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食完一只秋蟹,另一盅黄酒便也饮尽,厨子却只备下两盅黄酒,只能遣阿毛去取桂花酿,谭栀则扭头朝厨子道,他饮得有些醺然,在桂花树挂上的火红灯笼下,潋着一双黑眸,笑道:“这秋蟹,咱酒楼后日便上,明- ri -你便遣人告知你友人。”,言罢又扭头朝顺子道:“顺子,明- ri -你便将秋蟹的食牌挂上,记着寻个好师傅,刻些花纹,做的敞亮些!”
后院的两大缸桂花蜜,已食到第二缸的一半,每日清晨深色罐身都会沾上微凉露水,打- shi -取蜜阿毛的手;酒楼大堂的“秋蟹”食牌挂上已有半月,按照谭栀的吩咐,做的十分敞亮,寻的老师傅刻花纹;临城日日送来的秋蟹,只只蟹黄膏满,十分叫座,食客入楼必会点上三五只;一切事物都在节气的流逝当中度过,遵循着万物生、万物长、万物成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