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双家主间的我不做人了

【本文会在6.5(本周六)入v,掉落大肥章,应该能直接写到禅院告白,请大家多多支持,不要养肥呀QAQ】大正时代,时人称我为——世上的最后一只鬼。虽然我很清楚,我没有随着无惨老板一起死,只不过是因为那两人的双重契约在身,硬是把我从鬼门关拖回来,留在了人间。...

作家 聊笙 分類 玄幻言情 | 44萬字 | 107章
第99章 历史重演“你愿意被我杀死吗?”……
    啪!

    阿音瑟缩了一下脖子。

    茶盏被重重地磕在桌几上,  瓷器被震轻颤几下。

    阿音偷偷瞥向惠,黑发少年的面『色』阴晴不定,进这家快餐店后就一言不发,  阿音也揣测不好他的心思。

    她和名为虎杖的少年面面相觑。

    阿音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气短。

    “……”

    惠端着点心来,嘴唇间才蹦出一个字,就忽然失语。

    不光是阿音,他自己都觉他莫名其妙的。

    如果说这股不虞的情绪来源于阿音的离开……当初设计让她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五条悟不高兴还有点,  他就根本没有资格和立场生气吧?

    沉默许久,惠将这股不知从何而的情绪归结为,与某人太久没见面后酝酿的感『性』所致。

    阿音一直在打量着他。

    少年时期的惠,对她而言是十分新奇的。

    她只见过童年期和青年期的惠,而少年时期那青稚懵懂,  尚未长开的,宛如未熟透的苹果般散发着青涩芳香……竟然还带着一股叛逆期的不良感。

    是换个身份和背景,也许成为言情校园文男角的配置了。

    无形的沉默笼罩在三人头顶,阿音和惠谁都不开口,反而局外人的虎杖悠仁整坐立不安。

    万幸,虎杖悠仁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

    “我说们!别不说啊。”

    “现在不是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吗?”

    比如他自己,  就一大堆问题。

    虎杖悠仁的这个台阶递很好。

    惠的眼微动,  将目光从阿音身上收回。

    “关于的情,  吃了宿傩手指,咒术高专那边不放着不管。稍后有个傻子来接入学,他应该给解释清楚。”

    虎杖:“嗯!”

    阿音:“……傻子?”

    惠再看向阿音时,眼底已浮上星点般的、幸灾乐祸的意。

    “我刚刚和他联系了。”惠晃了晃手机,  “猜,我有没有和他说的?”

    入学高专后,就成为了半个社畜。

    惠已成功学了社畜必备的时间管的本领,  在取餐的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了和某个白『毛』的短讯互通。

    【惠:仙台这边回收咒物的任务,出了点意外。最好亲自来一趟。】

    【五条:嗯哼?不吧,居然在这种小任务上翻车?许久不见,又退步了啊禅院阁下!】

    【惠:最好老老实实喊我的名字。如果不想我在阿音面前叫“五条阁下”的。】

    十年时间,足够他俩『摸』清楚彼此的前世身份,并且知晓对方的记忆恢复程度了。

    一想到五条悟的前世记忆是被自己的纸片刺激回来的,惠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只是,即便如此,惠也并没有动触碰纸片里的记忆,他的记忆始终保持在10%左右的进度。

    关于这一点,出乎意料,五条悟并没有催他。

    白发青年盯着手机上的几条讯息,指腹停在屏幕按键上,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五条悟的喉咙里泄出一轻,气音在空中微颤,最后被清风『揉』开。

    能以这种自然的、亲切的态度,提“阿音”这个名字的人……也就只有现在的惠了吧?

    五条悟看一眼就知了。

    惠的记忆里,最重要的那一块,是缺失的。

    他不记前世的阿音死过一次,他不记阿音躺在血泊里了无生息的样子。

    他更是忘记了……上辈子的最后,他们两个是如何的仇视彼此,以至于祭出杀招同归于尽。

    这些,惠都不记。

    因而他才能心无芥蒂地与五条悟交谈,在五条悟都闭口不言、反常沉默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吐出“阿音”这个名字。

    他忘掉了啊。

    五条悟对此的态度是冷眼旁观,他不『插』手任何有关惠的记忆的情,即他不不承认……

    对于这样的,只保留最美好记忆的惠,他是带有一点羡慕的。

    内心轻哼,五条悟飞速打字。

    【五条:我不,我就叫,禅院阁下禅院阁下禅院阁下!】

    惠:“……”

    为什么一个28的比我一个15的还像叛逆期幼稚少年?

