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捏爆了罐装可乐。 罗森瞥了尤利一眼,不经意地说:你们摊牌了?” 卓然不吭声,窝在毛毯里,背对著他们,睡觉去了。 罗森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都睡了,明天一早走。”顿了顿,又对背朝自己的卓然说:祭日快乐,张扬。” 罗森看见他背脊一下绷紧了,又笑了笑,却没什麽笑意,倒是尤利满脸好奇:什麽什麽祭日?张扬是什麽?” 罗森用力揉了一把小尤利的屁股:你就不用知道这麽多了,你撅著屁股等操就可以了,尤利小dàng妇~” 尤利一下眼睛亮了:哥哥你要操我了吗?” 罗森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这麽dàng的。”又道,不过看看还行。” 尤利差点跳起来:你要看我做吗是吗是吗是吗,有没有摄像机,一定帮我录下来啊,这可是jīng品啊jīng品!” 卓然gān脆连耳朵也捂起来了。 神奇地一夜无梦,睡眠质量相当好,卓然起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 罗森神奇地又搞出了个锅子,正在煎jī蛋培根。 尤利睡在沙发角上,一脸餍足的神色,踹都踹不醒,看得卓然一阵无力。肯定又是大战了一夜。 尤利循著jī蛋的香味才爬了起来,迷瞪著眼睛找吃的,罗森一脚上去彻底把他踹醒了,还非常敏捷地腰部几乎一百八十度扭转躲开了那一脚。 吃完了早饭,卓然等著飞机起飞,却发现来的飞机有两架,其中一架里边还已经坐了人。 罗森毫不在乎地说:他们硬说要派支援,我只希望到时他们别扯後退。” 尤利满怀期待:我看见容家当家的手下都他妈又帅又壮,一路上能有这些哥哥们的陪伴我一点都不抱怨了哈哈哈!” 只怕这个你要不起。”罗森冷哼了声,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来的是谁。 卓然也挺好奇,一直看著直升机从减速到落地滑行,然後直升机停下来了。 门舱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黑色紧身背心,军工裤的男人,尤利立刻长声嚎了起来,然後第二个穿著黑夹克 ,同样军工裤的男人跳下来。 卓然怎麽觉得,那麽眼熟呢? 然後第三个男人也跳下来了。 卓然大脑瞬间当机。 男人上身羊毛圆领衫,还是前几天看他穿过一回的,下半身一条笔直的牛仔裤,一双轻松的跑鞋,那是他们出去遛弯时常常穿的。 男人转过了头,直直看向卓然。 卓然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男人上前了一步,卓然又後退了一步,男人上前,他就後退,上前,後退,上前,後退。 退无可退。 卓然坐在了沙发上,男人的yīn影罩了下来。 男人右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温柔无比,语气却是yīn森yīn寒的:又想跑了,嗯?” 卓然说不出话来。 这次你是不是又要死一次给我看,嗯?” 卓然瞪大了眼睛。 你把我当成什麽了,”容锦白轻柔地停留到了他的脖子,突然全身肌肉bào突,脸色狰狞,大吼,啊?!” 卓然一下被掐住了脖子。 罗森动了一动,那两个军工裤男人立刻戒备警惕地看向他,尤利连忙拉住了罗森,讨好笑:冷静冷静,至少给我个面子,我可不想把这麽好的哥哥给惹不高兴了。” 罗森满面煞气瞪了尤利一眼。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可卓然像不知道怎麽反抗一样,呆呆地不动,脸色越来越青,青筋都爆了出来。 容锦白猛然收手,然後用力一甩,卓然被扔出了三米远。 卓然痛得想吐,趴在地上不动,容锦白两步走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里赤红一片,bào怒中竟然带著委屈。 我都认出你来了,你怎麽还要跑?” 卓然才肯定,原来那确实不是梦。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相信我?”赤红慢慢退下去,漆黑漂亮的瞳孔满是受伤和委屈。 卓然用力地咳嗽起来,实在觉得太痛,就揉了揉心口,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麽,连脑子都是一片空茫。 容锦白看他疼的厉害,一下一下舔他的指头,嘴唇和下巴,尽管那其实毫无用处。 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都能说给你听,那你能不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