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英里面,被称之为老师的似乎只有他目前为止的监护人相泽消太,也是被称为橡皮头的职业英雄。 这个职业英雄的个性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是可以抹消别人的个性的个性,对于他们这些纯粹依靠个性的人来说,这这种个性简直就是作弊一般。 而AFO和深泽光都已经为此jiāo流过,他们这些人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可能这就是大佬吧。 要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他们真的很想跪下叫大佬。 只是他们有些不明白,不管从哪里看,深泽光都是个根正苗红的正经人,就光这人是欧尔麦特的儿子这个身份就已经非常红色,怎么可能是首领口中的那个最适合继承他的人。 大佬的世界他们不懂。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相泽消太预想的,被人伏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就这么正常又平凡无奇的打开了。 在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相泽消太就开启了自己的个性,头发无风自动,他落下了护目镜,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拘束带也被他攥在了手里。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 相泽消太保持着警惕的姿势,打起全部jīng神看着屋里的人,却发现现场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子。 深泽光这货坐在沙发上,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正值中年的儒雅男人,那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翘着二郎腿,手放下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刚刚进来的自己。 而站在相泽消太身后的那一排形态各异却统一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也齐刷刷的盯着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 相泽消太突然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相泽先生,你在做什么?”本以为被AFO劫持的深泽光竟然还火上浇油的问了一句,相泽消太握着拘束带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把这个还在状态之外的臭小子吊起来打屁.股。 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 相泽消太眉头一皱,“你快过来。” “可以放松下来的相泽先生,现在不是可以动刀动枪的时候,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吧。” “你到底在做什么?” 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甚至连警惕心都没有,难道是……? 相泽消太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可能性甩开。 毕竟深泽光是欧尔麦特担保的人。 相泽消太相信的是欧尔麦特而不是深泽光,深泽光在他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不然相泽消太也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深泽光。 说到底就是不信任。 “现在可不是可以可以说这个的时候,”相泽消太啧了一声,“不要让我动手。” 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深泽光绑过来,让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玩闹的时候。 “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打算动手的,晚上的那场战斗我也会如约而去。”AFO放松的坐着,“不过,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无所谓,当然,小光的命……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他有继承我的产业的资质,就是不怎么听话让我有些头疼——还是那句话,我的邀请一直有效。“他向后伸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向前一步,掏出了一个玻璃罐子放在了AFO的手心。 那个玻璃罐子有篮球大小,里面放着深泽光非常眼熟的一个东西。 那是自己的手。 在玻璃罐子里面,不仅有自己的手,还有可以铺进去的金色砂石和两朵玫瑰花,在玻璃壁上还攀着两根翠绿的花藤。就连罐子的装饰都是欧式的浮雕。 “这是我的宝贝,现在要还给你了,就是可能用不到就是了。”AFO将玻璃罐子放在了深泽光的手边,“差一点被弔抢走丢掉,不过我好好的教训过他,相信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什么?” 深泽光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罐子,脸上露出了便秘一般的神色,“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重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的装饰。”AFO哈哈大笑,“你对你的地位有什么误解吗?” “……喂。”相泽消太听了半天,“你今天来到底是做什么?” “当然是看望小光了,放心吧,我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毕竟我还等着他离开英雄来到我这里的这一天呢。” “你别自说自话了好吗?我根本就没有同意!”深泽光没忍住说道,“而且你不是告诉我你是为了你和欧尔麦特的婚事吗?我还没有你同意你当我的后妈呢!” 相泽消太:?????? AFO:??? “收起你的脑子。” “我又不是你的实验体怎么收起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