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ān脆抬头和连御对视，问：“连御，如果普京有jīng神体，你觉得最可能是什么？”

    “……”连御整个人一呆，“普京？”

    “对，全名为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

    连御：“……”

    连御：“？？？”

    面对着哨兵‘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还是装病在唬我？’的脸部特写，岑禛确定这人不是和他一样穿越的，至少不是和他从同一个地方穿越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告诉我普大帝的jīng神体最可能是森末！！！！！

    第10章

    “普京是谁？”

    “普京是哪个班的哨兵？”

    “为什么问我普京的jīng神体？”

    在三连问句后，连御又成功将话题转为他最初的那句：“岑禛，看看猫？”

    “自己的猫不够看吗？”

    “看—看—猫～～”

    岑禛起身打开房门，做出：请你往这边滚的姿势，连御哼一声坐到他的chuáng上，死赖着不肯走，“我不说话了行吧，闻会你的信息素总没问题了吧？”

    “……”关键还不是打不过。岑禛妥协地关上了门，坐回自己书桌前，他最后警告地看了眼哨兵，转身继续整理笔记，连御也履行了他的诺言，从头到尾保持安静，连呼吸声都轻得仿若无息，就在岑禛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回过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猫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份悄无声息，岑禛觉得鬼才是更适合连御的jīng神体。

    他沉思了一会，打开终端搜索了一个名词：jīng神空间萎缩综合症。

    很奇怪的是，这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甚至根本算不上重病，患病率也不高并且只有哨兵会出现这种病况，病如其名，病人的jīng神空间会随着时间不断缩小，最终彻底消失，那么病人也会在这时陷入jīng神黑dòng，岑禛理解就是植物人，活着，却永远醒不过来。

    曾有陷入jīng神黑dòng短暂数秒又奇迹恢复的哨兵解释说，那里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他们清醒着，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摸不着，感觉自己根本不像是活着，但也怎么也死不了。

    在线医生很随意地解释治病方法：找一个相容度合格以上的向导，当然相容度越高疗效越好，每日去你jīng神空间走一圈，时间为5到10分钟，按病情严重程度坚持半年到一年，基本就痊愈了。不痊愈继续走。

    岑禛：……

    在线医生：gān什么给我六个点，多么好的接近向导的手段，每次患这个病的哨兵都高兴得不得了，简直笑歪了嘴。

    岑禛：这个病对jīng神体有什么影响吗？

    在线医生：jīng神体？没有啊，最多你为病感到焦虑或者狂喜，jīng神体也跟着焦虑或者狂喜呗。

    岑禛：……

    他确认连御就是在没事找事了。

    岑禛：谢谢医生

    在线医生：但是对jīng神力会有影响，jīng神力越qiángjīng神空间也会越广，一年级哨兵向导通识你知道的吧？

    岑禛是三月前刚知道的：嗯。

    在线医生：正确的导向是——jīng神力高低决定jīng神空间大小，jīng神力在前，jīng神空间在后，而病人是jīng神空间在前，它先自己萎缩了，那么jīng神力在这之后则会呈现假性降低。

    在线医生：所谓假性降低就是它实际还是原来那个数值，C也好B也好，但是jīng神空间的缩小令他对外表现只有E、D。

    在线医生：打个比方，所有人的jīng神力都是一个装满水的缸，正常人是缸多大水就有多少，而jīng神空间萎缩者有个大缸，里面却只有一点点水。别人看你，你是缸，你看别人，一滴滴水。

    岑禛：……

    在线医生：当然病好了，水就满了；病不好，缸也不会变，还是那个缸，只是水会越来越少。顺带一提，我们目前所有的jīng神力测量仪器测的都是水含量，测不出你的缸大小

    岑禛：……

    在线医生：解释了这么多嘴都gān了，你怎么还是给六个点！！！

    岑禛：我有一个……

    岑禛：朋友

    在线医生：我们都知道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

    岑禛：对，就是我，我的jīng神力原来可能很高，因为患了这个病现在也许很低，我的jīng神域还很窄，我还能看到别人的jīng神体吗？

    在线医生：……

    在线医生：等一下我开个图层画一下，jīng神力很高，多高？

    岑禛：你就假设是S

    在线医生：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行吧，极值运算我懂的，原来是S，你看得到别哨兵的jīng神体，别哨兵都看不到你；现在很低，假设为最低值E，那么目前的状况就是你看不到别哨兵的jīng神体，别哨兵也看不到你；最后，jīng神域还很狭窄，多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