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桂花同载酒 by瓜豆娘

小学生文笔,轻松傻雕(*暂无简介ω\*)非常抱歉,初次码字,这篇错字错句很多,谢谢捉虫,我忙完考研复试每天改一改。一朝穿越,季淮落户商贾之家。生来不愁吃穿,逍遥自在,最最开心的是,季淮又穿上自己最爱的小裙叽。春风得意时,却被自家老爹提着耳朵教训,“兔崽...

作家 瓜豆娘 分類 耽美 | 23萬字 | 53章
第(45)章
    “开什么玩笑,你在宫里不是人人都识得么。在我身边,万一有人说是因为你藏私,我才进榜呢。”季淮坚定拒绝,就连谢衡满是失落的样子,也没引得他心软。

    季淮可不想此时出风头。于是劝说道:“我大哥人生地不熟,灵台陪我大哥等候可好。”

    但,谢衡此时有些后悔了。

    “那太好了。”季浩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弟夫呀,你快进去看看吧,给满宝多带点吃的,别把他饿着。”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知道满宝受着这罪,季浩可是心疼自己的阿弟。

    谢衡听言,微展了眉头。应下后,加快了步伐朝宫内走去。

    ……

    “嘶嘶,兄弟你是哪的人呀,叫什么。”

    季淮在大殿里,支着脑袋直打哈欠。恍惚听到有人朝着他说话。

    “我是你前面的,二百九十九号。三百号,你运气比我还好。”

    三百号,季淮尴尬笑笑,“哈哈,是呀。我叫季淮,余州人士。”

    “余州,好地方呢,人杰地灵,我听说第四也是余州的呢。”二百九十九从袖口掰了半张饼子,悄悄扔到季淮桌子上,低声道:“来,从刚开始就听见你肚子叫了,吃点垫垫肚子。”

    季淮露出了真诚的笑意,捧着饼子满含热泪,“谢谢兄弟了。”

    早上的时候,季淮不得不起个大早,眯着眼睛,撅着屁股赖床。

    “满宝不想去就睡觉,没关系的。”谢衡看见季淮不情不愿,愈发娇纵溺爱。

    季淮摇摇头:“不行啊,我要不去,大哥一定会告状。我还指望他站在我这边,与爹娘说好话。”

    磨蹭着起床穿衣,可还是晚了些,早饭没吃两口就急匆匆出了。这会儿又饿又困,领来的试卷几笔就做完,现在连精神支撑也没有了。

    “季淮?余州季淮?”

    突然,一个尖厉的声音在叫季淮的名字,在空旷的大殿里传出回响。

    季淮呆愣得咽下最后一口饼子,下意识举起手,“我在这。”

    那声音主人缓步走来,原是掌事公公亲自来寻人了。季淮看见巡考的官员对着太监模样的人是毕恭毕敬的态度,有点发慌。

    他就吃了半个饼子,不会要拿他治罪吧。

    “终于找到你了。”

    掌事公公半躬着腰,贴着季淮的耳侧略带着些谄媚,低声道:“季淮,辛苦跟老奴走一样吧,圣上点名找你。”

    季淮:!

    第79章 我只要你

    季淮起身随着掌事公公从大殿最后一个座位穿过殿内其余二百九十九人,在他们的注目礼下,闷头往前走。

    掌事公公亲自来捉人的这一举动,引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议论声,季淮依稀听见什么“他莫非是作弊被抓”的猜测,亦或是“完喽,掉脑袋喽”的断言,令季淮脚下轻飘飘,生怕是有命来没命走。

    “肃静。”掌事公公停下脚步,捏着调子斜着眼,道:“不想考的就滚出去。”

    伺候着皇帝长大的掌事公公气场非凡,还未经过官场洗礼的预备后生,一个个缩回了脖子大气不敢喘。除了几个权贵出身的举子还能强作淡定。

    “呵。”

    贺放在鸦雀无声的寂静中清呵一声,像是投掷在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惊起千层两。贺放像是猜到怎么一回事,支着脑袋看热闹。

    听见这一声疑似挑衅的声音,掌事公公脾气可就上来了,搜索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举子敢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

    眼神犹如镰,一扫而过,举子们如同被割稻子般埋下头,生怕收到牵连。唯有一颗直挺挺的稻子竖在那里。

    掌事公公定睛一看,有点眼熟。

    贺放笑嘻嘻,大方得朝他挥了挥手。

    “诶,你不是贺家的…”掌事公公终于认出了贺放,眼睛一亮,但也没忘记正事,不再多说。只是朝着贺放做了个一会儿再聊的手势。

    贺家老太师早些年离了京,他没有想到贺放这小兔崽子居然悄无声息回来了。这贺放可是有趣得很,这下上京最近可要热闹了。

    “季小公子,咱们快点吧,别叫皇上等急了。”

    “啊。”

    季淮正和孟瑜对视,孟瑜与他对口型,问他出了什么问题,他一问三不知,只能摇了摇头,安抚他好好做题,他没有大事。听见掌事公公的招呼,磨蹭得往前挪着脚步。

    心里胡思乱想,要是算起来,永固公主是当今皇帝的妹妹,谢衡是永固公主的儿子,那就是皇帝的外甥?

