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张阖上了练习册:“看来已经有高手帮你补习过了。” 殷之遥心虚,不敢回应。 “既然补上了,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记得每天的作业都要按时完成,我会特别留意你的,别想随便糊弄过去。” 殷之遥听到Miss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只要别让她请家长,怎么样都好。 “谢谢老师!”殷之遥鞠了个躬,然后跟条被放生的鱼儿似的,轻松地走出了办公室。 终于又活过来了! * 这两天,殷之遥都住在谢渊家里。下午放学的时候,谢渊来接殷之遥回家。 喻白和殷之遥一起走出大门,殷之遥拉着喻白来到谢渊面前,对她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我贱哥。” 谢渊打量着喻白,女孩跟殷之遥一样,也穿着校服,不过校服衣领里面是gān净的白衬衣,还系着一条可爱的珊瑚红的蝴蝶结。她蓄着长发,眉眼柔顺乖巧。 谢渊笑了笑,对她说道:“你好,我叫谢渊。” “我叫喻白。” 其实在殷之遥跟她介绍谢渊之前,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他了。 在一堆穿校服的乖乖高中生里面,谢渊无论是模样还是气质,都显得自由不羁,很是突出。 “没想到狗妹还能jiāo到成绩好的朋友。” “咦,你怎么知道她成绩好啊?”殷之遥不解地问。 “你朋友这气质,摆明了就是好学生的气质。”谢渊单手揽着殷之遥的肩膀:“就像你一样,倒数第一四个字,写在脸上。” 殷之遥不服气地甩开他:“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手也掰折!” “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殷之遥用力掰扯他的左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拧不过他胳膊的力量,纹丝不动。 喻白见谢渊右臂打着石膏,连忙拉开了殷之遥:“你哥手臂有伤呢。” “没事儿,他这皮糙肉厚的,我哪儿能真伤得了他呀。” “走吧。”谢渊笑着说:“既然狗妹的同桌也来了,我请你们吃雪糕。” “贱哥难得请客啊,我要吃到你破产!” 几人来到学校外面的便利店,殷之遥给自己和喻白挑选了最贵的脆皮巧克力夹心雪糕。 走出店门之后,喻白故技重施,雪糕口袋撕了班上,愣是没有撕开。 她眉心一蹙,可怜兮兮地望向了谢渊。 谢渊见状,笑着说:“撕不开呀?” “是呢。” 谢渊回头望向正在舔雪糕的殷之遥:“你闺蜜撕不开纸袋,狗妹,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殷之遥叼着雪糕,接过了喻白手里的雪糕袋,“咔嚓”一声,纸袋裂开两半,差点把雪糕都掉地上了。 “真的假的?”她望着喻白:“你是不是最近又变娇弱了?还是跟我贱哥面前上表演课?” 喻白:...... 就不太想理你。 谢渊笑着说:“不是人家娇弱,是狗妹又变qiáng壮了。” “才不是咧!”殷之遥极力反驳:“人家也是娇弱的妹子。” 回家的路上,殷之遥舔着雪糕,跟喻白吐槽道:“贱哥骑个自行车都能摔着,把手臂摔骨折,你说他是不是很笨。” 喻白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瞥着谢渊:“我骑自行车经常摔跤,很正常。” “叛变了啊?”殷之遥看着喻白:“你帮贱哥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嘛。” 喻白很小口地咬了咬雪糕,然后又瞥向谢渊,谢渊也看着她,嘴角挂着温煦的笑意。 她不自然地别开目光。 就在这时,殷之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今天生理期!” 喻白:“你这么大声gān什么!” 殷之遥看着她手里的雪糕:“瓶盖都拧不开的女人,可以生理期吃雪糕?” 喻白心虚,狡辩道:“偶尔吃一点,没问题。” 而这时,谢渊走过来,夺过了喻白手里的雪糕:“一点都不行,呆会儿回家肚子痛,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可是很làng费啊。” “不làng费。”谢渊一口便把雪糕顶端咬了个坑:“我帮你吃了,你回去喝点热水。” 喻白:...... 恰是这时候,路边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喻白红着脸对俩人道:“我家里来接我了,拜拜!” “嗯,拜拜!” 喻白离开之后,殷之遥慢不经常对谢渊道:“奇怪,她平时不爱吃冰淇淋,每次我买,她都说要长胖,今天还赶着要吃了...” 谢渊又咬了口,说道:“可能因为和我不熟,不好拒绝吧。” “你吃的好鲁莽啊!”殷之遥嫌弃他:“两三口就吃完了!” “男孩都这样。” “才不是都这样呢!”殷之遥撇嘴:“有的男生就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