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泪汪汪

:傀儡皇帝身体不行,膝下无子,虎视眈眈的外戚施家催着在皇宫久居的施娢要孩子,明里暗里要她找别人,她腼腆容易害羞,时常被气得面红耳赤,双手发颤,眼泪直流。小剧场:御亲王赵骥出征多年,威风凛然,回京没多久,就在外私养了一个美人,美人梨园出身,我见犹怜,...

第38章
    夏日衣物单薄,鹅huáng襦裙紧贴住少女的曼妙身子,仔细的模样有种天生的清纯感,如天上仙子,尤其是那双眼睛,生得好看,同她对视时只觉那里边中全是自己,又含着笑意的温情。

    即便是个婢女也能想象到那身雪白肌|肤被健壮男子占为己有时的样子,也不难理解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御亲王不愿外人见到她。

    赵骥不回来,施娢便哪也不敢去,她听他的话,这半个月来都没有去找他。

    见过她这张脸的人越多,以后被人发现的概率就越大,施娢赌不起。

    “本王还以为你只会唱戏,”赵骥的声音响起,“怎么绣起东西来?”

    施娢一惊,针刺破手指,流出鲜红的血,抬眸就看到赵骥双手jiāo抱靠在里屋门口,他身上玄袍镶边绣有金色暗纹,腰间玉革带jīng致奢华,脸上虽是带着笑,但眉眼间却有股淡淡的戾气。

    不是向着她,但施娢心还是漏跳一拍,可她还没开口叫他,豆大泪珠反倒先忍不住,从眼眶中簌簌而下。

    欺君之罪被摆到明面上,即便施娢早有准备,心里也压着一块厚重的石头,一见到赵骥,那条紧绷的弦便再也绷不住。

    施娢将绣布绷子放回篮子中,起身小跑向他,在他怀中呜咽哭了出来。

    赵骥身上有股很淡的血腥味,不突出,他单手放在她细腰上,握住她纤细手腕,看到指腹上血迹,皱起眉来,低头含在了嘴里,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若是不会绣就不要qiáng撑,刺得疼了你又哭,本王又不一定用得上。”

    月光如水,照进屋内,手边是垂下的一排圆润珠帘,只是施娢哭得厉害,她手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都有些打嗝,说不出话来。

    赵骥铁石心肠,却终究是输给她的眼泪,他打横抱起她,大步往里走,把她放到榻上,坐下来,单手脱去她的鞋,道:“行了,王爷给你含着,乖乖睡觉,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脸色比起刚才温和了许多,倘若是最开始的赵骥,大抵是要说她几句多大点事。

    施娢抽泣道:“想王爷了。”

    她爱哭,但这张嘴,实在生得甜。

    赵骥顿了顿,让她靠在怀里,轻含她的手指,道:“嘴上说着想王爷,也没见你让侍卫去王府传个信。”

    “妾不敢,”她泪眼朦胧,睫毛都沾有泪水,“妾怕耽误王爷的事,引王爷讨厌。”

    “王爷何时说过讨厌你?”赵骥从怀中拿出条帕子,包住她近似儿戏的伤口,“想做什么就做,背后有本王给你撑腰还这么胆怯,传出去就像是本王qiáng|迫你似的。”

    施娢不敢再同他说话,咬着唇一个劲地流泪,她鼻尖都哭得红了,赵骥手上就一条帕子,还是为了防止她哭特地带上的,现在缠在她手上,也不好解开来。

    赵骥粗糙手指摩|挲她的脸颊,拭去她的泪水,道:“本王事情还没弄完,今天本该直接回府,就是为了看你才绕远路,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láng,都不知道王爷有多想你,你可好,天天待在屋里,连门都不出。”

    施娢边流泪边打嗝喊着王爷,饱|满雪胸颤颤的发着抖,像洒糖的棉花,束在胸衣中,对赵骥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咬一口都不解饿。

    赵骥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问:“要是真担心王爷,那就来摸|摸王爷是不是瘦了,要是没瘦,就说明王爷最近都好好的。”

    她哭道:“王爷瘦了。”

    赵骥笑了笑,道:“本王都不知道本王瘦了,你摸一下脸就摸出来了?”

    话是他先说的,施娢回他一句,他又顶回一句,摆明了要故意惹恼她。

    但施娢眼泪仍是顺着面颊往下流,泣不成声道:“妾知道的,王爷身上是什么样,妾都知道的。”

    赵骥手倏地握紧她纤细的胳膊,又慢慢松开,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行吧,你说瘦了就瘦了,本王回去多吃点,免得没两天就要被你嫌弃。”

    施娢靠在他怀里哭泣,赵骥的手轻轻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夜里的灯光昏huáng,氤氲出温暖,他突然想她的避子汤停了多久,是不是该给个名分?

    否则她这么喜欢他,他却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像那些欺骗小姑娘的无耻之徒?

    第21章 能gān

    施娢哭得久,哭到最后,又慢慢睡了过去,她手指微微蜷缩,伏在赵骥的腿上,粉润的面颊白里透红,睫毛还沾着泪珠。

    赵骥的大手轻轻安抚着她,让人端盆热水过来,拧gān帕子给她轻轻擦去脸上泪液。

    等她早晨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梨园。

    她坐在chuáng上,看着稍微熟悉的环境愣愣发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老嬷嬷就过来道:“覃姑娘醒了,王爷待会会回来,厨房熬的清粥正温着,可要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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