    莫非是听到他与谢衡之间的关系,是要拆散他们。

    “离我外甥远点,给你黄金万两,这辈子不能与他再见面。”皇帝龙颜大怒,将金条砸在他的面前,威胁道,“若是你不肯,那就休怪寡人滥杀无辜。”

    季淮被自己的脑补雷得不行,于是小步上前,凑到掌事公公跟前,谄媚道:“公公,究竟是什么急事,圣上要寻我…”

    “这…”掌事公公顿了一下。

    季淮颇为识趣,想要从钱袋里掏点贿赂,可一摸口袋才想起,最近吃喝都是谢衡为他付钱,好久都没带钱袋子出门了。

    季淮有些发难,身无长物,遂尴尬得退了回去。

    “季小公子呦。”

    掌事公公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变得很奇怪,见季淮退了回去,反倒更加恭敬得站在他的后方,指了指季淮的手臂,疑惑道:“您这玉镯子。”

    季淮下意识捂住镯子,“这个真的不能给您。”

    这可是夫人第一次见面送给他的见面礼,可不能随意送给别人。

    “咱家,咱家怎会要这物件。”掌事公公解释道,“莫非是公主殿下所赠。”

    刚才在季淮摸索身上物件的时候,露出了镯子,掌事公公一眼就看出这镯子是皇家之物,像是公主的嫁妆。

    “公公好眼力,确实是夫人的物件。”季淮一口应道。一是为了避免这大公公夺他东西,二是想要依仗一下夫人的名头,狐假虎威一番。

    果然,掌事公公确认了这物件的来历后,一路上对季淮的态度愈发小心谨慎,除却皇帝来寻他的目的没有明说。

    ……

    “你就是季淮?”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季淮低头进门的时候就传了过来。

    季淮闻声随即圆润利索想要跪下。生怕因姿势不标准犯了忌讳掉脑袋。

    “免跪吧,赐座。”

    “草民季淮,谢皇上。”随后扫了扫四周,也没看见座位,只见前面有个小马扎凳子。

    这,就是赐的座?季淮丈二摸不着头脑,一屁股坐了下去,微微抬头也不敢直面皇帝,就呆愣得盯着地毯上的一朵金色的祥云纹样。

    皇帝憋着笑意。

    原本猜测谢衡看上的是一个颇具风骨的文人,宁死不屈的性子。想要使一个绊子试探他一下,没想到是一个如此有趣识时务的人。

    “离我外甥远点,给你黄金万两,这辈子不能与他再见面。”皇帝低头看看刚写好的台词,装作威胁,厉声道,“若是你不肯,那就休怪寡人滥杀无辜。”

    季淮:?

    这次也是脑补么。

    “季淮,皇上问你话呢。”掌事公公也进入了角色,哄着皇帝玩起了久违的恶作剧。

    “啊。”季淮怯懦反问道:“陛下,您是金条还是银票呀。”

    能拖一时是一时。谢衡,救命啊。你老公要被你舅舅给杀了噜。我还年轻还不想死,还没有和你打一炮。

    皇帝:谢衡从哪找来的骨骼清奇的妖孽,现在重点这是个问题么?!

    “那…那就金条吧。”皇帝抽搐嘴角,无奈道。

    此时,六皇子都快笑到桌子底下了。

    “我觉得银票比较方便。”谢衡抚了抚额头,推门而入,“满宝觉得呢。”

    季淮见了靠山,还管什么礼节,飞扑到谢衡身边,嚷嚷道:“我什么,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呜呜呜。”

    谢衡抱住季淮,摸摸的小脸,是冰凉的,还有水渍。

    季淮是真的被吓到了。

    谢衡懊恼自己刚才没有及时赶来,心疼得抱住季淮安慰。可与言语的柔情劝慰不同,谢衡清冷的目光看着皇帝,似利剑要将他穿透。

    垫着脚要逃走的皇帝:哦漏,玩脱了。

    第80章 成亲倒计时3

    公主府。

    “你看看自己,多大年纪的人了。”

    永固公主在皇帝面前徘徊,时不时恶狠狠道,若不是谢安道拦着她,她差点都要用手指尖去戳他哥哥的头。

    季淮高高兴兴去殿试,回来的时候抽着鼻子,眼眶都哭红了,惊魂未定得颤抖。永固公主心疼坏了,一问谢衡才知道,他这个老小孩性子的哥哥居然耍弄季淮。

    她作婆婆的都是细心照料,生怕季淮饿着冻着。这可好,居然被皇帝给弄哭了。

    “朕,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那么不禁吓唬。”

    皇帝看着气呼呼的妹妹,拿不出一国之君的架子,捏着茶杯解释道。

    谁知道谢衡喜欢的孩子居然是个娇气鬼,还哭鼻子。他还委屈得想哭呢,就是吓吓他,“…这至于么。”

    永固公主刚平息下去的怒火,捕捉到这一句‘至于么’后,立即熊熊燃烧,“至于吗,我告诉你,满宝还没进我家门呢,若是一气之下走了,我、我…”

    谢安道适时得抱住他家撒泼的公主大人,永固公主倒在他的怀里,佯做头痛状,“诶呦喂,我也不活了!不活了!”

    ……

    “啊呜~”

    一颗被细致剥了皮的葡萄准确无误得放进季淮的嘴巴里,季淮小猫似得将头放在谢衡的腿上,享受着伺候。

    “原来皇帝也是平常人呀。”咽下葡萄,季淮捏玩着谢衡修长的手指。

    “自然,不过他的日子没有常人轻松。”

    谢衡一会将手指攥成拳头,一会伸展开,引得季淮颇有兴趣的抓着玩。

    “其实…”季淮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皇帝真的超级凶,我若不如他的心意,一句话就杀了我呢。”

    所以,他才会被吓到。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被演绎的皇帝总是那样,一句话就定了生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虽然在这里过了那么久,但他也没有见过什么大官。所谓天高皇帝远,季淮在余州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皇亲国戚。真见到了皇帝,不由得腿都打颤,心里怕得不行。

    “满宝。”谢衡捏捏季淮的鼻尖,轻笑道:“皇帝并非暴君,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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