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拒绝。 妇女和蔼的拉住我,在我对面坐下:“你放心好了,我们又不是坏人,我跟老高啊没有孩子,所以老高每次看见有孩子心情不好,就带着人家来小卖部吃东西,你放心吃吧,吃了东西,心情就会好了!” 老高又给我拿了一个精致的冰淇淋,笑呵呵的放到我面前:“快吃,女孩子啊都喜欢吃这个!” 我看着两个人热情的样子,难以拒绝,只能吃冰淇淋。 学校的人慢慢的多起来,有学生进来买东西,老高和他老婆开始忙碌起来,我刚想离开,却被人迎面一撞,剩下的冰淇淋全倒在我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一个女生赶忙拿出纸巾帮我擦。 我抬头,女生非常漂亮,精美的五官,说抱歉的时候也依旧很美,而她身上一件艳红的裙子,更是将她衬托的越发美。我虽跟她不相识,但我知道,她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王雪。 “雪儿,你怎么跟她说话啊!”一个短发的女生见是我,一把拉过王雪。 “怎么了?”王雪奇怪。 “她,就是那个克星,克死自己的朋友,只要跟她牵扯上关系,就没好处!”短发女生狠狠的盯着我。 王雪一听本能的后退,但对我还是道:“对不起!” “怎么了?”听到动静,老高走出来。 “没事!”我道。 老高看向王雪,短发的女生连忙拉着王雪离开了,老高蹙眉看着她们离开,转头对我道:“她们欺负你了?” 我摇头:“谢谢你叔叔,还有阿姨,我先走了!” “要是不高兴了,就来叔叔阿姨这里,知道吗?”老高道。 我点头。 学生们看见我比昨天更加的避之不及,我恍若未见,照旧上课,吃饭,我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如何抓住凶手。 下午,课间,我坐在角落里拿出资料看,这些资料不仅有李娟和韩雅的,更多的是二十年前的十二起连环奸杀案。 1994年10月13号,银川工地发现死者被赤身裸体吊在吊车上,下面被挖,五脏六腑流失。 1994年11月29号,银川宾馆内发现死者被吊死,死前遭受强 奸,面被挖,五脏不全。 1995年2月3号,内蒙古出租房内发现死者,死前遭受强 奸,下面残缺,五脏流失。 “克星,克星!”突然,教室内一片喧哗,不等我抬起头,我手中的资料被抽走,我整个人被包围起来。 “你这个克星,你离我们远一点!” “你怎么不去死,克死了这么多人,你自己怎么不去死!” 学生们你一句我一句,我有些不明白他们的情绪怎么突然如此强烈。 啪!正在这时,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是早上王雪的朋友:“你这该死的扫把星,雪儿就跟你说了一句话,居然就被你害死了,你怎么不去死,最应该去死的就是你!” 轰! 我的脑子瞬间空白,一把抓住那短发女生:“你说什么?” “你装什么,王雪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吗!她就肚子痛去了下医务室,就被被你害死了!” 医务室! 我想也不想,冲出人群,往医务室跑去。 “别让她跑了,快报警!”学生们紧紧的追着我。 可当我跑到医务室的时候,整个人僵硬了,王雪整个人被吊在半空,而她身上穿着的红色裙子被推到胸前,她的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她的下面被残忍的挖去,跟流下来的肠子五脏六腑全部堆在医务上的床上,而床,整张被染的一片血红。 而墙上依旧写着,你救不了任何人。 “警察就是她,就是她!” “快把她抓起来!”警察一到,学生们疯狂的将我围住,强烈警察将我抓起来。 “白桑,怎又是你!”章队看着我,眉梢紧皱。 我的思绪有些混乱,看着章队说不出话来。 “白桑,你这个杀人凶手!”不知道是谁一喊,所有的学生都跟着喊了起来。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铺天盖地的骂声。 我茫然的看着四周,看着学生们愤怒的脸,看见张丽紧紧靠在张子睿怀里,对我愉悦的笑。 “怎么回事?”事情闹大,惊动了校长。校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严肃,看到这样的场面,蹙眉道。 “校长,白桑是个杀人犯,我们要求将她开除!”前面一个女生道。 “对,我们不要跟杀人犯一起上学。” 学生们激烈的抗议。 “我没有。”我解释,我要是被学校开除,那么就意味着,跟外面的世界完全断了联系。 校长盯着我,又扫了眼身后医务室:“你先停课,等案子破了在说。” “校长,你不能因为迷信停我的课,我有不在场的证明,王雪去医务室的时间,我正在上课,班上的老师同学都能为我作证。”我道。 校长扫视了一圈,但重重叠叠的人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张老师,当时是你上的课,请你帮我做一下证明。”我看向不远处的张老师。 “一个班的学生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时刻注意你!”张老师道。 “你就是杀人凶手,只要你死了,就太平了!” “就是,还装什么!”学生们纷纷骂道。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给我考上手铐,将我押上警车,而身后的同学老师都欢呼雀跃,我回头,却一眼看见了人群之外的江川,他正对我,笑。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脱衣舞 警察局,审讯室,我跟章队四目相对的坐着,许久,章队开口:“你走吧!” 我诧异:“我走?” 章队看着我不置可否。 “可是,我是重点嫌疑犯!”每一次杀人现场我第一个发现,而墙上又有我的笔记,怎么看我都是嫌疑最重的。 章队扫了我一眼:“其实我没怀疑过你!” 我惊讶的看着她。 “你虽然有种种可疑,但最重要的一点却不符合。” “什么?”我问。 “你,不是男人。”章队解释:“这三起案件的死者都遭受过强奸,下面存留津液。” 我一愣,长时间以来我竟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记了。 “这种连环奸杀案多是反社会人格的男人做的,当然,这也百分之一百说,你就没有任何嫌弃。” “谢谢!”我道,既然章队不曾拿我当嫌疑犯,那么刚刚在学校将我带过来,就是为了帮我解围。 “不用谢我,我并不是一点不怀疑你!”章队说完,起身离开了。 我目送章队离开,也离开了警察局。今天学校是肯定不能去了,只能先回一品阁。 “白桑,这么早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