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老夫看看去。” 大长老一走,殿内陆陆续续又跟出去几个。 刚一靠近执法堂,几声惨叫传来,大长老面色沉的能滴出水,眼中闪过杀意,他加快了飞速,不多时就到了执法堂的门前。 看到老祖出现,被罚跪在堂中的常月娇眼神一亮,求救道:“爷爷救我,这个贱女人竟敢打孙女!”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鞭声和旋即而来的惨叫,空气中的血腥味愈浓。 郑秀的手一扬,执法鞭就抽到常月娇的后背上。 “还敢对夫人不敬,看来是没学乖。” 这个常月娇跟白清音关系最好,许多关于慕容蝶的流言大部分都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奈何常月娇是大长老的孙女,平时郑秀想教训她都要考虑再三。 但就是刚才,常月娇在和几名内门女弟子在山中的溪水边上玩闹。陈娇由上空飞过,忽的停了下来朝她们看去。一名女弟子注意到了她,扭脸拉着常月娇的手臂,低声:“娇娇,那是慕容峰主吧?”她指了指天边。 “就是她,她还知道回来了啊。”常月娇讥讽的扯唇,她不喊陈娇掌门夫人也不准别人喊。 “霸占了宗门资源也不gān实事,不就仗着是前掌门的掌上明珠嘛。” 山中的声音不大不小,偏偏落入了陈娇的耳中。 从前的原主碍着大长老的缘故不好和常月娇一个小辈计较,反而助长了她的恶毒,陈娇也不急着赶去掌教大殿了,她一声令下,就叫郑秀把常月娇捆了扔执法堂。 执法堂的胖长老不敢对常月娇用刑,如今的陈娇也惹不起,他两头为难,不禁开始埋怨起来:慕容仙子也太过于计较了,门内弟子凑在一起说些玩笑话哪里能当真的?还把人领来执法堂了,想到那位大长老最喜连坐,他就把陈娇也怨上了。 大长老前脚刚到,胖长老后脚就小跑过去把原委说了,顺便把自己摘gān净了,把责任都推到陈娇身上,和他一点gān系也无。 陈娇摇了摇头。 烂了,从根子里都烂了。 “慕容仙子,掌门夫人。老夫的孙女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这么罚她?” “救我!”常月娇被抽出了几条血口子,疼得要命,她想要爬过去找爷爷,刚动被郑秀察觉抓着右脚给拽了回去。 常月娇哭泣:“啊啊啊——” 看着地上的几条血印子,大长老眼角抽搐,恨不得把宝贝孙女受的罪百倍千倍的还给她。 陈娇慵懒抬起眼皮,朝着门口众人微微一笑:“你孙女的罪过可太大了,我怕我说出来,你都保不住她。” 大长老眼角又狠狠抽了两下。 “你说。” “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娇顶着大长老的吃人视线,说:“你的好孙女散播谣言,说我的夫君和他徒弟白清音有私情,你们听听,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传了出去,咱们灵剑派千年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古语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真是掌门和他徒弟有私情,这就是师徒情婚外情乱论父女情不要脸啊,她还真不把灵剑派几千名弟子的性命当回事,这是几句玩笑话就能忽略过去的?” “胡说,她胡说!”常月娇也慌了,恳求的望向大长老:“爷爷,你别信她的,孙女没说过。” 刚走到门外的刘闻刷的就变了脸,他广袖一拂,立刻在周围部下结界,确保此间的话不会再度传出。 “小蝶,你再乱说什么!” 人群让开,刘闻冷着一张脸出现。跟在他身后的白清音不知在想什么,低着头若有所思。 陈娇别过脸:“我没有乱说,不信你用真理之鞭抽她两下,看她说不说实话。” 提到真理之鞭,常月娇露出惊恐之色,连忙朝大长老求救。 大长老似有所悟,忍着怒火深吸几口气,眼睛沉沉的盯着陈娇。 “那掌门夫人打算如何处置老夫的孙女?” 陈娇摩挲着手指,“灭口了吧。” “你!”大长老目眦欲裂。 刘闻制止了大长老bào走,他转身看了眼陈娇,带着警告低声道:“娘子别闹了,清音是我唯一的弟子,我平日是对她多照顾了一些,但你也知道,她于我有恩,我对她也仅仅是师父对弟子的爱护而已。” 白清音闻言,白了白脸,神色不甘也不信。 这刘闻脸皮也太厚了吧?陈娇自然是不信他胡说。 “倒是娘子你,回来后心性大变,娘子可否解释一下,这半年来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刘闻的眉头深深皱起。 慕容蝶以前是有过怀疑,也跟他闹过,可她性格温软,绝不会不顾他的颜面在大庭广众说这番话。她就不怕灵剑派因此事收到牵连,被其他仙门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