉,轻轻擦过梁适眼角的肌肤。 她的神色认真又坦dàng,不见半份旖旎,瞳孔是褐色的,刚好能倒映出梁适的脸。 她皱着眉说话,“你躲什么?” 梁适:“……” “没。”梁适说话都显得没那么有底气,“我……你……” 她磕绊了两下。 竟惹得许清竹笑了,口红是豆沙色,很润,视觉效果拉满。 许清竹眨了下眼,笑着揶揄,“我又不是准备杀你。” 梁适:“……” 梁适忽然想起一首歌,在她穿来前,这首歌火遍了大街小巷。 里边有句歌词频繁被改。 但她很喜欢最初的版本,那句词是——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我没。”梁适吞了下口水,“你擦……擦好了吗?” 许清竹挪开手看了眼,再次覆上去,“还没,你这睫毛膏质量不错。” 她说话的热气都吐露在梁适脸上,惹得梁适脸微红。 早上本就是欲望复苏的时候,就像chūn天。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那早晨自然会心无旁骛地平稳度过,可现在身侧多一个人,尤其还长着那样一张脸。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大抵都无法抗拒。 在梁适憋着呼吸到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许清竹终于撤离,顺势松开了拽着她领口的手,还帮她把领口处用手抚平。 她把用过的卸妆棉扔进垃圾桶,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地冷淡,“弄好了,补个粉底,重刷一下睫毛就行。” “好,谢谢。”梁适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许清竹又站在一侧询问,“需要我帮你刷睫毛膏吗?” 梁适:“……不用。” 大可不必。 “那我先出去了。”许清竹说,“你弄好了下来吃饭。” 梁适:“……” 她有些诧异,为什么许清竹对她态度这么好? 还没等她想明白,许清竹走到房间门口,之后又绕回来,沉吟片刻开口,“ 梁适。” 梁适刚拔出睫毛膏,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刷,回头应:“嗯?” “谢谢你啊。”许清竹说。 梁适:“?” // 等到下楼吃饭时,梁适才知道原因。 是许清娅绘声绘色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讲给许清竹听,不过跳过了她在房间里的事情,只说是梁适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把她救出来,之后她又在车上撒酒疯,也是梁适不厌其烦地哄着她。 之后又给她请了家庭医生,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夜。 许清娅讲故事的能力让梁适佩服。 添油加醋,美化她的这份心也让梁适佩服。 梁适和许清竹都要上班,许清娅尚未开学,仍旧在她家待着。 而梁适和许清竹回房间拿东西。 梁适觉得自己还比许清竹懂一些,所以在把东西都检查一遍之后又叮嘱她,“记得带好证件,去报到的时候会要。” 许清竹点头,“好。” 临出门时,许清竹犹疑着问了句,“那天你带我出来的时候,见到薇薇了吗?” 梁适一愣,“没有,赵叙宁去救她了,应该也没事吧。” 她在进去时看了眼表,那会儿是十点十分。 就算是被注she了迷情剂,那点儿时间也就够脱个衣服接个吻,更深入的也做不了吧? 所以她更倾向于对方没事。 “怎么了?”梁适问。 许清竹摇头,“我联系不上薇薇。” “那赵叙宁呢?” “也联系不上。” “我试试吧。”梁适说:“我问一下赵叙宁是怎么回事,然后告诉你。” “好。”许清竹顿了下, “谢谢。” 梁适:“没事。” 总感觉许清竹说谢谢的频率太高了。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梁适第一天上班,去的还算是陌生领域,对其怀揣期待。 她并没开那辆价值百万的保时捷,让许清竹开,许清竹也拒绝。 她从车库里挑了辆银白色的车,估计在二十多万,算是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