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作为一个画风高大上的蛇精病,居然穿成了一本玛丽苏文文里的小炮灰,还是人丑脑残的那种,叶潇表示:……画风好像不对。作为穿越人士,当然是要有一番大作为!于是叶潇闭着眼睛时梦着如何养歪反派,睁着眼睛时也在思考如何把反派养歪(wan)成大魔头。她动作迅速地把...

作家 北徐 分類 百合 | 41萬字 | 142章
第(89)章
    据说老鬼戴着鬼面的面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唯有那双异色的眼睛,碧绿yin森得像是亡魂。

    叶家庄也不例外,成了鬼域的刀下亡魂。老鬼只一人去,杀光了全庄三十六人,包括叶夫人刚出生不足一月的孩子,和他最恨的叶岭南。

    再后来,所有江湖豪杰纷纷奋起反抗,邪不胜正,鬼域终究被倾覆,老鬼失去踪迹。

    如今二十年后,那yin魂不散的鬼,再次将要出世祸害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书评-w-

    感谢:

    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18 12:16:24

    破费~

    ☆、第 62 章 来龙去脉

    "你……你是叶岭南的女儿?"花悦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骇之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对啊,叶家庄明明二十年前就已经……"年龄也对不上啊!

    言从南没有开口,只是深深地皱起眉。

    "说起来,我今年本应该年满二十。"叶无忧淡淡说道,"二十年前那一日……奶娘正巧带我外出,避过了这一劫,死的那名婴孩是我的孪生妹妹。因为我与妹妹出生不足一月,叶家庄这些年渐渐不管世事,所以除了庄中人,没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只知叶夫人已生产而已。"

    花悦:"……"越来越吓人了!

    叶无忧的声音越来越沉,沙哑得几乎沉出了深刻的沧桑:"当年奶娘闻此变带我逃离,去寻我的义父。义父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与虚谷老人jiāo易,倾尽一身的功力换来一颗童子丹,让当时不满一月的我生长停止了四年,结果童子丹的药效受损,只有三年半不到。"

    "虚谷老人?!"童子丹!花悦再次受到了惊吓。

    "那时他还未死,不过你也知道,他十年前就遭仇家追杀,死于‘夺命鞭’之手。"叶无忧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接着道,"老鬼的势力虽已瓦解大半,却不知为何得知了我与奶娘侥幸逃出生天的消息,开始四处探听我的下落,两年中一直频频追杀义父,只为取我性命,让叶家彻底无后----这些是我从义父藏匿的信中得知,是否真假如今也难以估量,便当是真的罢。

    后来义父为躲避追杀逃到了神药谷,联系上了云连行----他的胞弟。"说到这里,叶无忧诡异地顿了顿,"云连行当时是我现在‘娘’叶艳心的男宠。"

    花悦:"……"为什么这发展如此不羁?

    "联系上云连行后,义父、奶娘和我暂居谷外一农户家中,据信中所说,倒也算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年有余,直到本该消失的鬼域再次找上了义父。

    那时正巧将要三年半,我的药效已解。义父本打算用我的年龄来忽悠老鬼,让他以为我并不是叶岭南没死的女儿,但鬼域不依不饶,不论如何也要置我们于死地。

    而云连行与叶艳心的孩儿出世将要足月,看上去与我一般大,义父与云连行当年承了叶岭南极大的恩情,便将那孩子与我掉了包。

    义父、奶娘和那孩子在外继续躲避追杀,而我则作为叶艳心的女儿在谷中生活。自然……"叶无忧的面容上难得显出了几分疲惫,"自然,我查证后确定,他们最后还是死于老鬼手下。"

    "等等,"花悦简直被这曲曲绕绕的关系折腾得头大,"你义父是谁?"

    "是云梓吗?"言从南忽然说道。

    "没错。"叶无忧略带惊讶地看向言从南,"正是‘雨中客’云梓。"

    花悦长嘶一声,皱眉道:"原来是云梓……难怪我再也没见过他。"

    原是……死了啊。

    "旧识?"叶无忧侧目。

    "是一个老友。"言从南的眼睛微微垂下。她凝视着手心的掌纹,目光极悠远地透过掌心看什么人似的。

    很多年前,那个人着一身白衣,替她看过手相。

    "命运多舛啊。"大热天还戴着草帽的男人曾漫不经心地对她笑道,"不过,是个有福之人。

    "那你呢?"

    "我么----"男人叼着片叶子,眼里好像拢着数不尽的光,亮得bi人,唇角上扬得放肆,"我呀----当然是个大福之人咯。"

    如今那得意洋洋自称‘大福之人’的人,却是不知死在何方,是否瞑目,是否后悔了。

    大抵是不的。言从南想,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后悔吧。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言从南问道。

    "云连行的遗物里,还有义父留下的信中。"叶无忧含糊地说,"上面说的很清楚,应是专留给我的。后来我查了不少时间,勉qiáng能连上八分。"

    "如果你是叶岭南的后人……"花悦只觉一生的气都要在今日叹尽了,"那你的确是唯一的人选了。"

    这世上唯有叶岭南,能让老鬼发狂。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叶无忧道。

    "自己多加小心,"花悦深深看着叶无忧,"至少坚持到闻声阁来。"生死之间,所有的话语都既淡薄又贫瘠。

    "自己小心,我们就回闻声阁部署了。"言从南说。

    "嗯。"叶无忧颔首,眼中笼着让人看不分明的雾。再同她们二人确定了一些事项后,叶无忧起身离开。

    "唉,"在叶无忧走后,花悦皱眉苦脸地一叹,"阿九,我还以为找到了下一任听风万事大吉,可以一蹬腿翘辫子了。没想到这丫不靠谱啊,看来到时候只能解散闻声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无事。"言从南望向窗外的明媚阳光,忽的又想起了那人唇角吊着的,不羁的笑。

    "她兴许,会活着回来。"

    兴许,只是兴许……会有奇迹。

    云连行一开始就骗了她。

    叶无忧漫无目的地在妙chun谷中走着,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叶艳心命人杖则,至死都一声不吭的男人。

    没有什么云家大族,也没有什么失传的牛bi剑法,云连行在之前就写好了两封信,而前世她只找到了一封而已。

    一封真,一封假。

    那个在记忆中已经很模糊的男人,逐渐的真实起来。

    她已经忘了他的相貌,只模糊记得那是个极温雅的人,却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神。

    温和的,慈爱的,又痛苦的。

    像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又像一个罪人看着他的同伙。

    是天下最伟大的爱,和无可逃脱的罪恶。

    叶无忧蓦地深吸了一口气。那沉甸甸的目光似乎随着记忆刻入她的骨髓,穿透了她的心魂,让她感到至深的冰凉。

    此时她却突然忆起儿时男人牵着她,那宽厚的手掌的温度。

    温暖的,gān燥的,能规避一切风雨的温度……灼人得很。

    叶无忧忽觉自己的掌心也像烧起来了一般,也同样如此的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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