    【五条:反正阿音又不在——】

    等等,不对。

    五条悟忽然卡壳了一下。

    他迅速手机屏幕往上划,重新浏览了一遍惠发来的消息。

    惠不好端端地在他面前提阿音。

    “在阿音面前喊五条阁下”这种威胁……这一世的他们更习惯于直呼名字,很少用敬称。如此富有既视感的称谓一出,相当于直接对她摊牌了,是五条悟目前极力避免的。

    但前提是阿音在。

    五条悟想到了一个可能。

    呆愣片刻,他听到了清脆的“咔嚓”,低头看去,才发现他不自觉手机屏捏碎了。

    他顾不其他,急忙向惠确认。

    【五条:她回来了是吗?】

    【惠:猜?】

    这一世顺风顺水父母双全,被禅院家当宝贝捧的惠也终于不再压抑个『性』,本『性』中的恶趣味一点点暴『露』了出来。

    【五条:在哪里?】

    于是惠给他发了个定位。

    之后,五条悟的消息便沉寂了下去,惠手机收回兜里,端着点心向了阿音和虎杖悠仁。

    看着那两人,惠几乎可以预见到咒术界不再平静的未来。

    但是,他的心态很是轻松。

    那是冥冥之中不知所,却让人觉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之后打算去哪里?”

    惠单刀直入,平静地直视阿音的双眸:“禅院家的,禅院直毘人那家伙还算老实,没有趁不在搞小动作。要是想,随时可以去收回权力。”

    “至于高专……”惠顿了一下,犹豫几秒,还是没“夜蛾校长可能巴不赶快回去接手”这句说出来。

    “总之,一切看的意思。”

    阿音双手捧着『奶』茶,软弹的珍珠含在舌尖,她边咀嚼边沉思。

    方才,她根据惠的叙述,多少了解了一番现在的咒术界。

    也多亏咒术界整体的固步自封,即过了十年,和十年前的体制也没有多大的变化,阿音很快就能重新熟悉来。

    高专那边几乎全是自己人,人才资源溢出,阿音过去了也就是挂个闲职。

    比已不需要太大改动的东京高专,还是御三家更适合她施展手脚……

    “这还用考虑吗?阿音肯定是跟我一回高专啊!”

    串成线的思绪被斩断了,留下大片空白。

    一股忽如其来的外力,揽住阿音的肩膀,将她往后方一带。

    阿音不受控制地后仰,抵上了一个人的胸膛,略高的体温从背后传过来。那只手环过她的肩头,竟是直接她半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耳垂处,是湿热的吐息。

    她听见他低语。

    “对吧,阿音?”

    阿音猛地抬头,眼惊讶。

    呆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半晌,阿音嘴唇翕张,近乎耳语般喃喃。

    “悟……这么久不见,的造型更奇特了。”

    五条悟:“?”

    惠:“噗。”

    如果说,惠的变化给阿音最大的感触,是在年龄层面的。

    那么五条悟……则是他的造型。

    七十年前的悟,白『色』长发飘逸如雪,双手揣袖,唇角噙着意,虽然内在不正,但外表上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充斥着贵族公子的优雅气韵。

    结果这样的他一去不复返了。

    孩童期还好,子气质拿捏很到位。dk悟就是鸡掰的代名词,比惠要让人不省心十倍。

    而现在的他……

    阿音情不自禁地拽了拽他的眼罩,吐出一句:“比学生时代更像个盲人了啊,悟。”

    哇,居然还头发撩上去。

    这家伙,完全是仗着自己长好看『乱』搭配啊。

    五条悟扯住阿音的脸颊,往外捏。

    “我觉这样不错,超酷的好吗?”

    他大肆『揉』捏阿音的脸蛋,阿音的双颊都搓红了,他才堪堪放手,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刹那,琉璃幻『色』般的通透蓝,再一次映出了她的面孔。

    五条悟的眼中含着意,然而那蜜糖般的外壳包裹下,是某种晦涩不明的介质。

    手感是干燥的。

    没有黏糊的、温热的血『液』。

    呼吸平稳绵长,没有如风中残烛般的断续不接。

    五条悟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阿音的脖颈,又立马收回。

    脉搏也是跳动的。

    时至今日,五条悟才能舒松,将十年来郁结于心的苦闷和执『迷』化作一吐出的浊气。

    手底下感受到的生命的搏动,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五条悟的额头抵在她的颈侧,阖目半晌。

    他的反常甚至引了惠的频频侧目,黑发少年面『露』疑『惑』,不明白这个人为何是这样一副,劫后余生般庆幸的模样。

    “五条悟?”

    惠蹙眉,不满地催促。

    “打算就这样别人晾在这里吗,我说过有正的吧。”

    五条悟抬头来,略带调:“好啦,惠真是的。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惠:“……”

    这个人!

    不拿年龄辈分堵他死吗!

    若说惠这辈子有什么最懊恼的,那毫无疑问就是他比五条悟出生晚了十多年,让这家伙能拿出“长辈”的姿态堵他哑口无言。

    “这孩子……叫虎杖悠仁是吧?”

    抚着下颌,五条悟凑近距离,细细打量虎杖悠仁。

    “嗯,真的混在一了啊。”

    他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那么,在此之前,我先提出一个问题。乖乖回答哦。”

    虎杖悠仁条件反『射』地正襟危坐:“是的,请说。”

    “……”

    五条悟的音,骤然低沉了几度,轻佻的容收敛,他看着虎杖悠仁,眼里是某种冷静的思量。

    “如果有人对说,‘只有死掉才能摧毁宿傩的手指’,去死吗?”

    白发的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姿十分随意,然而嗓音暗沉,徒添清冷甚至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回答我。”

    “为了‘大义’,愿意被我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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